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追月地栽培下,在刻苦努力地修炼中,张云燕本领大增,对付那些恶霸匪徒已不在话下。不过,凭现有的本事,对那些妖魔鬼怪,恐怕有些力不从心,还没有能力一争高下。
尤其是浑天元圣和九幽圣君之流,云燕更没有能力抗争了,正如师父所叮嘱的,今后遇到这些凶神,一定要小心一些,尽量躲避。
想到九幽圣君,张云燕不由得想起那次可怕的经历,依旧心有余悸。那天夜里,她在村外遭遇了九幽圣君,要不是师父化作猴子营救,早已死在老魔鬼的利爪之下。
云燕有些感慨,觉得师父见多识广,交往深远,朋友众多,希望那些高人能多关照自己。
云追月笑了,这是自然的,让云燕放心,一直以来,除了自己,还有一些朋友在默默地关注徒儿,在闯荡江湖中不会孤独的。
张云燕很感激恩师,也感激那些关爱自己的人,要不是师父屡屡相救,不是那些恩人相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她也有些不满,师父为了信守诺言,连浑天元圣和九幽圣君那样的恶人厉鬼都放过了,很不应该。
张云燕尽管对师父不问世事一心修炼有些不满,也不好多言,知道师父是言必信行必果的世外高人,无可指责。她身为晚辈,也不能说三道四。
不过,云燕话里话外还是劝师父暂时搁置诺言,立即出山,为了阻止地灵神的争霸大业,为了天下的穷苦百姓,尽一些力量。
对此,云追月有些无奈,或苦笑,或叹息,自己一言九鼎,不能轻易地改变,日后再说吧。
她告知,尽管退出了江湖,也不会对害人之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该出手时还会出手。
不过,她不会再杀人害命,即使像浑天元圣和九幽圣君这样的元凶,也会手下留情,放一条生路。
云追月立下誓愿,是为了追求心中的渴望与向往,也留下了无奈和感伤。她不想再谈论此事,又对云燕叮嘱几句,见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便催促爱徒起程。
张云燕秀眉又皱起来,正是修炼的关键时刻,需要师父指教,恳求再住些日子。
云追月笑了,笑容里有些苦涩:“徒儿,不要难过,你已经掌握了修炼的要领和方法,回去后抓紧修炼就是,和在这里是一样的。去吧,为师也会想你的,分别只是一时,还会见面的。”
张云燕知道没有办法改变师父的心意,叹息一声低下头去。
云追月想起一事,说道:“云燕,你闯荡江湖,应该有个名号才好。这样,你行动能便利一些,还能震慑坏人。”
张云燕觉得师父所言有理,请师父赐个名号。
“好吧,让我想一想。”云追月想了想,微微一笑,“云飞雁这个名字是为了躲避官府缉拿临时用的,已经叫了多年,也有些名气,不如继续用下去,就以此作为名号吧。”
“谢谢师父指点,以此为号既熟悉又不错,徒儿很喜欢。今后,我一定多做侠义之事,不辜负师父地苦心栽培,不辱没云飞雁的名号。”
云追月很高兴,这个名号和自己的名字也有联系,更应了师徒关系。
她嘱咐张云燕,为了匡扶正义的事业,免不了和恶徒打交道,会危险重重,非常不易,遇事要多动脑筋,不能莽撞行事。她告诫爱徒,铲除的是罪孽深重的人,不要乱杀无辜。
云燕深信自己不会乱杀无辜,请师父放心。
云追月实难放心,张云燕有着血海深仇,在仇恨情绪地激愤下,很可能把握不住自己。
她提醒爱徒,不能杀气过重,像阎小鹏那样罪孽深重的恶霸,人们恨之入骨,应该除掉。怨有头债有主,不应该连累他人,尤其弱妇幼子,不该殃及他们。这么做太残忍,今后决不能这样。
张云燕对在阎府里地仇杀,已经认识到有些过分,也有了悔意。她想到那个可怕的阴影——阎小鹏的小夫人,暗自叹息,这就是对过分行为地惩罚吧。
对此,她也有些委屈,如果不是活阎王口口声声要灭自家一门,也不会有了灭阎家一门的愤怒和想法。这样的结果和阎小鹏有直接关系,也是他的罪过。
云追月叮嘱云燕,闯荡江湖要小心谨慎,不可意气用事。
“徒儿知道了,今后遇事一定要多斟酌,尽量想得周到一些。”
“这就好,如今江湖险恶,世事难料,会有许多艰难险阻,遇事要多动脑筋,免得生出不必要的是非和险情。”
云追月尽量为爱徒想得周到一些,在不厌其烦地嘱咐着,如同慈母一般,很怕有遗漏。
张云燕很感动,想到日日夜夜随同师父学艺,老人家时时处处为自己着想,为她操劳,还为她付出了心血和功力,千方百计地让她成才,十分感激,眼里有了泪花。
云燕认真地听着,要把师父的教诲牢记在心,决不辜负老人家的期望。她离去后,师父又是只身一人,无人陪伴照顾,有些放心不下,请师父多保重。
云追月笑了,让徒儿放心,她早已退出江湖,远离繁华的世界,在幽静美好的山水间,不会有险情,徒儿才需要珍重。
她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又催促爱徒动身。
张云燕很无奈,只好洒泪拜别,刚出了云霞洞,洞口便关闭了。
她看了看要落的太阳,才知道天色将晚,想再陪伴师父一夜,明早动身。她念起咒语双手张开,想把洞门打开,哪知峭壁纹丝未动。
云燕正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