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流着口水看着陆紫月,嘿嘿傻笑道:“媳『妇』儿,真好看!”
陆紫月并不在意,她轻咳一声,对张秀才道:“张秀才,我觉得我有必要先向您介绍一下自己……”
王媒婆被张秀才的老婆郑氏给从地上扶了起来。
王媒婆用手指着陆紫月和陆紫月她们租住的这几家农舍,冷笑道:“一个见钱眼开的穷鬼罢了,介绍什么?我告诉你们,今天就算是说到天上去,那二十两银子也不能白给你们!要么你嫁进张家做他们家的儿媳『妇』,要么把那二十两银子还给张家!”
陆紫月冷笑道:“王婆子,你用这种手段坑了不少人的银子吧?”
“你放屁!”王媒婆的嘴里不干不净,刚才陆紫月赏给她的一个耳光让疼得她都耳鸣了,她活了这把年纪,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动手打她,此刻的她恨不得将陆紫月撕碎了才罢!
陆紫月道:“王婆子,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儿,你再骂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又能把我怎样?我告诉你,我给人做了一辈子的媒,从未见过像你们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拿了银子就不认账!”
“王婆子,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今天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王媒婆倒也识趣儿,以为陆紫月又要打她,吓得立刻躲到了张秀才后面。尖着嗓子喊道:“臭丫头,你敢再动手打我试试?”
陆紫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撸起袖子就将王媒婆从张秀才的身后给拎了出来,速度之快,让张秀才瞠目结舌!
陆紫月揪着王媒婆的一把衣领,抡起手掌就给了王媒婆两个耳光,边打边骂:“臭婆子,让你一天到晚的『乱』嚼舌根!让你血口喷人!让你……”
王媒婆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救命啊,杀人了!”
张秀才急得团团转,忙叫自己的老婆:“快,快去把她们拉开!”
陆紫月一把将王媒婆推到在地,王媒婆的嗓子都喊哑了,但是还是在用尽全力地喊道:“臭丫头,杀人了,杀人了!我告诉我娘家兄弟去,让你坐牢……”
陆紫月冷笑道:“臭老婆子,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来我们家做媒之前,有没有仔细打听一下我们家的底细?”
这个倒真没有,王婆子因为经常骗人的银子,口碑很差,知道她底细的人都不找她做媒。
她收了张秀才家的二十两银子,答应替张家的傻二儿子找个媳『妇』,但是因为她的口碑很差,当地没有哪家有闺女的人家相信她。
她也是无意中路过此地,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才走进了陆紫月的家门,从交谈中知道,这家没男人,且高大娘和刘丽娘都是一脸忠厚善良的模样,所以才想到了诬陷她们拿银子这一出。
王媒婆靠这一出骗过好几家,且都得手了,靠着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和不要脸的精神,她尝到了甜头,原以为这一次也能得手,不过好像看今天的架势,好像有点儿悬了。
张秀才文绉绉地说道:“姑娘,你说你们家没收二十两银子,但是王媒婆说给了你们家二十两银子,你们俩个当中肯定有一个是说了谎的,对不对?……”
王婆子用手指着高大娘,尖着嗓子喊道:“二十两白花花的现银就交到了她的手上,她怎能抵赖掉?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高大娘气得浑身『乱』颤,扑过来又要跟王婆子拼命,嘴里骂道:“老娼『妇』,血口喷人,我撕烂你的嘴!”
王媒婆忙躲到了郑氏的后面,嘴硬道:“穷鬼!见了银子就起歹意,臭不要脸!”
张华见到这番吵闹,觉得特别有趣,拍着手、跳着脚笑道:“嘿嘿,打架了,好玩儿,好玩儿……”
张秀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住口。
陆紫月一把拉住要跟王媒婆拼命的高大娘,笑道:“大娘,我不是让您别激动的吗?一切有我呢!”
王媒婆缩在郑氏的后面,跳着脚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再动手打我,我,我让你……”
陆紫月眼睛『逼』视着她,冷笑道:“让我去坐牢?”
“哼哼,你知道就好!”
“就凭你?”陆紫月讥讽地一笑,道:“告诉我,你娘家兄弟叫什么名字?在那个衙门当差?信不信我三天之内就可以让他卷铺盖回家种田?”
这种口气太过狂傲,王媒婆居然被震住了。
陆紫月继续说道:“一个小小的衙役居然在我面前显摆?真是可笑至极!对了,我忘了跟大家介绍自己了,我叫陆紫月……”
张秀才忙道:“可是在城里开酒楼的那个陆紫月?”
“原来张秀才听说过我啊?”
“你在城里开了两家酒楼,在水莲湾有十亩地,现在又买了吴员外一块风水宝地准备造宅子,是不是?”
“是我。”
张秀才气得用手指着王媒婆,大声道:“王婆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婆子瞪着两只三角眼,有些不知所措。
很明显,陆紫月的名字她也听说过。
张秀才气道:“你要是说别人家收了这二十两银子,或许我还会相信,但是你知道这位陆姑娘是谁么?你就敢这样诬陷她们?败坏她们的名声?”
王媒婆自知坏事了,但是此刻已经无路可退,于是依旧嘴硬道:“我不知道什么陆紫月,我只知道她们家收了我二十两银子!”
“好,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是吧?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