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知夏子冷哼一声,终于放下了手。
而看到她放下手,服部全藏总算是长舒了口气,那惊骇欲死的模样,就好像渡边知夏子那条老旧破败的围巾下,隐藏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见到渡边知夏子反应冷漠,服部全藏顿时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没想到甲贺流,竟然把你这样的杀手锏给派出来了。”
“那是因为我们已经见识过你们伊贺流的无能,所以才派出我来收拾烂摊子。”渡边知夏子冷笑道。
而伊贺流全员出动针对秦尘,甲贺流却独独只派出渡边知夏子。
这不是因为他们小瞧秦尘,而是他们对渡边知夏子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这个女人被东洋称之为毒姬,是东洋政府都赖以重用的秘密武器,她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孤独的像是一尊神明。
所有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就意味着死亡和灾难,甲贺流这些年也正是因为有她,所以才一直稳压伊贺流一头。
据说,渡边知夏子的境界,早已超出上忍,极有可能成为东洋近五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忍者之神。
服部全藏表情难堪,摇头苦笑:“你不明白,那个男人,王乾坤,他有多么的可怕!”
每当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服部全藏都不禁浑身汗毛倒竖,一个镇国将就足以将他们整个伊贺流逼入绝境,那十二个又该如何?
华夏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华夏了。
“不要为你们的无能找借口。”渡边知夏子却不以为然,在她看来,服部全藏这不过是失败的托词。
而忍者,是不接受失败的,不管是什么理由!
服部全藏只能赔笑,继而提醒道:“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不要轻敌,如今的华夏龙升虎跃,不可小觑。”
渡边知夏子紧了紧自己的黑色风衣,压低了黑色礼帽,默不作声走进黑夜中。
........
童心孤儿院。
一向欢快的气氛近半个月都稍显沉闷,那些孩子们似乎也察觉到了孤儿院的气氛不对,也不怎么玩耍了。
此时,他们十几个一起趴在院子的墙头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跪在陈学问门口的那道身影。
“梧桐姐姐跪了多久了?”
“有十五天了,我数着呢!”
“才不是,应该是十六天了,院长爷爷都不理她,她好可怜哦。”
“梧桐姐姐一定是犯错了,所以院长爷爷才不理她。”
一个小胖子直摇头:“不对不对,要是她犯错了,院长爷爷肯定打她手心的。”
“我宁愿院长爷爷打我手下,都不要他不理我。”一个小姑娘扁着嘴巴说道。
梧桐今天依旧在陈学问的门口跪下,她最近半个月来,每天都来这跪,白天来夜里回,每天如此。
但陈学问每次从她身旁经过却视若无睹,不说话,不责罚,不待见。
梧桐也是不闻不问,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跪着,父女俩好像保持着一种独有的默契。
而今天,陈学问一改常态,来到了她的跟前,淡漠的看着她。
梧桐娇躯微微一颤,而后抬头看着陈学问。
“起来吧,你应该知道不管你跪多久,都改变不了我的想法。”陈学问叹了口气。
绷了半个月的梧桐,终于泣不成声:“我...我只想见他,告诉他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不必了,他不想见你,我也不会让他见你。”陈学问摇了摇头。
“他不肯原谅我?”梧桐顿时苦涩一笑,也对,自己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他会恨自己那是应该的。
“不,他从没有怪过你。”陈学问依旧摇头。
“那是为什么?”梧桐没办法接受这个理由,既然秦尘不怪她,为什么又不愿意见她?
“因为他担心你会和琥珀一样,他怕他会害死你。”陈学问说道:“远离你们,是为了保护你们。”
“我不在乎!”梧桐执拗的道,现在她终于知道当初自己姐姐为什么也会不在乎了。
“可是我在乎,我怕你会害死他。”陈学问沉声道,而后径自从她身旁走过。
梧桐神色一变,哭得更加厉害了。
身后的秦怀安看到这一幕,也是于心不忍,蹲在地上给她擦眼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一个劲的说道:“姐姐不哭,姐姐不哭...”
“怀安,走了!”站在门口的陈学问对他喊了一句。
“来了!”秦怀安答应一声,然后往梧桐手里塞了一张纸条,快步的跟上秦怀安。
梧桐连忙止住哭腔,打开纸条,发现上头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竟然是一个地址。
而后,她便是喜极而泣,笑骂道:“臭小子,还知道心疼姐姐。”
“爸,我们去哪呢?”站在公交车站,秦怀安疑惑问道。
陈学问过惯了清苦节俭的日子,出行从来都是坐公交车,兜里的钱从来不超过一百块。
陈学问顿时冷笑,道:“有一只老坏蛋欺负了你哥哥,然后被你哥哥打疼了打怕了,就想借我的手制住你哥,我想去看看他的脸皮到底能厚到什么程度。”
秦怀安脑子不好使,所以他只听懂了一句话,那就是哥哥被人欺负了。
然后他就挥舞着拳头,咬牙道:“那我能打那个坏蛋吗?”
“不用你动手,你哥自己会动手。”陈学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说道。
今日是白家老家老爷子白展鸿的寿诞,广邀香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