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神庙内的高台上,一旁随侍的令狐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高临下,远处广场上那个三十多的中年人是那么的熟悉,难道莫非或许可能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令狐煌,看着那面容俊逸,剑眉高挑,儒雅又不是威严的父亲,令狐风心中酸涩,使劲的忍住才没让眼泪流出来。十年了,这是令狐风第一次亲眼再看见自己的父亲,只是现在自己的身份好像离他太远了,远的让人陌生心寒,远的足以隔绝父子亲情。
平台上那一身腱子肉的黝黑苗人见怂包汉人中总算有敢应战的了,于是抖擞精神,振臂高呼,至于他鬼叫什么,当然也只有他们苗人才能听懂。
随即神庙中的苗人无不高声的呼喊着,人声鼎沸,气势高涨,为那黑汉加油鼓劲。
一身腱子肉的黝黑苗人凶神恶煞的朝着令狐煌飞奔而去,他那强壮的身躯如同一头黑色的大公牛,厚实横蛮而又脾气火爆,踩的地面“咚咚咚……”乱响,感觉像是在用石夯夯土一般,周围都在颤动,再加上他那深厚的功力,任谁都不敢小觑。
令狐煌施展身法,如青云避月般恍惚飘摇,身姿灵巧,身法高超,举手投足间将那大汉耍的团团转。突然,身子猛的前进两步,如同一道美丽弯月划过,从那黝黑大汉的侧下方破绽切入,双手齐出,“噗嗤”一声,那黝黑大汉渐渐僵直,不可意思的张大了嘴巴,然后慢慢的倒下,趴在了令狐煌的身上。
“厉,厉……厉害,一招就把那苗人大汉打趴下了!”人群中有人惊叹道。
一旁有知情人士得意洋洋的笑道:“刚才令狐大侠一招连发七下指劲,五下掌劲,其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寻常人根本无从分辨,刚才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那苗人早死了。”
“哦,是吗?我就看见他一掌把那大汉给击败了,原来其中还有那么多道道啊。”
一旁的知情人士高深莫测的笑道:“哼哼哼,看着吧,令狐大侠武功之高恐怕也只有其父令狐老爷子能压他一头了。”
令狐煌右手托着那倒向自己的大汉前胸,接着轻轻一推,将他推到一旁,又往前走了几步,没有要下场休息的意思,很平淡的说道:“在下令狐煌,有一事敢问贵教教主星月老人,去年七月十三那天贵教教众绑架了犬子,不知犬子如今安在?请能听懂汉语的朋友帮忙传句话。”
等了片刻之后,果然有个苗人出来传话道:“哼,那还用问,当然是拿去祭天了!难道还能给你留着去传宗接代不成?”虽然令狐风不是日月神教劫持的,他本人也没死,但只要能打击对手,让对手痛苦揪心,悔恨难当,这样的黑锅背了又何妨?
高台上的令狐风大怒,巴不得要去揭穿他们的谎言,却被苗人阿克一把拦住,思量片刻之后才冷静下来,自己和父亲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长痛不如短痛,就让令狐风这个名字永远的消失吧。
平台上的令狐煌显得格外的平静,显然是早有心里准备,语气肃杀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新仇旧恨一起算,就由我讨教贵教的高招吧!”
那传话苗人很不服气的怒道:“哼,怕你不成啊,来吧!”
话音刚落,令狐煌便纵身上前,速度极快,身法奇绝,灵如巧燕,迅如疾风,接敌的瞬间身形飘忽,身影划过一道圆弧出现在对手的身侧。
那苗人心中大惊,慌忙转身抵抗,虽挡下两掌,却已经浑身真气乱窜,不能自已,甚至身体都不受控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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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却如炒豆子一般“啪啪啪啪……”连续响了六十余声方才停止,而那苗人被打的整个人悬浮在空中不停的抽搐像是羊癫疯犯了,直到“啪啪”声停止,这才重重的摔瘫在地上。
令狐煌则是很习惯的一掸衣袖,退后两步,动作挥洒自如,一气呵成,刚才就好像把人悬在空中鞭尸一般不可思议。
三个收尸的神教教徒还没把那浑身腱子肉的苗人拖进死人堆,自己这边就又死了一个,赶紧再分出一个人把他也收了。
令狐煌仍然没有要退下的意思,继续站在原地挑战魔教高手。其他的中原武林中人理解他替子报仇的心情,也就不争这出人头地的机会了,况且时下战局不利,正需要他冲锋在前,挡一挡苗人的锋芒。
高台上的令狐风看的清楚,父亲身法行云流水,变幻莫测,确实了不起,而那纷繁复杂的拳劲、掌劲、指劲更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如绵绵春雨,飘忽万千,就算以令狐风现在武学造诣的高度来衡量都赞叹不已,其每一种不同的手法打出都有不同的运劲方式,致死方式各异,而对手必须逐一甄别应对,以相对应的方式来化解,否则汹涌澎湃的真气侵入体内可是不闹着玩的。突然,令狐风真的有些同情刚才那个传话的苗人,还真是把所有的死法都死了一遍,好可怜的家伙!由此也可见令狐煌心中是何等的怒火,虽然面上不发作,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唯一的儿子被人杀了能好受么。
这时,一群挑山工扛着扁担,一头各挑一个木桶,背上鼓鼓囊囊挂着个背囊,晃晃悠悠登上了山顶,足有八九十人之多,那些人其实也是各派的弟子,是去周边及外地征集购买伙食负责后勤的,山脚下村寨里的水井苗人在迁徙前都投了毒,山上的山泉也都有毒,是故有专人去几十里外挑水,本来是要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