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个黑袍男拿起一把匕首就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道,随后,鲜血在她手腕上肆意流淌。
我咬紧牙关,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沉的住气,但,当那黑袍男再次拿起匕首往她手上割下去的时候,我却再也不能忍了。
直接一个快步踏上木台,并将我的匕首反握在了手腕之上,而此时,我匕首和那个自称为剩女的女人之间,仅仅相隔了不到两毫米的距离。
“给老子住手……”
说话间,我抬腿就朝那拿着匕首的黑袍男踹了过去,后者被我直接踹下了木台,而此时,我面前这位圣女,也被我牢牢地掌控在手掌心之中。
我拉着她,慢慢的走到了木台旁,用另外一只手解开了捆绑着苏眠的麻绳,但她似乎就跟中了邪一样,睁开眼睛就朝着我的手腕处咬来,我忍受着疼痛,左手一拳,直接就将苏眠打晕,抱在了我的左手边。
“别动,再动一下,你们圣女的脖子,可就要掉在地上了。”面对着一两百人,我显然是没有底气的,但今儿个,我要是想和苏眠活着走出去,就必须这样做。
“你觉得,你今天可以走?”圣女说话了,她侧脸看着我,那一双黑色的瞳孔在她面具内显露无疑。
我眉目一皱,顿时说道:“是你?”
“看来,我就不该放你一马。”说完这句话,我只觉脚边一阵刺痛,紧接着,我的脑袋就开始四分五裂了起来。
“哐当……”一身,我手上的匕首掉落在地,再然后,我竟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而就在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的时候,一阵中气十足的男声也从我左侧传来。
这声音……似乎是许冲的。
我原本以为,我这一次必死无疑,就算是那些人一人踩我一脚,估计我的内脏都能被他们踩成纸片那么薄,但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竟身处在医院病房之中,而我妈,竟在我醒来的那一刻,还在补妆。
“哟,醒了?”我妈拿着粉饼,顺带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
“昂,怎么了这是,我不是在……”
我话还没说完,我妈的声音再次从我耳边进入:“你还说,多亏了许冲,要不然我现在可就在你坟头上看你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自己要去作死,谁能拦得住呢?”
我白了我妈一眼,这特么,我还是你亲生儿子么,哪儿有妈咒自己儿子早点死的?
很快,我妈就切入了正题,她告诉我,当天晚上许冲见我神色不对,所以就跟着我走到了阴街,他在门口左等右等也没见我出来,心想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叫了十几个保镖公司的人一起进了店里,而后逼迫那家店的老板打开了密道,这才能在紧急关头救了我。
“不过要说许冲带的那些人,还真有点儿能耐,他们居然还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冲上去就把你们给救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立马起身,对着我妈问道:“妈,那苏眠呢?那个时候,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拉着我的手就咬,她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现在还有点虚弱,我给苏眠看过了,她不是中邪,而是被催眠了。”
我眉目一皱:“催眠?”
后者点了点头,说那是一种并不普遍的催眠手法,这种催眠手法还要加上药物控制,才能让她醒来之后,就像是一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不过停药了之后,人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听到苏眠没事,我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你是松了一口气,我可接到上面的电话,说如果你们在东市再没有线索,可就勒令你们回去了,话我是传到了,至于回不回去,就看你们的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许冲在那一次战役中也光荣挂彩了,就在我隔壁的房间,但我妈为了防止他爹的骚扰,就愣是没有告诉他我们就在隔壁,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妈就匆匆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她还给了我一张信用卡账单,说是发了工资,记得帮她换卡债。
而在看到她信用卡欠债金额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问许冲他老爸把那五百万拿过来。
我妈走后,我闲来无事,给李炎发了个消息,询问本市的情况,而李炎则在我发送消息后的几秒钟内,就给我回了一个电话。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听说你在东市光荣负伤了?”李炎在电话里面调侃道。
我无奈的笑了笑,顺手从旁拿了个苹果就啃了一口,道:“负伤是负伤,但并不光荣。”
“得了,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有一份资料,你看看,或许和萧封的死有关,还有,楼局说,如果东市实在没有线索,你就先回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恩。”
说完这句话,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几秒钟后,一则2月0日的东市开往本市的火车实名制登记表,瞬间就躺在了我的邮箱里。
我仔细的看了几分钟,这上面登记在册的一共有六百把十五个人之多,我如果要逐个排除,恐怕没有三天的时间是不可能办到的。
所以,我选择了一个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将这份资料带到东市公安局,让他们将资料里面的所有人的户籍以及相关资料都调出来。
而当我脱下病号服,偷偷跑出医院,来到东市公安局的时候,大厅内却忙的不可开交,甚至于都没有一个人有空接待我。
我在大厅里面坐了整整十五分钟,除了和前台正在整理资料的接警员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