????看着苗人渐渐远去,小令狐风心中略显安定,看了看留下的东西,有火石、坏了半截的砂锅、干粮、盐巴、生活用品和一柄苗刀,小令狐风想了想,先找了些石块围了个像似灶台的东西,试了试那砂锅正好蹲上面,然后拿着砂锅接了些溪水,紧接着拿了些树枝干草为引,用火石练打了十几回好不容易把火升了起来。小令狐风猜想,自己昨天一定是着凉了,现在浑身发冷,头痛欲裂,各种各样的症状就是生病了的表现,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想来喝些热乎乎的蘑菇野菜汤,再吃些干粮就没事了。虽然这些杂活以前没有干过,但是小令狐风咬着牙,凭着坚韧倔强不服输的性子还是做完了。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锅里终于冒起浓浓的水汽白烟,小令狐风找了个勺子,在锅里搅了搅,只见那汤浓郁中有些一股异样的味道,灰色像是带着泥浆的汤看着就令人没有了任何的食欲。小令狐风端起砂锅搁在地上,又急急把手撤开,十根手指烫的通红,放了些盐巴,再搅了搅,舀了些汤尝了一口,虽然色香味都不行,可尝着也还算能往下咽。
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喝着汤。小令狐风锦衣玉食的生活过习惯了,从来没有吃过粗粮,可能是在饥饿和疲劳的促使下,狼吞虎咽,吃的津津有味,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浪费,最后把那热腾腾的蘑菇野菜汤全部喝完。
吃饱之后,困意顿生,浑身发冷好像堕入冰窖,小令狐风想了想,将刚才做饭的火堆拆去并把火熄灭,将火种挪到一旁又升了一堆火,然后躺在先前生火的地方,感觉阵阵的暖意从背上传来。借着这股暖流,小令狐风沉沉的睡着了,疲乏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什么折腾,在梦境中小令狐风依稀感觉自己时冷时热,浑身上下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食,阵阵刺痛直捣心窝,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躯体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自己的皮囊包不住躯体,仿佛要爆裂开来,痛苦更胜千刀万剐。可能是太过于疲累的原因,小令狐风睡的太沉,这些感觉亦幻亦真,每每痛苦难当即将醒来之际,潜意识的思想却自动将之当做是梦境忽略过去不肯醒来。
“啊……”突然小令狐风发出一阵惨绝人寰响彻云霄的叫声,眼睛猛的睁开,右手不自觉的捂着右脚脚踝处,抓住了湿润细长的东西正缠着自己的小腿,小令狐风右手抓起匕首就朝着小腿处刺去,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东西。顾不得左手的伤痛,整个人在地上剧烈的翻滚着、挣扎着、哀嚎着。
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正是去而复返的苗人。
“你……你怎么,回……回来,啊啊啊……”此时此刻小令狐风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苗人没有丝毫怜悯的冷冷道:“你今天采摘的蘑菇、野菜和果子十有八九都是有毒的,他们的毒性强弱不同,属性不同,有的相互增强,有的相互排斥,有的相互克制,刚才你又被苗疆最毒最致命的黑斑蛇咬到。饶是我苗人善于用毒,也不知道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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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中之毒是如何一个解法。”
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的小令狐风有气无力的冷“哼”一声,极力忍住哀嚎,不愿意在死前还被人看不起。
“小家伙命还真硬,脾气性子也倔强,就让我落井下石再送你一程。”言罢,苗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半截竹筒,上面用牛皮纸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揭开牛皮纸,只见里面隐隐闪着紫光。“让我为你种下魔心,这紫魔蚀天蛊乃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至上之品,一旦种下反噬之力极强,若能被你驯服,侥幸存活下来那你就是我神教无可争议的继承人。痛苦的哀嚎吧,我听着总是那么心情舒畅。”言罢,苗人将小令狐风翻了个个儿,仰天向上,然后死死的将小令狐风按住,紧接着将盛放蛊虫的竹筒倒扣在小令狐风的左侧心房,掌心向下一拍,顿时小令狐风浑身上下冒着诡异的紫光。
此刻小令狐风整个身体好像被紫色的火焰包裹着,而小令狐风的身体好像蚯蚓一般在地上蠕动着,似乎根本无法抵挡这紫魔蚀天蛊的反噬,身上慢慢被紫色斑纹所覆盖,宛如腐烂尸体的表面一般触目惊心,嘶哑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并且慢慢的逐渐变的微弱,气力衰竭,油尽灯枯。
“我苗疆底蕴不如你中原深厚,武功门派也没有中原那么繁杂,不擅长行功运气,内力的产生全靠种下蛊虫,在蛊术的刺激下激发人体的内力,再通过不断的修炼提高自身的修为,可谓易学难精。你底子不错,再加上我给你种下的是最霸道的蛊虫,你若能活下来,从此腥风血雨的江湖将暗无天日。”
小令狐风瘫软在地上,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苗人说的话,有气无力的嚎叫着,嘶哑的嗓子完全都变了声音,头、身体、四肢不时的抽搐着,好像着了魔一般,眼睛里冒着紫光甚至连眼珠子都已经消失了,人的身体似乎已经其他邪异所占据。
苗人看着冷酷无情,对小令狐风的生死不屑一顾,可是在眉宇间多多少少还是透这一股关切和期待。看着小令狐风已然一动不动,头发和衣服已经完全的湿透了,不禁上去摸了摸小令狐风,发现他已经昏死了过去,整个身体像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儿童尸体,大半已经被紫色所覆盖。气息已经似有若无,唯独经脉旺壮毫无枯竭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