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丫鬟端着茶风风火火的进了房间,正是那个丽鸢小丫头,进了小姐的房间感觉有些闷热,于是自然而然的去把窗户打开,还有点好奇的问道:“小姐,你不热吗?这大热天的怎么还把窗户关上了。”
韩夕颜想出声阻止,可还是来不及了,深吸了口气,稍微冷静一下才对丽鸢道:“你去休息吧,不用在外面候着了。”
丽鸢感觉有点奇怪,这几天小姐不是有点心神不宁晚上要自己聊天解闷么,今天怎么就……但是丽鸢也没有迟疑,随即推门就出去了。
见到丽鸢出去,韩夕颜稍稍定神,可还是有点紧张,生怕那令狐莞尔会再来。平心而论,前些天的相处韩夕颜也觉的令狐莞尔并不是什么出格孟浪的人,只是这人在坊间风评不好且多以放荡不羁示人,若是在平时的场合遇上了随便打个招呼也就算敷衍过去了,可现在是在自己家里,这要是让人瞧见了奴婢家仆们会怎么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外面的人又会怎么看?令狐莞尔和秦尚斌还是死党,这妖风要是扇起来,男人们博个窃玉偷香的fēng_liú雅名,那自己呢……
稍微静坐了一会,韩夕颜胆战心惊的抬起头望向窗外,却见窗外仍然倒挂着一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还是令狐莞尔。韩夕颜轻咬朱唇从书桌后面转出来轻轻跺着脚没好气的道:“你既然是路过的怎么还不走?”
令狐莞尔愣了愣,有些发呆,口中喃喃道:“呃……我,我,我还是要谢谢你的。”看着眼前这霞姿月韵的俏丽女孩,令狐莞尔的心不由加快了跳动。
韩夕颜焦急的道:“不谢不谢,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令狐莞尔可不像韩夕颜想那么多,想着大家前几天还低头不见抬头见,偶遇打个招呼你也没必要立刻就赶我走吧,殊不知自己已然十分冒昧失礼。想了想,令狐莞尔就舔着脸,挠了挠后脑勺,赖着不走,“嘿嘿”笑道:“我的身份尴尬,知道的人不多,多谢你既没有声张,也没有捅出去。”
韩夕颜把脑袋伸出窗外四下望了一眼,除了丽鸢其他丫鬟轻易不会来,至于家丁也根本过不来。于是韩夕颜重重叹息一声道:“你的事我也没兴趣知道,前几天在义兴,太湖上那些水匪是你搞的鬼吧?”
令狐莞尔有点迷糊,问道:“这你也知道?什么叫搞鬼呀!”
韩夕颜淡淡道:“我让人打听过。”
令狐莞尔又道:“夕颜……”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可能仅仅只是为了搭讪而去开口。
韩夕颜见他喊得那么亲热又是微微皱眉,又警惕的往窗外望了一眼,很不乐意的说道:“这么晚了你到处乱跑做什么?”
“我,额……嘿嘿,家里歌舞酒色太无趣,去青楼妓馆也没意思,就想出来转一圈透透气,没成想就落到这个院子里。咳咳咳……”
韩夕颜正眼瞅了令狐莞尔一下,但见他面色比起几天前明显苍白了很多,没有任何的血色,眼圈依旧泛黑发青发紫,看着就叫人心疼,眼神之中也不自禁生起了一丝的关切,可听他说的话那么可恶,又白了令狐莞尔一眼道:“男人大丈夫本该顶天立地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被不疼不痒的戳了一刀,令狐莞尔也不生气,双目微闭,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架势,嘴角微微上翘,还带着点得意的说道:“唯大丈夫真本色而已!”
见令狐莞尔还是那一副腔调,韩夕颜又没好气的道:“没事你就走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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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有好处。”
“额……我,我第一次来夕颜你不请我进屋去坐坐吗?”此言一出令狐莞尔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说,心里还真有点忐忑不安。
韩夕颜愁眉不展,目光始终躲着令狐莞尔,没有说话,很明显是不情愿。
“呼呼呼……”,大风起了,忽闪的窗扇“砰砰”作响,黑云慢慢压了下来,凉风吹过很是阵阵舒爽,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咳咳咳……”
“你看看你,形消神衰病怏怏的,不在家里好好养病,到处瞎跑什么?”
令狐莞尔笑了笑说道:“哼哼,称病谢客好几天也没转好,老毛病了,治不好,一时半会儿也死不掉,谢谢夕颜你的关心。”
只见韩夕颜又是支支吾吾低下头半天没有吭声,令狐莞尔曾在荒郊野外救过她,说实话对这人也没有太大的恶感,只是他说话间总是透着亲热真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
令狐莞尔也觉的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韩夕颜说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又是好一会无语,也没个人起话头,气氛很是尴尬。半晌之后,令狐莞尔砸吧着嘴,舔了舔舌头,又手足无措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又装模作样酝酿了半天,可事到临头令狐莞尔却发觉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绝不是害羞,也不是紧张,更不是局促,人就像是心不在焉,神游天外,完全不在状态。“呃……你在看书呀?”又过了许久令狐莞尔才憋出来这么一句毫无情调的话来。
“嗯,《管子》,管相乃是法家先驱,辅佐齐桓公成就霸业。”韩夕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书桌一眼点头答道。
“哦,哦……”令狐莞尔拖了个长音,想了想,好像知道那人是谁了。“就是管鲍之交的那个‘管’嘛。”
韩夕颜微微点头,然后就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