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秦尘理直气壮的道,感觉自己的求生yù_wàng从未如此时此刻这般强烈。
“你哪里错了,错的是我,我这薄柳之姿,又是红尘女子出身,哪里配得上你老人家啊!”别看钟安琪平日里乖巧温顺跟只小白兔似的,这抓狂起来也是咄咄逼人。
这话里话来可都透着刺啊!
秦尘不是白痴,所以他这个时候绝对不会说:“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或者是:“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他是靠边,停车,拉手刹,解开安全带!
然后翻身,压住钟安琪,堵住她的嘴,将她吻得天旋地转!
“唔唔唔...”钟安琪初时被秦尘如此轻薄还很懊恼,不断伸手打他的胸口,这混蛋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以为这样强吻就能制服自己吗?
可出拳的力度却随之秦尘的深吻而越来越无礼,到最后更像是在轻抚。
好半晌,秦尘才松开嘴,如猫抓老鼠般戏谑的看着面红耳赤的钟安琪:“服不服?”
“不服!”钟安琪撅着嘴,瞪着秦尘。
“好,那就再来!”秦尘坏笑一声,再度压上去继续使坏。
“不要,唔唔...”钟安琪又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直到她快要断气了,秦尘才放过她:“服不服?”
“服了。”钟安琪气喘吁吁的道,面如潮红,再不敢挑衅秦尘了。
“还要吗?”秦尘坏坏一笑。
“要。”钟安琪下意识的回头,而后立马反应过来,急忙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她羞得都快哭出来了,自己怎么会说还要呢?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分手了?”秦尘笑着说道。
“当然不,你自己说了你欠我的,我要榨干你所有钱,然后再将你无情的抛弃了!”钟安琪皱着琼鼻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这么歹毒的吗?”秦尘故作震惊的道。
“要不然呢,你以为我长得乖巧可爱就好欺负了吗?要是我不学得坏心肠一点,以后你还不把我欺负死?”钟安琪傲娇的哼道。
“你什么时候学得和我一样不要脸了,说话还不忘夸自己?”秦尘一脸吃惊的看着钟安琪。
“你要死啊你!”钟安琪顿时抓着秦尘的手臂就一口咬下去。
这点痛楚对秦尘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他yín_dàng一笑:“要是真想咬东西的话,换个地方怎么样?”
...........
王乾坤已经在秦尘家门口站了两个多小时了,这个征战沙场骁勇善战的军神,一生都不曾怕过谁,却没有勇气跨进这个门槛。
“将军,都到这了,怎么不进去看看?”他的手下看不下去了,王乾坤在门口来回徘徊,一副想进不敢进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
这个时候的他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军神,反而更像是一个被子女抛弃的孤寡老人。
“算了,我还是再等等吧。”王乾坤摇了摇头,没有秦尘的允许,他不敢擅自接触秦尘的家人。
所有将领都叹了口气,将军什么都好,就是在儿子面前没啥骨气。
正当这时,大门却被打开了,一身居家服的顾倾城站在门口平和的笑着:“不进来坐坐吗?爸?”
“我...”听到前半句话,王乾坤刚想拒绝,可听到最后那个字,那拒绝的话语就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了。
她叫我爸?
也就是说,她认自己这个公公了?
“哎!”王乾坤顿觉热泪盈眶,急忙答应一声。“那个,方便吗?”
“方便,刚好了弄了些家常便饭,要是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王乾坤急忙摇头,笑得极其开心,能吃儿媳妇做得一顿饭他就已经很高兴了,哪里会嫌弃。
人到终年,所追求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少了,对于如今的王乾坤来说,他最期盼的就是家人和亲情了。
他虽然无妻无子,但不代表他从未奢望过家人。
尤其是对于现在每过一天都是奇迹的他来说。
可就在他准备迈出那关键一步的时候,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抬起的脚给收了回来,讪讪一笑:“我还是等他回来吧,他不喜欢我跟你们接触,我怕他不高兴。”
“相信我,他不会不高兴的!”顾倾城无比肯定的说道。
王乾坤为之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这才放宽心朝着屋内走去,有顾倾城罩着他,他顿觉心情倍增。
“没出息!”
一群部下在身后嘟囔,感觉丢脸至极。
“就是,将军就是太惯着那小子了,要我看,想这种不识好歹的小子,那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肥头大耳中年忿忿不平的道,他名叫朱王朝,是王乾坤的副手,带兵打仗是个好手,在古时候一定是个名将。
作为王乾坤最忠心的部下,自然不愿意看到那个霸气无双的军神在秦尘面前跟孙子似的。
而这时,一群同僚连忙对朱王朝使眼色。
“你们干嘛挤眉弄眼的?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朱王朝不解的道,继续侃侃而谈:“要是那小子是我儿子,我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
那些同僚面如死灰,一个劲的摇头。
“你们干嘛又摇头?见鬼了?”朱王朝不解的问道。
“他们不是见鬼了,而是看到我回来了。”一道阴沉的声音,在他背后传出。
“噗通!”
“我错了!对不起!我胡说八道!我嘴巴欠!我该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成个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