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魔教妖人”的罪名就要被坐实,令狐风急忙辩解道:“误会,我不是什么魔教妖人,也是沦落此处从小被苗人掳劫的孩童。”
一旁的年轻人冷“哼”一声,再一次仔细审视了令狐风一番,从装束上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苗人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他耳朵上挂着的紫色月牙形耳坠应该就是魔教教主嫡传弟子或是下一任教主继承人才有资格佩戴的。想到这里,那年轻人已经动了杀机,为求万无一失,他又想到苗人运功方式与中原人截然不同,看着少年似乎已经有了些内功底子,若是与魔教之人相同,以蛊术引导内力真气产生,那么这小鬼便是魔教妖人无疑。“休想狡辩,待我一试便知。”言罢,右手上前,欲扣住令狐风脉门。
令狐风本能的一闪,巧如灵蛇,急如脱兔。拥有着与年龄不相吻合高超身法。
“不攻自破了吧,若非你心中有鬼,何必闪躲?魔教天理难容,今天就让我代表中原正道武林将你这魔教妖孽就地正法。”
令狐风眉头深皱,不吭声,不说话,沉默以对。这是他惯常对待苗人的方式,可是一想到眼前这个所谓正道人士不分青红皂白,一见面就要人性命的举动,令狐风心里深深地厌恶,目光眼神之中带着许多怨恨。
“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一试便知。来吧,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令狐风还是这一副腔调,不吭声,不说话,沉默以对。倔强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年轻人似乎失去了耐心,又好像是荣誉受到了侮辱,严厉的说道:“既如此我就将你擒下,交给家父处置。到时候由正道武林公审一切皆有定论。”
听着那年轻一口一句的“正道”、“正义”令狐风心中反感之极,难道打着正义的旗号就能为所欲为了吗?自己好像第一次和他们见面,无冤无愁,一见面就要和那苗人一样剥夺自己的自由甚至杀死自己,比起苗人堂而皇之的卑鄙无耻,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也不遑多让,还披上了正义的虚伪外衣。
看这样子,令狐风知道自己算是百口难辨,也就不再辩解,又憋屈,又委屈,冷冷道:“天理高高在上我自敬服,正道渊源流传我亦向往,但想让我屈服绝不可能,我宁为魔鬼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而获自由,亦不为此卑躬屈膝而得苟延残喘。”
“一派胡言,话不投机半句多,看看你又多少斤两。”言罢,右手化掌,连发数掌,攻向令狐风。
令狐风再度施展轻功,轻松躲过,忽见那年轻人左掌凝气,随即击出,一股强而有力的劲气铺天盖地袭来。“风行!”乘着掌风,令狐风飘行近十丈,飞出了营地的范围。
年轻人大惊失色,本来想着那小鬼在空中身体难以自由控制的时候以掌劲将之制服,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精妙的泄劲轻功法门。看着小鬼越飞越远,年轻人如同鬼魅一般一个箭步冲出十余丈,出现在令狐风的背后,朝着背心又发一掌。
令狐风右手向后,掌心凝聚真气。“巨熊!”随即再一次与那年轻人脱离,又一次飞入了营地之内。
年轻人又一个箭步,极快速的来到了令狐风跟前。直来直去,虽然不起眼,可其中高明之处恐怕江湖中也没几个人能看出来。
令狐风暗思,这个人的武艺高深恐怕不在苗人之下,虚得小心对付,可是自己一下子露了底,大大不妙,本来认为以“风行”之术能全身而退,可没想到那人身法也如此神妙,一下子将自己给制住了。
“小鬼,身法很不错,不知道功力怎么样。”
令狐风顿时运气真气,紫色的气息慢慢充斥全身,眼见那年轻人出手不留情,令狐风运起真气护身。
年轻人大惊失色,这小鬼的运功法门与魔教之人如出一辙,是一个路数的,此子是魔教妖孽无疑,只是魔教之人多为白色、蓝色、黄色,而高深莫测的如长老、护法也就是银白或是金色。那怪异的紫色劲气也就只有极少数如……裆下心想,难不成是无意之中撞见了魔教教主的嫡传弟子?绝对不能让那小鬼离去。能活捉最好,不行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映着昏暗的篝火,年轻人容貌略微能看的清楚,样子俊朗,眉目清秀中带着些粗狂和豪迈,看穿着,一身十分华丽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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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即华贵又不失威严。
“魔教妖孽,你还有何话可说,证据确凿,看我是否冤枉了你。”
令狐风皱着眉头,不说话,不吭声,沉默以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似曾相识的人。
“魔教妖人,从小性子如此古怪,难怪长大了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令狐风“哼”了一声,嗤之以鼻。
“多说无益。”年轻人顺便变的无比严肃,右手一震。以手指直刺面前的小鬼,指力刚猛,威力巨大。
令狐风也别无他法,除了躲闪还是躲闪,伺机逃跑就是既定方针。和苗人缠斗数年,武功多么高深,多么精妙不敢说,这逃命的武功令狐风可谓独树一帜,高深莫测。现如今就算是苗人现在真想收拾自己也没那容易了。
年轻人只觉眼前这小鬼和泥鳅一样滑不留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动作身法干练、简洁、直接却又优雅之极,这种境界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仿佛数十年苦练之功一般,毫无破绽可言,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