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猛的一阵轰鸣,而后眼前一黑,继而被震的晕晕乎乎的,烟尘呛的人咳嗽连连,只能是屏住呼吸。感觉身子就只是被重重的压着,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疼痛,手脚也有知觉,思维清楚且明白,萧大小姐立刻恍然大悟,原来……原来着这恶……家丁紧紧的把自己护在了身下,大小姐犹豫了一下忍着呛人的烟尘小声的问道:“喂……喂!你死了没有?”见这恶人没有应声,大小姐心里不喜反忧,在这漆黑压抑的环境里,孤独和绝望犹如一双大手把人推向了无尽的深渊,心里的防线在一瞬间就被摧毁,我……做了什么?
这家伙先是挨了自己一剑,然后又被砖瓦梁柱砸了,这……难道真的是凶多吉少?“喂,喂!狗贼,恶贼?姓令狐的,令狐莞尔……”萧大小姐一声大过一声的喊道,到最后几近于嘶吼。
“呃……哎呦,嗯……大,大小姐,你喊我?”令狐莞尔又是装模作样,装出一副惨兮兮很虚弱的样子应了一声,想当年令狐莞尔被巨大的蓝鲸卷入数百丈的深海,那所受的强压才叫一个痛不欲生,摧人骨髓,就这点破砖烂瓦在令狐莞尔有准备的情况下根本不算什么。
听到了这恶丁的声息,大小姐不喜反怒,厉声质问道:“你没死怎么也不吱个声?人家喊你好一阵了。”想到这恶人居然舍身忘死,毫不犹豫的护住自己,有些骂人难听的话大小姐还是忍住没有说,虽然明知他们俩现在的动作姿态肯定不会好看,还很是暧昧。试着动了两下,被压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挣脱不开。
“哦,叫大小姐担心了,我是被那巨大的响动震的耳朵‘轰隆隆’作响,没有听见。”令狐莞尔这倒是说的实话。
虽说两人误会颇深,但也仅仅只是误会,萧大小姐之所以找令狐莞尔的茬也就是为了一出胸中的闷气,好找回场子,只是这恶贼说是要对自己妹妹下手,这才令她怒火中烧,暴跳如雷。“你瞎说什么呢,谁担心你了!”萧小姐嘴硬道。紧接着又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道:“你……能不能别去纠缠玉瑶,她年岁还小。”
令狐莞尔见她还想着这事,不觉好笑的说道:“大小姐真是好兴致啊,这个时候还能想的这么长远,你不怕我们俩困死、憋死、饿死在这里吗?反正我一个中级家丁能搂一回大小姐算是天赐的福缘,死而无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萧大小姐又气又恼道:“你胡说什么呢,家丁仆役们肯定回来就我的,谁要跟你这恶人死在一起?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令狐莞尔赶紧附和道:“对对对,大小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死了你还没死呢。”指望那些懒洋洋的偷懒惯的家丁来救?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们又不知道底下埋了人。
“你……你这恶丁也不许死。”大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她也是个好恶分明的人,虽然对这令狐莞尔恨的牙痒痒,但也罪不至死嘛。
见大小姐转了性子,令狐莞尔当然也愿意缓和一下关系,急忙拍马屁道:“大小姐心慈仁厚,菩萨心肠,真叫我这小小家丁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犹如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
萧大小姐想了想说道:“那你发个誓,说你不会去欺负轻薄我妹妹。”
令狐莞尔淡淡说道:“大小姐你要是信我,就用不着发誓,你要是不信我发了誓你就信了?这岂不是很矛盾。”
“哼,油嘴滑舌,你要是想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尽管朝我来,看我戳你一身的窟窿。”萧大小姐咬牙道。
令狐莞尔笑着道:“大小姐,你说的?”
“对……就是我说的。”萧玉瑾很是不确信的应道。“呀,什么东西扎我额头,就跟硬刷子一样。”突然,萧大小姐惊叫一声。
令狐莞尔则是“嘿嘿”一笑,舔着脸道:“对不起,昨个今早都没刮胡子,不小心把大小姐你给炸了。”
听着这恶奴不怀好意的笑声,萧大小姐知道他是故意的,怒斥道:“你们男人没事长什么胡子,真恶心。”
令狐莞尔无语,低下头,又拿下巴去蹭话中大小姐的额头。而大小姐那是紧咬着牙不吭声。
靠在这恶人的怀中,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却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和安全感,或许这就是同生共死的经历和患难与共感觉。此刻呛人的烟尘慢慢淡了,萧大小姐又是没事闲的挑刺十分鄙夷的说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切,臭男人,臭男人,不臭怎么叫臭男人?”令狐莞尔不屑的说道。不过经她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一股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幽香在嘴边荡漾,真想去咬上一口,而怀中的大小姐身子柔软且极富弹性,手感极佳,柔柔弱弱的娇躯被自己整个的裹住似乎微微有些颤抖。“大小姐,你没事吧?抖的这么厉害。”
“没,没事,就是地上有些冷。”萧玉瑾早上是来练功的,衣袍自然很薄,刚才追逐了一会又出了汗,现在背脊贴在青石板地上理所当然感觉透心的冰凉。
于是令狐莞尔左手慢慢向下,从萧大小姐腋下塞了进去,垫在她的背心,右手从她后腰塞了下去,垫在了丰满的臀下。
“啊!你干什么?”萧玉瑾大声的质问道。
令狐莞尔又是“嘿嘿”笑道:“当然是给大小姐一些温暖啦。”
萧大小姐无助的又骂了一声:“yin贼!”
令狐莞尔无奈啊,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于是就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