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要告辞回住所了。
“你这个臭小子总就是要装大尾巴狼,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到时又到那里去请你,而你这几天都是在我侄女房里睡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我不管你们怎样睡,反正是不能走,我明天要一睁眼就能见着你,”这个何欢是吃定我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
她的话让我脸都发了烧,更别说卓玛姐妹了,而只有朵儿小声回嘴,:“睡在一起又怎么了,以前加现在也不知在一起睡过多少回了,没什么的呀!”
“好的很,随你们便,只要你们给我把人给看住了就行!”何欢说完转身挥挥手走了。
这时的我和衣朝客厅沙发上一躺,意思很明显,这里属于我了,你们请便吧!
“安哥哥,我们三个再打一会儿牌,好吗?”朵儿明显还不想睡觉,想要在打会牌。
“朵儿你就歇息吧,再打下去你这张小脸那里够写那么多王字,”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我忍不住嘲笑她。
“谁说还要打画老虎了,我们打捏痒痒肉的好不好,”可能小丫头想到上回皮又痒痒了。
我看着卓玛,心想她这次若是输了还会不会再死命的掐我,还有想到她红到耳朵根的粉色脖颈,不禁心里一荡。
正在犹豫踌躇之时,房门竟然被一把推开,露出了何欢一张严肃的脸:“我告诫你们,天己经很晚了,若是你们明天早上起不来,到时候别怪我揪你们的耳朵。”说完又再转身走了,这次也不知是真走了还又是假走。
我真的是对她无言表达,竟然就这样冠冕堂皇地听晚辈的墙脚跟。
朵儿就真的没敢再闹腾,洗漱以后乖乖地和姐姐在里间的大床上睡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何欢就把我们一一叫起乘上饭店的一部皮卡车,拐了个老大的弯子朝向这次的第一站,桑昆选厂出发了。
对于打猎我并不陌生,我在家乡的丘陵地带虽海拨不算高,因为连绵成片,所以也是有野兽出没的,近年来由于人烟稠密又过度开发,渐渐的大型野兽就稀少了。其实我的真实内心里还是比较喜欢这种野外活动的,可能由于自幼习武的原因,内心里还是很热血的吧!
由于从木里出发的比较早,所以到达桑昆选厂时还是蛮早的,这时我让王总从我们矿场给我从装粗矿船带过来的装备才刚刚送到,依旧是那把唐刀和一张军用劲弩,还有我因上次看见桑昆和野猪对峙后回矿专门做的一个畸形兵具,它是由一长一短两截不锈钢管组成,中间用钢链连接,长钢管一头直接切削成尖角,这样也方便突刺,实际上这个根据古书记载它因该就叫梢子棍,我从没见过实物,是我根据长期观察和思考自己想象做出来的奇门兵器,这东西放长击远、也可近战,又可蓄势加劲所以威力巨大。我想过梢子棍这种实用又方便的兵器在历史上之所以未流行,很可能是因为没有好的材料来支撑它使用时的状态造成的,而我现在手中的这个可梢可打可突刺的梢子棍全部由精选高强度的不锈钢做成,强度和力度那真是一个强。
何观见到了我的装备面上露出赞许之色,而此时来迎接我们的多吉看见这个畸形的东西后眼睛都直了,连说好东西,央求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再做上一件。
这时何欢按排的养殖场的人也到了,他们来了两个人带了五只猎犬,四匹马和架着两辆马车。
何欢和一个面容黝黑的青年打招呼,而这个青年却阿唔、阿唔的在恭恭敬敬的回着她的话,可看情景何欢具然好像完全能够听得懂。
“那个哑巴是姨妈刚去州里开饭庄时从人贩子手里捡来的,那时候这个哑巴被人逼着天天到饭庄门口讨钱,姨妈看他可怜就没有撵他还经常给他吃的,后来他少要钱了但就总是挨人贩子的毒打,然后姨妈就报了警把人贩子们一锅端了,可这个哑巴因为被拐出来的早所以也不晓得要到那里去,因为岁数稍大又有残疾所以也没有人愿收养,于是姨妈就把他给留在了养殖场了,那知道他还真挺不错,和动物打起交道来没有人比他精,这几年下来,现在养殖场里基本都是让他来管理了。”卓玛看我觉得稀罕,就给我讲叙了一回。
“那他能听得见吗?”我也觉得何欢是做了件好事。
“当然能听得见,他舌头是被人贩子割掉得,现在有的简单的词也能说了,只是不太清楚,”看来卓玛对他也是很了解。
“那你们这样哑巴、哑巴的叫他不好吧?”我根据內地人的观念在想问题,认为拿人残疾直接代名是不是有点不妥。
“安哥哥,你这个笨蛋,我们这里只有修行精深的有本事的人才能称之为哑巴呢,还有专门的哑巴会呢,像你这样的要想成为哑巴还不够资格呢!”一旁的朵儿拍手欢笑地在嘲弄我。
“那你想不想马上成为哑巴!”我作势要捉朵儿,她赶紧跑到何欢身后朝我扮鬼脸。
“说好了我们先从鹰嘴峰开始进行,那里的野猪现在太泛滥了,草木都给破坏的太严重了,在这样下去今年冬天牦牛都进不去了。”何欢开始安排行程。
我们的狩猎是这样准备的,先由哑巴领着猎犬在头前发现野猪踪迹,发现野猪后大的直接击杀,幼小的用□□发射麻醉针剂麻倒,然后装进猪笼送回养殖场养殖。
我们的阵形是哑巴哨探清楚后就闪在一边指挥照应猎犬,然后由我拿弩射棒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