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的施恩端起打开了密室门,他可不知道窗外有人在盯着,要是知道蒋门神在外面的话,这个家伙打死都不会进密室的,可是人身后没有长眼睛,怎么可能看到身后呢?
密室?某非这个家伙喜欢玩禁闭密室,说不定里面还会有被囚禁的美女?想到这里的时候,蒋忠的内心深处有点邪恶了,这时候也后悔把马六带来了。
没有美女,让蒋忠吃惊的是这里面不仅有很多金银珠宝,竟然还有很多黑火药,他不知道施恩这个家伙从哪来弄来的黑火药,也不想知道这些,唯一知道的就是被这些东西想办法弄出去,然后一把火烧了这里。
听到身后有动静,施恩就急忙回头望去,可是映入眼帘的竟是蒋门神的大铁拳,这个家伙躲闪不及,整个鼻梁都被打塌了,顿时鲜血横流,整个人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手中的煤油灯也摔打在地下。整个密室一下子没有了光亮,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密室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特种兵出身的蒋忠在漆黑的房间,多少还能看到点,可是略带夜盲症的施恩和马六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是古人的通病。蒋忠可没有时间让对方适应这漆黑的环境,他一脚揣在施恩的要害部位,把这个家伙打倒在地后,就拳打脚踢起来。整个密室里面充斥着施恩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那凄惨的叫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之中更加显得恐怖阴森,吓得马六直接尿裤子了,整个人瘫软到地上。
“你去死吧!”蒋忠一脚踢爆施恩的脑袋,他冲着马六吼道:“滚,抓紧上去点盏灯下来,没用的东西。”
马六连滚带爬地走出密室,不一会就端着煤油灯进来了,整个房间亮了起来,看到地上施恩惨死的模样,这个家伙吓得双腿只打哆嗦,手中的煤油灯险些掉下去。他现在后悔跟着师父过来了,此时此刻生怕被蒋门神灭口,整个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哀求道:“师父,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可千万不要杀我。对了,我妹子十五了,明天就给您送过去。”
”杀你做什么,抓紧把这里面的东西搬回去,要是泄露了半点风声,我就扒了你的皮,把你妹子卖了。“蒋忠可没有想过要让马六活下去,毕竟施恩的父亲在当地还是有点地位的,施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总要给个交代的,要不然就是张督监哪里都交代不过去
马六这个倒霉鬼累得像狗一样忙碌了大半个晚上,可是在最后看到蒋忠目露凶光i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于是就用脑袋向蒋忠的腹部撞去,希望趁机可以逃走。
”我会照顾你妹子的,你就安心去吧。”蒋忠扭断了马六的脖子,然后一把火烧了施恩的家,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他不仅杀了施恩,而且还闯进了施恩父亲的家中,掠夺走金银珠宝之后放了把火。
等回到家中,蒋忠并没有休息,他知道两家被焚烧灭门,像这种大案,绝对要给官府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早晚会查到自己头上。
蒋忠把徒弟们全都集合了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今晚上有土匪草寇闯进镇子,我们必须保护家园,现在大家收拾一下,跟着某家出发。今晚每人赏一吊钱,受伤的赏三吊钱,死亡的给五吊钱。”
师父今天这么大方,那可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蒋忠的这些所谓的徒弟都是当地的地痞流氓,跟在他后面混,借助蒋门神这个门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向来都是孝敬师父,哪里领过赏钱哪,一天到出去转一圈就有一吊钱,这些家伙迷迷糊糊地就冲了出去。
蒋忠看着徒儿们消失在夜色之中,就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是老子要杀你们,这件事情太大了,注定要流血的,注定要死人,不过你们放心,钱一个子都不会少,我蒋忠会照顾你们的家人的。”
蒋忠钻进小月仙的房间,他把这个美女叫醒后说道:“宝贝,你现在抓紧去武松的房间,告诉他有土匪闯进来了,某家现在喝醉了起不了床,让他抓紧去,对了给他一把涂抹毒药的尖刀。”
小月仙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只听清了去武松房间,心中有点不高兴的她挥动小粉拳锤向蒋忠的胸膛,气呼呼的说道:“你自己身体不行,满足不了人家,也不能把为推向给外人吧,人家的身子可只给你一个人碰过,怎么能去服侍你的兄弟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自己身体不行。蒋忠抱住小月仙,在那弹指欲破的脸蛋上亲吻了一下之后,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他相信这个俏娘子比自己还会演戏,随便说几句谎话就能忽悠住醉酒中的武松。
果不其然,醉酒中的武松迷迷糊糊的就冲了出去,他可不知道中了武松的奸计,更加不知道施恩早就死掉了,外面那群拿着刀枪棍棒的家伙压根不是什么土匪,只不过是蒋忠的徒弟而已。
蒋忠悄悄地跟在后面,他生怕出了什么纰漏,在武松动手的时候,这个家伙暗中准备好了飞刀,随时应付突发状况。在看到武松和自己手下的小厮动手的时候,蒋忠的飞刀总是在关键时刻飞出,让这些倒霉鬼没有机会说话,只要有人开口,那么整件事情都穿帮了。
不好,坏事了,在看到那些小厮都死掉的时候,蒋忠突然发现自己算错了一件事情,这些家伙都是自己家里的人,虽然都是一些地痞无赖,破落户,但是毕竟还有像马六那样有家有室的人,这些家伙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