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令狐莞尔与张一仙聊的兴起,正厅门口又进来几个年轻人,虽然穿的喜气,但一个个都是疲软乏力的样子。走在最前面的是秦老四,另外几个年轻人自然也都是令狐莞尔在欢场上认识的朋友。
李本眼尖,也最通人情世故,之前在官府中吃了亏,现在哪还敢托大,上前一步先见过知府大人,一众公子哥也是纷纷拜见张知府。李本当先道:“多谢大人宽宏大量,我等感激不尽。”原来李本咆哮公堂被关了三天,而赵老三也被关了七天就放出来了。当然,张知府承了金凤至那么大的人情,算是礼尚往来,还一个人情,要是换了以前那非得要依法从严从重办理不可。
张知府也是微微一笑道:“年轻人偶尔糊涂,本官还是希望能多给你们些机会。”
令狐莞尔一眼望去问道:“赵三哥怎么没来?”
秦老四笑道:“三哥他有点惊惧过度,需要在府中静养一段时间,当然他还是非常感念大人和五弟你的恩情,这一次他虽然在病榻之上却也出力不少,哥几个凑份子买了美姬六名送与贤弟贺寿,哈哈哈。”
李本也大笑道:“好兄弟,讲义气!”
周老二也是嘴咧到后脑勺说道:“兄弟们这几天雇人敲敲打打也是为了贤弟好好热闹热闹。嘿嘿,这么多人,看来还是我们多此一举了。”
“哥哥们的心意小弟我心领了。”令狐莞尔笑道。“大家都坐吧。来,给你们介绍一位高人,张一仙,张神仙。”
众人见令狐莞尔这么叫了,也纷纷口称“张神仙”。
令狐莞尔又道:“张神仙,我这几位兄弟平日里fēng_liú了些,现在体虚疲乏,不知道可有办法缓解?”
张一仙大笑道:“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诸位平素可多吃羊肉,补虚劳,益气力,壮阳道,开胃健力,可治男子五劳七伤。诸位公子皆为本地士绅,家中殷实,再开些温补元气的方子,年轻人精力旺壮,清心寡欲,适可而止,三两个个月就恢复了。”
众人好像吃了蜜一般甜到了心里,面面相觑,都心说回去得多吃羊肉喝羊汤,再找大夫好好开个方子。
大家都笑着欢喜,唯独一旁的金凤至是脸一黑,对那几个人恨的是牙痒痒,却又发作不得。
大院里面人越聚越多,来的早的还供应早点,各个院子里、长廊里、花园里摆放着数不清的圆桌,圆桌上还摆放着瓜子和茶点供客人们消遣聊天。相熟的街坊邻居们坐在一起又聊起了那天陈年的旧事。
“大妈,您就住在外面街道的吧?”一个女孩凑过来很随意的问道,而发问的赫然就是张妙菁。
“是啊,我在外面街道上住了三十多年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娘回答道。
“哦,那我想您一定是非常的了解这杭州城咯?”
“了解算不上,但这周围的几条街市我吴大娘是了如指掌。”
“那大娘,我向您打听个事儿,您现在方便吗?”张妙菁笑着很有礼貌的说道。
吴大娘转过头一看,吃惊道:“哎呦,这回家的闺女,长的可真水灵漂亮啊!你有事尽管问,大娘我知道的一准告诉你。”
张妙菁笑着问道:“我看这令狐家如此宏伟富贵,肯定是咋们杭州城本地最大的豪门世家吧?”
吴大娘想了想说道:“确实是最大的豪门,但不是本地的世家,他们令狐家搬到杭州才只有不到七年的光景。”
“七年?”张妙菁吃惊道。“这么大的宅院修葺恐怕七年都修不出来吧?”
“八九年前咋们这儿还都只是一个小县城,哪有今天这么大的规模啊?大概在六年前,他们令狐家搬到了我们这儿,找的当时的知县老爷,肯定时送了钱的,才在这里落了户。”
“那他们以前是哪儿人您知道吗?”
吴大娘想了想说道:“那女孩当初好像是北方口音,男的嘛应该是扬州那边的。”
“既然是外地改迁的户籍,那他们做的什么营生居然能积累如此财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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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娘我也就不知道了。”
这时,一旁的另一个大婶说道:“他们令狐家就好像是自己开银矿的,那银两多的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姑娘你也是外地的吧,看看咋们这儿的道路都是新修的,我想扬州、洛阳、长安也不过如此吧,再看看这城墙,六年之间连续扩建了两三回,衙门可没钱,都是他们令狐家捐资兴建的。当时的官老爷白挣这么大政绩,于是就把这城东十几里原本放羊的地划给了令狐家,这几年里恐怕有好几万的工人日夜赶工呢。”
又一个阿婆说道:“可不是,他们令狐家在城中开了许多的工坊,我儿子,孙子都在他们家做工,令狐少爷人很好的,工钱也给的多。”
刚才的大婶也说道:“是啊,是啊,我老汉还有女婿也在他们家染布作坊里干活。”
吴大娘又笑着说道:“我说闺女啊,你打听的这么清楚也没用啊,人家夫人名字叫的的好,金凤至,人家本来就姓金,叫凤至,是有凤命的,要是能进后宫服侍皇帝,肯定凤凰飞上天能当皇后,就算当不成皇后,也嫁了好人家,大少奶奶的命,府中上下全听她的,还能凭空生出许多金子来。我在这街市上住,这几年就没见令狐老爷娶过偏房纳过妾。”
“没有,没有,我也没见过。”大婶也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