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白皙微微泛红的脸蛋,汗珠从额头滴落,汗渍浅浅的印在脸颊上,骄傲倔强而又冷艳。令狐风想了想,没有必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更何况她根本不是自己对手,一不小心把她给弄死了大家都不好交代。于是冷声咳嗽了一声,淡淡笑笑道:“美智子小姐,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别紧张,擦擦汗。”言罢从怀中掏出一条汗巾递给了那女孩。
伊贺美智子明眸大睁,不可思议的看着令狐风,难以置信,又充满了狐疑,手上长刀始终紧握,满满的都是冷汗。惊愕之余,美智子若有所思,然后满脸猜忌的把长刀收回刀鞘中,又犹豫了一下,再看着令狐风那人畜无害的面容,然后才伸出右手接过令狐风递出的手帕。
令狐风压根就没想到她会接,刚递出去就后悔了,这手帕好像是之前一个学识广博的女孩送的,想来那美智子是会还给自己的,于是牵强的笑笑道:“你的武功还算可以呀,刚才真的好险,反应慢些就完了。嘿嘿,女孩子嘛,斯文一点,杀心也别那么重,毕竟美好的事情多一些,别整天皱着眉头闷闷不乐的,何苦呢?”令狐风想起自己苦难经历的自勉自娱,笑嘻嘻的用安慰自己的话去开解那女孩。
伊贺美智子叹了口气,微微靠着背后的大树,身姿绰约,恍若仙女,可偏偏眉头微紧,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没搭理令狐风,好像在说你不懂,仿佛她的重重心事无比肃杀。看着这柔软细腻做工精致的丝帕,不知道怎么的,伊贺美智子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喂!这……个,能,能送我吗?”
“啊?”令狐风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脑袋,心想这个怎么办啊?转念一想,反正是人家送的又不用还,那送人也就无所谓了。“好,好吧,送你了。”
美智子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把丝巾又叠好贴身收藏。
令狐风打了个哈欠,看她没有接话,于是又牵强的笑了笑说道:“我就先走了,美智子小姐后会有期吧。”言罢转身,刚欲离去,只见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小鹿一样的小步跑到伊贺美智子声旁,小声说了几句话,只见伊贺美智子原来舒缓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那张冷艳的面容无比的肃杀,继而浑身上下杀气腾腾,手握长刀转身而去。
看着那曼妙的背影远去,令狐风自言自语道:“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想来和自己无关,于是令狐风晃晃荡荡的又回到伊贺家的道场,感觉道场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看着那些弟子一个个匆匆忙忙的,难道真的是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正好看见伊贺正太郎也是疾步出门,于是令狐风大声道:“嘿,正太郎,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一个比一个着急,是出了什么事。”
原本急匆匆的伊贺正太郎停下了脚步,眼珠子在眼眶中一转,对令狐风道:“小次郎,你有所不知,那该死的望月家又来挑衅了。我们正要去与他们理论。”
看着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各持利刃凶器,这哪是理论啊,分明是去殴斗,似乎要发生一场规模不小争斗。闲来无事,令狐风笑道:“正太郎,我能去看看吗?”
“哦,不!这将是十分的危险。小次郎,这是我们的家事,所以不能拖累你,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伊贺正太郎立刻断然拒绝,表情无比郑重严肃,言语间义正言辞。
令狐风笑笑道:“没事,我只是在一旁看看,没准还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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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忙。”
伊贺正太郎一脸死板的点点头,叹口气说道:“那好吧。”心中却暗暗欢喜,有这样一个高手一起去胜算能高很多。
出了大门,只见已经有百余人聚集在大门口,武士们一个个袒胸露背,撸起袖子,有的头上绑着个头巾,服饰各有不同,而姿态也是千奇百怪,他们有的手握武器,有的扛着武器,有的武器挂在腰间,有的背在背上,看着那群乱七八糟的虾兵蟹将,令狐风不禁心中冷“哼”,这些个喽啰真是……再看看站立在伊贺正太郎身旁的伊贺美智子依旧是美艳不可方物,心中暗暗嘀咕,这东瀛男的一个个矮挫丑,这女孩倒是漂亮的不得了,心中不由暗笑。
伊贺正太郎用东瀛话大声而又粗野的说了一番,只见所有人都不停的大呼奇奇怪怪的口号,手中武器高高举起,无比粗鲁的武士们吆五喝六,面目丑陋不堪,然后大摇大摆的跟在伊贺正太郎身后,急不可耐的要去大展身手。
令狐风暗暗好笑,也远远的跟在后面。阳光明媚,微风和煦,路旁的大树郁郁葱葱,影影绰绰。一路上没什么人,还是比较安静的,也就只有那些人的说话声而已。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道路两旁渐渐有了些稻田和农舍,继而低矮的草房和摆摊的商肆渐渐映入眼帘。
熙熙攘攘的众武士们时而是交头接耳,时而大声呼喊,前呼后拥,三五成群,继而如土匪一般的打砸抢,犹如瘟疫一般的蔓延,一众小老百姓避之不及。
又过不多时,一干人等来到一条河边才停了下来。河宽大约一丈,河水清澈,两岸稀稀疏疏生长着些芦苇草木,河上的木桥有些破烂,已经不堪使用,若是七、八个人同时过河恐怕木桥就垮了。
一众人等就等在河岸边,一动不动。伊贺正太郎双手交叉于胸前,直挺挺的如利剑一般,目光如电的看着河对岸。
令狐风见状,心说看来这是界河界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