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令狐风和苗人都带着伤,但是二人还是如约开始了新的旅程,离开了这片生活了五年的大森林。
临走时令狐风告别了巨熊,对于巨熊令狐风还有些依依不舍,毕竟和巨熊摸爬滚打了几年,有了些真挚的友情。和苗人走的一路上,令狐风很少和苗人多说话,因为话说多了都是泪。
一路上苗人依然非常严厉的督促令狐风,而赶路之余,日常的修炼丝毫没有耽搁。一路向北,走了近六日才有了些人迹,看见些村庄、庄家、农户。走了半个月苗人领着令狐风到了一处小城镇。
与世隔绝了近五年的令狐风还是头一次看见那么多的生人,兴奋之余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像和平常人最简单的打招呼和交流令狐风都已经不会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像虽然离的很近,但是令狐风和那些人好像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充满了隔阂。
小县城不比扬州富丽繁华,穷乡僻壤,人口不多,几条坑坑洼洼的小路隔开几十栋稀稀疏疏的房子,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一些的村落罢了。
路边商铺酒肆中各种各样新奇好玩的玩意眼花缭乱,这些东西都是令狐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那样的陌生,那样的稀奇。若不是苗人在身旁,令狐风真想跑过去看一下,在苗人的威逼高压之下,令狐风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
来来往往的人服饰各异,样子各异,这里好像周边广大区域的一个少数民族集散地,见惯了苗人的样子,看见这些各色各样的人,令狐风心中有一种与世人格格不入的沧桑和感慨。
令狐风本来早就打算好了,等到出去了,就找个机会在沿途留下些记号,或是想办法让人知道自己还活着,若是自己父亲和爷爷还在找自己,以他们的能力和势力绝对能找到蛛丝马迹,寻迹定然能找到自己,到时候任这苗人再厉害,他也不是自己父亲和爷爷的对手。
本来满心欢喜,可是近半个月来尽是些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好不容易来到个小县城,看样子也相对封闭,于是令狐风暂时先把逃跑的事情按下,以免被苗人察觉,等到时机成熟在伺机行动。
苗人忽然在一家酒店前面停了下来,对着令狐风道:“走,去吃点东西吧,想必也饿了。”
令狐风不吭声,径直跟着苗人进了酒店,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在森林里待的久了,令狐风的嗅觉特别的灵敏,刚进店门就感觉非同凡响,虽然令狐风曾经也锦衣玉食,但这些早已忘却,感觉里面的饭菜特别的香,好像比自己的做的或是生吃要美味千倍万倍,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原来做饭也是一门极为高深的技艺。
随即苗人用他们的语言点了些菜。
忽然外面一阵骚乱,一个老大爷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店中的客人和店里的伙计纷纷往外奔逃。令狐风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在苗人面前也不敢轻举妄动,见苗人不动声色,也就只能傻傻的往凳子上一坐,像一个傻瓜一样。在看看外面的大街上,早就已经人头攒动,乱成一团,纷纷逃跑。
这时,从远处依稀听见些刺耳的惨叫声,苗人无动于衷,令狐风也就静静坐着,耐心等待。
突然一个年轻的妇女重重的跌倒在门外,一旁的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也摔倒在地,随即一个手里提着刀的大汉,一刀砍向那少妇,只听见“啊”的一声,少妇便倒在血泊之中。
只看见外面一群大汉都提着刀,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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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和强盗没什么区别。随即刚才那名杀手又提起血淋淋的屠刀转向那个孩子。
令狐大惊失色,立刻奋起欲上前救助,忽觉这个身体好像被苗人牢牢的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孩子也倒在屠刀之下。
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收起你那膨胀的爱心,就算你救了他,那个孩子也不会感激你,因为杀他母亲的就是你们汉人,和你一样的汉人。”
令狐风怒道:“一派胡言,分明是那个提刀的凶手,汉人千千万万难道都是凶手吗?”
苗人习以为常的说道:“这种仇杀只有汉人苗人之分,没有具体到个人的说法。凶手即是汉人,所以苗人必须奋起反抗。”
这时一个小斯端着菜从内堂走了出来,看见厅内一片狼藉,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事情,慌忙丢弃手中的餐碟,慌不择路的夺门而出,恰好撞见正欲进门的凶手。
惊慌失措的小斯一下子摔倒在地,举起双手,颤颤巍巍道:“大侠饶命,我也是汉人,饶命啊。”
那刀客满面阴沉,森冷的道:“就算你是汉人那又怎样?也得死。”言罢,手中长刀由上而下斩出。
令狐风这一下彻底惊呆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完全全超出了所谓种族的仇恨,分明就是在恃强凌弱,恣意妄为,滥杀无辜。
苗人冷冷道:“这些人因该是川中青城派弟子,据说也算是名门正派。”
令狐风怒不可遏,骂道:“披着所谓名门正派的外衣,做的都是猪狗不如、丧尽天良的恶事。”
门口的刀客冲进了门,听见令狐风的话,不以为意的说道;“小鬼,胡说什么呢,我们这是在替天行道。”
令狐风极度厌恶,说道:“我也是汉人,你也要杀了我吗?”
那刀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