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莞尔抱着韩夕颜一路小跑就到了这扬州城的大宅,早有家丁婢女候在门口,见到自家老爷回来,府中又是一阵鸡犬不宁。
金凤至此时正和张妈妈玩着长行局,她也是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娱乐一下,听闻令狐莞尔回来了,也搁下骰子迎了出来。见令狐莞尔居然抱着韩夕颜回来了,心中有些好奇,就问道:“这是怎么啦?”
“哦,她喝多了,丫鬟不认识回去的路,那我只得先把她带回来。”想了想,令狐莞尔又道:“夕颜她被一群人纠缠,我只是偶遇,然后就坐下来邀她喝了两杯酒。”边说,便把韩夕颜转交给了府中的丫鬟,说实话,这怀中软弱无骨的美丽俏佳人令狐莞尔还真有点不舍得。
金凤至对张妈妈道:“你辛苦一下,亲自去安排,她是我的一位好姐妹,先醒酒,再好好安顿,这段时间她就在府中住下了。”转而又嬉笑的说道:“好啦,时候也不早了,连日的赶路肯定很疲惫,早点休息,明天咋们好好游览扬州美景。”
到了卧房,金凤至也老实不客气的进了门,因为某些原因,令狐莞尔把她一挡就是好几年,现在有些话都说开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再没有必要回避。
见金凤至圆圆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自己,好像再等自己说些什么,令狐莞尔舔了舔舌头,解释道:“我和夕颜真的只是偶遇,帮她赶跑了几个无赖,然后喝了两杯酒,她醉了,我就抱她回来了,总不能把一个女孩子丢到路边不管吧。”
“哼,你还敢说,当初你不就是把人家随随便便的丢给了陌生人吗?”金凤至气鼓鼓的说道。
见金凤至又旧事重提,令狐莞尔赶紧投降道:“好吧,我有罪,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最对不起的就是金凤你了。”
金凤至“嘿嘿”一笑,没答话。
看着金凤时而成熟妩媚,时而俏皮可爱,令狐莞尔有心而发道:“金凤,你真好看。”
金凤至心一紧,赶紧低下头,面色绯红,没好气的道:“你还看!”
令狐莞尔则是凑的更近了,就好像盯着个红艳艳的苹果,忍不住想轻咬一口。
“你要看,就让你看个够好了,反正人家很早以前就已经是你的人了。”
令狐莞尔急急道:“冤枉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金凤至紧紧握着小拳头,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道:“当初你在人家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你忘记啦?”
“这……”令狐莞尔想了想道:“你当时不是病了么,病不讳医嘛。再说了,你当时也瘦瘦小小的,哪有现在珠圆玉润啊?”
金凤至的脸一下子红的能滴出水来,小声道:“下午的时候你不是说要把以前的过往经历都说给我听的吗?”
令狐莞尔又想了想,是有这么回事,面色稍稍凝重,沉声道:“那好吧,说出来也好,有一个人倾述心里能舒服一些,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别心疼啊。”
金凤至轻“哼”一声道:“谁会心疼你这没良心的!”
令狐莞尔淡淡一笑,思绪又回来了很久以前。“我的本名叫令狐风,这你知道,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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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家的嫡孙,四岁的时候被阿克叔叔给绑架了……”
当说到苗人阿克放狗咬的时候,金凤至不觉卷起了令狐莞尔左臂的袖口,看着那些骇人的伤口,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咒骂道:“你那阿克叔叔简直不是人,怎么能这样呢?你当时才只有四岁啊!”
令狐莞尔也不解释,开始讲述自己在苗疆形形色色的见闻,修行的经历,和大熊玩耍的过往,阿克叔叔的种种刁难……
金凤至听的很认真,生怕有丝毫的遗漏,令狐莞尔肯把这些陈年辛酸的往事说出来,就已经说明了她们俩关系已经亲近到了何种的地步。突然,金凤至插话道:“你救了那小姑娘,她爹却差点要了你的命,这实在是……实在是太恶劣了,要我是那小女孩心里肯定怨死了,也更加的愧疚,恨不能以身相许。我就说,你养什么不好,偏偏要养一头大笨熊,原来是你的好玩伴啊。那苗人阿克又不是每天都看着你,你就没想过逃跑吗?”
令狐莞尔笑了笑道:“这不下面我就要跑了嘛,我和阿克叔叔本来是要去中原的,乘船沿江而下……”
还没说一会,金凤至泣不成声道:“那些人这么能这样,当时你才只有十一二岁,他们也下得了手,真是……无耻、无赖、下三滥、不要脸,死有余辜,死了活该。”虽然明知道令狐莞尔没事,但听到惊险处金凤至依旧是提心吊胆。
金凤至是做生意,那就讲究一个多栽花少种刺,与人为善,笑脸迎人,甚至都不会骂人。她能一直这么向着自己令狐莞尔心里很高兴,见她这么激动,令狐莞尔觉的应该稍微挑选一下,于是说道:“金凤,你别插话,要不然今晚可就讲不完了。”
金凤至点点头,擦了擦眼泪,乖巧的坐在一旁。
令狐莞尔紧接着就把他在东瀛呆的近一年时间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金凤至自然是知道东瀛的,听令狐莞尔反复提到伊贺美智子这个名字,于是又好奇的问道:“那个伊贺美智子是谁?”
“算是我的一个红颜知己吧,在东瀛的那段时间里我与美智子关系很好,那段记忆也是我人生中最无忧无虑,最美好的时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