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岭冷笑道:“娘,您放心,我是不会去惹那个贱人的,但是那个贱人这一次肯定是死定了!”
丁红英在陆紫月的手上吃尽了苦头,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的这副样子,完全是因为陆紫月。
她已经感到身心疲惫,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再无斗志了。
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翻不了身了,一辈子要背负着『荡』『妇』的罪名含羞忍辱地了此残生了。
她的心里没有恨吗?
有!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陆紫月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但是她深深知道,她已经彻底地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她既打不过陆紫月,也骂不过陆紫月,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陆岭如果再去招惹她,肯定会要吃大亏。
陆岭是她唯一的儿子,她绝不允许陆岭再去吃陆紫月的亏。
就算是心里再不甘心,也得忍耐下去,绝不能再去招惹她,最起码现在不能。
丁红英苦口婆心地劝陆岭:“岭儿,听娘的话,一定不要去招惹那个贱人,千万千万!”
“娘,您这么怕她?”
丁红英苦笑一下,道:“能不怕吗?那个贱人简直不像人,我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她?”
陆岭犹豫了一下,又问:“娘,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贱人很不对劲儿?”
丁红英叹道:“是不对劲儿,那个贱人以前在陆府的时候连走路都吃力,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彪悍了?”满脸懊悔之『色』,“我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又怎会让她活着走出陆府?”
“娘,外面传言,陆紫月那个贱人是妖怪变的!”
丁红英瞪大了眼睛,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失声道:“很有这个可能!岭儿,你提醒了我!”
俩人在那里将陆紫月的过去和现在做了一番对比,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现在这个陆紫月肯定不是以前在陆府的那个陆紫月,虽然样貌没有改变,但是『性』格和能力已经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陆岭道:“娘,这两天您先好好歇着,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丁红英再三叮嘱:“你一定不要自己出面,防止被那个贱人报复……”
陆岭冷笑道:“娘,您放心,我自有安排!”
……
陆紫月开始找人清理那块风水宝地,她打算开始动工开土造宅子了。
吴员外气得是心肝儿疼,这一次他的损失可真是太大了。
儿子丢了官,暂时闲赋在家等着梅大人重新调遣。
陆紫月这个美人他也是想不到了,有谢大人和五皇子罩着她,他哪里还敢动她的心思?
还有这块风水宝地也落到了陆紫月的手里,他只能远远地眼巴巴地看着那些人在那块风水宝地上准备动工造宅子。
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他恨恨地骂道:“小贱人,居然还有这个手段!”
姚管家定定地看着陆紫月,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吴员外奇怪地看着他,道:“姚管家,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姚管家沉『吟』了一下,然后低声道:“老爷,今天吴三从城里买东西回来,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吴员外明显对那些很奇怪的事情不敢兴趣,道:“这天底下奇怪的事情多着呢,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姚管家陪着笑脸道:“老爷,您说的很是,所以我也没跟你说……”
吴员外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奇怪的事情?你说来我听听。”
“就是……”姚管家用手一指远处的陆紫月,道:“城里传言,松鹤楼的二掌柜不是人,是妖怪……”
吴员外立刻大声道:“你说什么?谁是妖怪?”
“就是她……”姚管家用手指向了陆紫月,“她就是松鹤楼的二掌柜……”
吴员外的脸都吓白了,他再次朝着陆紫月仔细望去,然后不住地点头,道:“的确是像,的确是像妖怪!走,赶紧回家!”
心里有些释然了,幸亏没有将这个妖怪娶回家。
吴远峰正准备出门,看见吴员外脸『色』煞白地回来,忙问:“爹,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吴员外忙拽着吴远峰往里屋走去,道:“你快随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吴远峰疑『惑』地被吴员外拽进了里屋,问:“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陆紫月,陆紫月她是妖怪变的……”吴员外说。
吴远峰不禁哑然失笑,道:“爹,您在胡说些什么啊?那陆紫月虽然令人讨厌,但是她确确实实是陆鹏的庶女,这样无稽之谈的话是谁告诉您的?……”
“这是真的,京城里已经传遍了,很快就要传到我们这里来。”
吴远峰诧异道:“有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怎么会知道?”
吴远峰当然不会相信这个无稽之谈,这世上哪来的妖怪?纯粹是胡扯罢了,但是他对这个传言却很赶兴趣,他忙对吴员外道:“爹,我现在去城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吴远峰直奔松鹤楼而去。
眼前的景象让吴远峰惊呆了,松鹤楼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大门都被堵住了,根本就没法进去。
吴远峰问身边的一个年轻后生:“请问这位小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生笑嘻嘻地道:“里面有很多道士在捉妖呢!”
“捉什么妖?”
“这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