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收拾完毕,灶头两个大锅都烧了开水,人家婆媳俩就叫令狐莞尔给打发走了,接来下的事情就不劳二位了,令狐莞尔无比迫切殷勤且快速的倒开水进卧室的大澡盆里,让敏如她先洗,而自己就拿个大木盆在院子里凑合洗一下就行了,一寸光阴一寸金,浪费时间那是最可耻的!
洗漱完毕,换好衣裳,窜进卧室,却见小敏如她还没洗完,安耐住心中的急切,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无比漫长的等待仿佛是对灵魂的桎楛,让人痛苦挣扎煎熬而彷徨。
终于,一袭清香幽幽的飘来,就见一个俏丽的白色魅影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逃也似的窜到了床上,拉开被子,紧紧的把自己裹住。
令狐莞尔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着大步来到床边,明明急不可耐却还要装出一副细嚼慢咽的样子,淡淡笑道:“娘子,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歇息吧?”
林敏如显然也是有了觉悟,知道要来的总是会来,没有任何的推脱,难为情的把头偏向里侧,微微颔首。
令狐莞尔也就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往床头一坐,一只手轻轻揽住小敏如,另一只手则是从胸前的缝隙处探了进去。而显然林敏如也绝非一般女子,看来还把这事也当成打架了,你对我动手动脚,那我也不能闲着了,上下其手在令狐莞尔身上又捏又掐,一股子不服输的气势。
轻微的疼痛叫令狐莞尔那是愈发的冲动疯狂,一往无前,勇不可当。而大手缓慢、火辣、入骨的轻抚也让林敏如渐渐放弃了抵抗,鼻息开始颤抖,娇喘之声似有若无。小别胜新婚也印证了此刻的情景,干柴与烈火的碰撞迸发出无比激烈耀眼的火花。
小敏如那不服输的性子在这事上可真是要人老命啊,一直嚷着要再来继续,非分出个高下不可,好火费碳啊,只有累死的牛,君可曾见过耕坏的地。但是,令狐莞尔也绝非江湖中籍籍无名的泛泛之辈,若是上一回仓促之间在山洞中还是仅凭体力和本能在战斗,那么这一次可就不同了,不仅融入了许多自己琢磨的技巧和法门,还将早些年兄弟们吹牛聊天和在春宫图中领会的精要心法融会贯通运用到实践之中。动作由生疏慢慢变的熟练,技战术水平愈发的老道高超,体力不仅充沛而且分配合理,攻势猛烈而又连绵不绝,通关难度也从入门初学者瞬间提升至修罗地狱。令狐莞尔是一个非常善于总结经验教训,喜欢举一反三的人,天生奇才,天赋异禀,从他无师自通有今天这样的修为就可见一斑,在这房中术上自然也是一马当先,一枝独秀,小胳膊是拧不过大长腿的,敏如你个小丫头还是太天真了,果不其然,连上一回都还不如,只到半夜就无力再战,偃旗息鼓了。
次日清晨,拿了后门钥匙和伙食费的大婶早早的买了菜就来家里升火做饭,待到令狐莞尔和林敏如起床桌子上已经摆了五个小菜,量都不大,但很精细,看得出来这大婶也是个麻利的人。
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自家的被褥被霍霍糟、蹋成这样,大婶心里不由的有些难受。
令狐莞尔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给了她些银两,让大婶再做几床被子,算是赔偿。
有钱拿大婶自然喜不自胜,还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令狐莞尔一眼,像是在说:“年轻人啊,可得悠着点,细水长流,我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节制,现在往床上一躺就跟死人一样。”
令狐莞尔老脸已经后过城墙,只是“嘿嘿”一笑。
待到林敏如梳妆完毕,本以为是要出去玩耍的,但林敏如还是践行了自己所说的话,两人留在院子里一起练武,各自做了些热身的运动就要开始再切磋一番。
但林敏如显然是惦记令狐莞尔的卸劲之法,毕竟连她父亲都在上面吃过不止一次的亏。“令狐哥哥,你上次答应过我的,你那卸劲的法门能演示给我看看吗?”
令狐莞尔先是愣了愣,好像自己确实答应过人家的,于是淡淡笑道:“那好吧,你可要看仔细了。”令狐莞尔伸出右手,然后运起真气,就有一股无形真气含而不发的凝滞于手上。“来,重击我的手掌。”令狐莞尔接着说道。
林敏如那是自然照做,一掌击打在令狐莞尔右手上却感觉一股无形阻力将自己阻滞,而令狐莞尔却是顺势飘飞了出去一丈多远的距离。
令狐莞尔慢慢的走到林敏如身旁笑着道:“看明白了?”说来其实很简单的,就是凝聚一股将发未发的真气在掌心,敌人一掌打来时这股真气将会提前引爆,将我抛飞,对手的劲气越猛烈也只是将我抛的更远一些罢了。其实别的都好说,就是那将发未发的真气很难领会,这也是令狐莞尔小时候在一次失败的尝试中偶然发现的。内家高手要么将真气聚于掌心,要么一掌打出,将发未发估计是很难做出来的。“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令狐莞尔笑着说道。
而林敏如却是另一副无比肯定的样子,看见一旁的大婶提着水桶匆匆而过,于是问道:“大妈,我看这南阳城里面热闹的很,最近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大婶停了下来,放下水桶,笑着说道:“嗨,还不是那五湖四海帮搞出来的鬼,说是抓到了一个血魔鬼童,要邀请那些闲的没事干的江湖中人前来参加,一起开个大会。”
“哦,那血魔鬼童是谁,大妈你知道吗?”
“我们小老百姓哪知道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