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厅里面角落阴影处的横梁上此刻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不出意外的是令狐莞尔,女的嘛就是金凤至,因为视野、视线、阴影、大厅嘈杂的缘故他们俩一直都没有被发现。
金凤至在令狐莞尔手臂上轻轻掐了下,附到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美妇人?”以她的直觉,金凤至能很容易的听出来那美艳的妇人对令狐姓男子那是心爱生恨,这么问令狐莞尔已经很客气了。
令狐莞尔摊了摊手,又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怎么会知道,然后小声的说道:“不清楚啊,但这么漂亮的大姐姐我要是见过肯定有印象的,或许是凑巧吧。”话语间还带着肆虐和自嘲。
金凤至又推了推令狐莞尔小声道:“要不我们走吧,他们人太多了,这事又不归你管,你操心个什么劲啊?自有官府去料理。”
令狐莞尔叹息一声道:“我也想把心肠硬起来,可始终都做不到。哎,我还是太善良了,就跟菩萨一样,要不我出家去当和尚?就该能普度众生,传道布施,造桥铺路,救灾救人。你看我如此的和蔼可亲,慈悲为怀,要是再满口佛说可就成得道高僧了。”
金凤至愤愤道:“你敢去当和尚!别瞎说,佛祖会怪罪的。”
令狐莞尔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国朝佛教盛行,无lùn_gōng主贵妇还是大家闺秀亦或小家碧玉不是都喜欢白净的和尚么?”
看着令狐莞尔这天下第一不着调不正经,金凤至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嗔怒道:“你倒是想得美。”
令狐莞尔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带着笑意,淡淡道:“也是,要是这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落到我头上还不把我砸死了,我这小鼻子小眼睛小身板可消受不起啊!”
金凤至略微一琢磨,就知道令狐莞尔是在抱怨刚才她所说的话,再想想令狐莞尔平日里的做派,虽然混账可还不至于如此不堪,这些年在杭州城里混日子和那女匪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一念及此金凤至小声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
令狐莞尔笑着没说话,而是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这种等待的滋味还真是难熬,又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何缘故,令狐莞尔就有些焦虑,继而开始抱怨,然后情绪低落,脾气大坏的愤愤道:“凭什么他们在下面好酒好肉好招待,咋们就要在这里干瞪眼,哼!看我去掀了他们的桌子,搅了他们的兴致。”
金凤至冷笑着回答道:“那也是你自找的……”话没说完,令狐莞尔就纵身滑下了横梁。金凤至本来还想说“要不这一次咋们就算了,来日方长,以后肯定还有机会收拾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云云……”
厅堂中的一众水寇的头头脑脑正在欢饮,忽然一只死老鼠神奇的径直飞向了堂中赵大河的桌子,“啪”的一声砸翻了桌子上的坛坛罐罐。
赵大河十分的警觉,还没等老鼠掉下来就“嗖”的一声站了起来,火急火燎的连退两步,而后就看见自己的桌上餐盘狼藉多了一只死老鼠。他注意到老鼠是划着弧线人为扔过来的,当即大怒道:“谁?是谁搞的鬼?”
“哼……你们这些人好逍遥啊,吃吃喝喝真是好兴致。”一个怪里怪气的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赵大河当即面色森冷,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啊,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自己的老巢,甚至是那独眼龙都没有察觉。片刻的诧异之后赵大河面色如常的冷笑道:“何方鼠辈还不快快出来,难道要我来请吗?”不管你是什么人,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真是愚不可及。到了老子这儿,就算是像龙天翔这样的江湖中第一流的高手都要卖自己几分面子,听声音还是个年轻人,能有几斤几两呀?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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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而后就见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十分潇洒的落在厅堂中央。众人放眼望去,只见这人不过二十岁,还是个毛头小子,胎毛都还没退干净呢!高高瘦瘦,飞扬洒脱,面目俊朗,肤色白皙,细皮嫩肉,一派贵公子的打扮。虽区区一人身处众豪强之中仍然平淡从容,镇定自若。
赵大河不屑的笑了笑道:“你是什么人?赵某似乎不认识阁下吧。”
令狐莞尔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吭声,依旧是从容而镇定,居然没有一点如临大敌的架势。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咋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少侠如此这般是何意呀?”见来人气度不凡或许还是大有来头的世家子弟,赵大河自然不敢胡来,万一得罪了某些大的世家可就不划算了,所以说话还算客气。
这里是赵大河的地盘,龙天翔自然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看热闹,而坐在龙天翔下首的翟二娘却是心中暗暗吃惊,眼前这年轻人似乎是如此的眼熟,不管是样貌还是那份身处惊涛骇浪中的从容镇定,这让他心中不由的怒火中烧。刘克虎打了个哈欠,心说:哪来的傻瓜啊?老赵能在太湖混的风生水起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混在一众小喽啰中的顺三和刘四都惊呆了,心说自家老爷怎么会在这儿啊?可转念一想,昨天弟兄们都传的沸沸扬扬,说是自家老爷其实还是个武林高手,可惜自己没有亲见,这应该就是的真的的,看刚才从天而下的架势就知道了,两人心中不禁有些不安,这么多人呢,我的老爷啊!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