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月之事不甚了解,但是令狐风似乎嗅到了些什么味道,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人声鼎沸灯火辉煌的百花楼,独自一人行走在人影依稀的大街上,仿佛这种寂寥冷清和孤独才是属于他的世界,一个人慢慢悠悠走着,边走边打听,终于一个人到了码头,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徐徐的冷风吹在脸上有一丝森冷,“哗哗”的江流水声悠长而安逸,泊位上停泊了不少船只,船上的灯火能将船照出个轮廓来,江面上的渔火星星点点,仿佛一簇簇河灯漂浮在江上,倒影若影若现,随波荡漾。
这样的景致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深山中的孩子来说太奇妙了,摆脱了苗人的阴影,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细细欣赏这别样的美景,令狐风的心别提有多畅快了,好像那一切不开心的回忆都如同过眼云烟,随之烟消云散。带着对回家的憧憬期待和想象,令狐风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令狐风也是难得的起得晚,被码头上一阵阵嘈杂的叫喊声吵醒,睁开眼,抬起头,虽说是薄雾缭绕,水汽朦胧,只见码头上此时已是分外的热闹,一众人等将一箱箱东西扛上大船,而船上的船员拉缆绳的,收拾船帆的,清洗甲板的,一个个都忙的不亦乐乎,船只对应泊位的码头上,或是船上,总有那么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可能是船长、船主、或是商人之类的人。
偶尔还能看见几艘船扬帆起航,令狐风打了个哈欠,也丝毫不敢怠慢,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驶往扬州的船,只要上了船,可能几天就能回到家里。
令狐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看哪边有就近的大船,先不管怎么样,总要上去问一下,碰碰运气。
这时,几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慢慢悠悠走了过来,时不时顺手牵羊拿着商贩的东西,见了合心意的就拿什么,仿佛是横在这码头上路卡,一下子挡住了令狐风的去路。
令狐风仰起头,看见这三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似乎没有让路的意思,于是令狐风饶了好大一个弯,试图绕过去,可没想到其中一个年轻人一个侧身平移又堵住了令狐风的去路。令狐风则微微皱眉,见三人中间有个通道,于是又试图穿过。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像两扇门一般合了起来。
“喂,小鬼,你是要去哪啊?”一个年轻人调侃道。语气中颇有惹事消遣的意味。
令狐风稍微愣了愣,随即说道:“麻烦你,请让我过去,谢谢啦。”
三年轻人相互看了看,红笑道:“小鬼,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令狐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三人一愣,“臭小鬼,不是本地人吧?一个男的耳朵上戴两个耳坠,看着真是让人不爽。有钱没?拿些来给大爷几个花花。”
“我知道了,你们是地痞流氓。”
“臭小鬼,你讨打!耳坠不错,没准没当些银钱。”言罢,其中一人伸手便上来揪,也不怕把令狐风耳朵揪下来。
令狐风敏捷的连退两步,眉头紧皱,冷冷道:“让开!”
看着令狐风有些生气,三个小流氓一起大笑。“怎么,小鬼你生气啦?告诉你吧,大清早哥几个没事干,就是来找茬的,来找你消遣的,怎么样,打我呀!”
令狐风看了看周围商贩,以及码头上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的其他人,只见他们一个个有心帮忙,却力不能及,敢怒而不敢言,看来是受他们长期欺压,无可奈何。重重吸了口气,令狐风目光扫视三人,没好脾气的道:“让开,我再说一遍。”
三个小流氓再次哄笑,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小鬼哪来的勇气,居然敢对他们三个说这话。其中一个站位靠前的劈手就是一巴掌,挥向令狐风。
令狐风脸上露出阴冷的怪笑,或许是笑他们不自量力,自寻死路,左手一抬,抓住那小流氓的右手手腕,此时体内真气源源不断的侵入那小流氓内体。
“啊啊啊……”顿时,只见那挥手打人的小流氓好像着了魔一般,整个身体弯曲,痛苦的哀嚎着,随即“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浑身筋脉剧烈的起伏着,惨叫声更加痛不欲生,仿佛凌迟处死,一块块肉被活生生割下来一般。
这时,令狐风叹了口,轻“哼”一声,松了手,以内力侵入筋脉的方式狠狠教训了下那出手打人的家伙,估计没有一、两个月的调养,伤是好不利索的。
令狐风松手的瞬间,只见那小流氓立刻瘫倒在地面上,浑身还不停的抽搐。
一旁的两人一下看傻眼了,甚至还不敢上前去扶,色厉内荏的大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和我们五湖四海帮作对,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令狐风表情阴沉,一声不吭,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两人。
两人感觉好像被恶鬼盯上了一般,那犀利的目光阴寒如冰刃,刀刀刺入心房,使人浑身不由的颤抖。
忽然,其中一人手猛的一挥,口中大喝道:“去死!”只见三枚暗器脱手而出。手法虽然一般,但这么短的距离,怎么着也能命中。
令狐风右手微微伸出,右掌向前,嘴里轻声道:“悔棋!”只见三枚暗器瞬间划了个弯直接折返,射向发出暗器的那人。
暗器速度虽然不快,可是相距的距离极短,那人脸上只是稍微露出惊讶的表情,就已经应声倒地,面色发黑,可见暗器有剧毒,没有挣扎,已然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