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老四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时又有一个小厮前来禀报说是官府的人来了,好像是因为女子绑架案而来的,最后还着重补充了一点,那为首领头的女孩倾国绝色,美若天仙。
令狐莞尔心中升起些莫名的感觉,张知府的女儿和自己不对路,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晦气是做什么?旋即淡淡道:“看她能不能出具官府文书,若是没有晾她半个时辰再说。”
秦老爷好像脑子有点问题,也说了一句道:“嘿嘿,那张姑娘确实是,确实是……”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于是打了个比方道:“要是能一亲芳泽,就是现在立刻死了也值啊。”
令狐莞尔鄙夷的笑道:“你舍得青楼的姐们了?”
“嗨,食之无味,弃之不忍,有总比没有强吧。”
令狐莞尔又和秦老四坐了好一会,说了些宽慰的话,估摸着两柱香燃尽这才慢慢悠悠起身和秦老四边走边聊,绕了半个院子才去前院正厅见客,衙役们坐的是东倒西歪正喝着茶,为首一个淡青色长袍的……男装打扮的女子却是坐立不宁,显然还憋了一肚子火。只见那张妙菁虽说是男装打扮,还梳着发髻,却也难掩天生丽质,除非是瞎了眼,否则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女扮男装。令狐莞尔看着那些衙役便朝着秦老四笑道:“看!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老四也不傻,“嘿嘿”一笑。
张妙菁冷“哼”一声道:“面子不大架子大。”
令狐莞尔“扑腾”一声重重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架子不大地方大。小生正与美姬侍妾白日宣银呢,不想贵客登门,这才匆匆起身,谁曾想这走廊真他娘的长,这才耽搁了,失礼,失礼!”令狐莞尔知道她是气自己让人家等了许久,于是厚颜无耻的找了个荒唐的理由让对方还发作不得。
差役们闻言一个个都是表情丰富,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该如何应对。效率低下,相互推诿,吃拿卡要这都是官场通病,尤其是在小吏身上反应的尤其明显,他们升职无望,只求舒服顺心安逸的捞点钱平稳度日。能把这些大爷尽数动员起来的,换言之绝非常人。
张妙菁不接令狐莞尔的茬直接无视,开门见山道:“昨日晚间于萧山驿发生人口掳劫案你可知晓?”
令狐莞尔淡淡道:“大概知道了些,但不甚了解。”
张妙菁又不冷不热的道:“你有什么想法或是想说的?”
令狐莞尔怪诞的冷“哼”一声道:“我有什么想法不重要,关键问题是您老怎么看。”
张妙菁也不客气的说道:“我觉的你很可疑。”其实张妙菁不是空穴来风,她已经花了大工夫流心观察,隐隐感觉以这令狐莞尔为核心似乎有一张巨大的网络,只可惜我大唐律法中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那就查吧,随便查。栽赃、构陷、背黑锅都无所谓,只要合情合理说得过去就好。”令狐莞尔笑说说道,却已经摆出了一副了送客的架势,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到这份上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秦老四赶紧道:“是我派人报的案,我就是苦主,这绝对不关我兄弟的事。美女,你们官府是不是应该先去那地方勘察一下现场啊?那报案的人知道在哪,而我是来找我兄弟想办法的。”
张妙菁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本当青春年少,却好似黄土埋了半截行将就木的纨绔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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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蔑的冷笑道:“不用你教,已经有人过去了,我随后也会赶去。”
这时,一个浑身湿漉漉无比泥泞狼狈的汉子被人搀扶着进了厅堂。
令狐莞尔自然不认识那人是谁,倒是一旁的王二大声问道:“小六子,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夫人呢?”
那叫小六子的家丁嘶声大吼道:“老爷,咋们遇上歹人,夫人让贼人给掳劫了,快去报官。”
闻言,令狐莞尔看了张妙菁一眼冷冷道:“官就在那。”
张妙菁也是一惊,难不成真的错怪这令狐莞尔?不该会是苦肉计吧!再看看那令狐莞尔的表情也是冷硬的跟冰块一样。
见自家老爷可能是惊慌失措,没了分寸失了神,一旁的顺三责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没护住夫人,还有脸回来。”
令狐莞尔看了一眼那小六子道:“我相信你们已经尽力了,到底怎么回事?”
秦老四也郁闷道:“怎么都赶一起了?”
小六子简略扼要的说道:“我家夫人与四爷家夫人在回城路上遇见,于是就结伴同行,没想到昨天在萧山驿站那边出现一伙贼人,把我们打伤了,把婢女和两位夫人都掳走了。”
“没用的东西,护卫不力,就连报信也比人家晚。”刘四大声的骂道,甚至都要上前去打那小六子。其实刘四和小六子私底下是好朋友,这个时候狠骂小六子是为了帮老爷出气,以他对自家老爷广阔胸襟的了解,只要当时这口气出了,哪怕是天大的事都能包容。
秦老四心说:自己家的家丁一个个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毛都没掉一根,肯定是当时就撇下主子逃跑了,回头得好好收拾他们。
“大家伤的都重吗?”令狐莞尔不怒反而问道。
“断胳膊瘸腿是难免的,但兄弟们人都还在,好像那些匪人只求财掳人,并不欲取人性命,也就小的腿脚还利索就回来报信了。是小的们无用任凭老爷你处罚,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