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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恐怖的险情和血腥地杀戮,张云燕既紧张又焦虑,还在苦思苦想,头脑里似乎一片空白,哪有可行之策。
时间在不停地流逝,我行我素,没有人能够阻止。死神正一步一步地逼近,恐怖至极,没有人能抗拒。
洞穴昏暗,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很安静,不时有孩子的哭声,令人心痛。
“黄色了,黄色了,火焰变成黄色了。”黑煞星觉得很新奇,“这次加的是泥土,还是五颜六色的,真好看!”
“是呀,这些罕见的稀奇之物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真是下了大工夫呀。”蟒妖火龙神在啧啧赞叹。“以后咱们也去找这些奇异之物,也来炼制丹药。”
赛太岁噗嗤一声笑了:“二弟,不要胡思乱想了,别说这些材料极难寻觅,就是摆到面前,咱们也没有这么大的功力,如何炼制呀?”
妖怪们都笑了,声音不大,听起来令人身冷心寒。
时间好似鼓锤,在重重地敲打着张云燕的心灵;妖怪们的话语就像是利刃,刺得身心疼痛难忍。愤怒、狂暴、焦虑、痛苦……交织在一起,正强力地撕扯紧绷的神经。
云燕依旧无法可想,已经急得火上房。
她看不到那间洞穴里的情况,不知道九幽圣君在如何炼制,为无法解救孩子万分焦虑。她冷汗渗流,焦躁不安,还在苦思苦想。
时间一长,狮妖赛太岁对炼制丹药没有了兴趣,感到心烦倦怠,一连打了两个哈气。
他看了看席地而坐一动不动的九幽圣君,还有一旁等待添加材料的红发鬼王,了然无趣,默默地叹了口气。
无聊之时,他懒得再看两个了无情趣的魔鬼,闭上了眼睛。
赛太岁眼里没有了人也没有了物,心里却不平静,又想起了郑玉娇,那颗邪恶的心灵随之翻动起来,脸上露出了淫容。
昨夜的美情美意闪现于脑海,他十分迷恋,流露的笑容都别有风情,有着思念,有着渴望,有着急切,还有狰狞。他激情又起,那颗邪恶的心灵在蠢蠢欲动。
美娇娘太迷人了,在思念爱恋中,他恨不得立刻把玉娇抱在怀里,以安抚激情不已的心灵。
赛太岁睁开眼睛,又回到现实中,不由得眉头皱起,在默默地叹息,可惜一切都是梦,依旧无法安抚邪恶的心灵。
他看了看两个了无情趣的魔鬼,心生不满:“无聊,太无聊了,要在这里坐多久呀?唉,这样下去怎能受得了,不是折磨人嘛,太难熬了……”
狮妖看着昏暗的洞穴,暗自叹息,这里和王府相比,可是天壤之别。此时此刻,他面对的是昏暗冷漠的洞穴,不是明亮温馨的安乐窝,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洞里,阴森恐怖,十分安静,不时有了孩子的哭叫声,令人心痛。
赛太岁巡视一下,看到的是了无情趣的九幽圣君和红发鬼王,还有同样了无情趣的三个兄弟,此外就是他自己,一样的了无情趣。
狮妖叹了一口气,暗想:“不行,这样下去太难受了,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还是去看一看那个美娇娘吧。”
他不能再这样了无情趣了,必须找点儿乐趣,美娇娘就在王府,何必在此苦苦地煎熬呢,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赛太岁不再多想,悄悄地对三个弟兄说道:“我心里有些憋闷,先出去走一走透口气,你们三个多受累吧。”
说着,他不等同伙应声便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时间不管人们着急还是悠闲,一直在我行我素地来来去去。昏暗的洞穴里,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哭叫声,刺痛了紧绷的心灵。
九幽圣君在不停地施展魔法,炉火随着时间的脚步在改变颜色。
红发鬼王十分谨慎地称量材料,不多不少地填进炉内。
这间炼丹洞穴里,人物没有变,只有九幽圣君和红发鬼王。他二人在机械地重复着一种动作,做一件事情……
这时,炉火已经变成蓝色,可怕的灾难正逼近幼小的生命,无法阻止,也没有人能逆转。
炼丹洞穴的外面,除了赛太岁不在了,其他人都没有变,还在默默地守护。
火龙神等三个妖怪坐在洞口外面,默不做声,对洞内的两个了无情趣的魔鬼看也不看一眼,对炼丹的情况也不再关心。
他们没有了新鲜感,也没有一点儿兴趣,或在打瞌睡,或在想心事,不再注意那些与己无关的事情。
无聊,实在是无聊,他们暗自叹息,只能无聊下去,也不知道要无聊到何时。
红发鬼王在称量珍禽的羽毛,及时地添入炉内。
那些轻飘的羽毛不好称量,也不好添加,他没有请妖怪们帮忙,也不敢让他们参与,害怕忙中出错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更怕惊扰了九幽圣君。
红发鬼王在独自忙碌,很紧张,好一会儿才完成。他松弛一下紧张的神情,擦了擦汗水,又为下一步工作忙碌。
张云燕再也听不到几个妖怪的议论声,不知道丹药炼制已经进展到哪个地步,焦急烦躁,忐忑不安。恐怖的血腥很快就要发生,她依旧无法可想,没有能力采取行动,急得团团转。
云燕痛恨魔鬼们的暴行,憎恨几个害人的帮凶,也恨自己懦弱无能,为无力挽救孩子们的生命,痛苦不已,绝望至极。
时间依然在悄悄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赛太岁还是没有回来,此外没有任何变化。
洞内,了无情趣的两个魔鬼一声不响,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