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王看着张云燕,对发生的这些可怕之事难以接受,也无法理解。那些部下都是选拔出来的,很有本事,黑头尽管本领不俗,也对付不了那么多人,不可能是她所为。
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究竟是谁干的呢?
张云燕叹道:“大师伯,我和两位前辈的师徒关系是事实,无法否认。晚辈的所作所为尽管有些不妥,也是不得已的,就不能原谅吗?”
山中王看着张云燕,嘴巴张了张,一声叹息又合上了,死了那么多人,尽管不能认定是黑头干的,也难脱干系,如何处置有些难办。
他叹了口气,面露苦笑:“黑头,我也不想这些事情都是你所为,可是不能不令人生疑。至于你是不是五弟的徒儿,一时也无法考证,暂时这样认为吧。你要听六师叔的,跟我们回去吧,一切都会弄明白的。有我和六师叔在,你不会有事的。”
张云燕已身不由己,十分无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叹道:“好吧,我听大师伯的,就随同你们回去吧,但愿能尽快查清楚,还我清白。大师伯,快给我打开穴道吧,晚辈太难受了。”
啸山怪看了看山中王,没有说话。他见月寒梅还在威胁撼天雷,很生气,立刻走过去。
月寒梅听了“师徒”们的对话,知道飞雁妹妹不会有事了,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她见啸山怪来了,既不敢宰杀撼天雷,又不能在此挟持妖怪,只好离开。
撼天雷被打通穴道,恢复自由,立刻起身道谢,然后和啸山怪静观事态发展。
山中王对张云燕心存怜惜,过去打通封闭的穴道,又劝慰几句。
云燕起身拜谢,答应随同回去。
忽然,山中王神色大变,惊呼:“咦,我是怎么了,怎么动不了啦?”
只见,狮妖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他很吃惊,也有些惶恐,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怪事呀?
啸山怪听了二哥之言,十分意外,瞬间呆住了。
惊诧的瞬间过去,他看着不远处的山中王,有些紧张,也很不解。那里,只有黑头一个人,月寒梅是后来过去的,也没有接近山中王,周围又没有外人出现,二哥怎么会不能动呢,难道突发疾病无法自主啦?
撼天雷也非常紧张,在不住地巡视,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云燕看着一动不动的山中王,笑了笑,说道:“大师伯,不要慌,没有事的,晚辈只是施展了一个小法术,把你定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影响,放心吧。”
山中王大吃一惊:“啊,你会定身法?不会吧,那种高深的功法连大哥都望而兴叹,你怎么可能修成呢。快说,你搞的什么鬼?”
云燕又道:“大师伯,晚辈没有骗你,你已经被定在这里,还有怀疑吗?”
张云燕当然不会定身法,而是以此来掩盖真相而已。她见山中王对自己毫无
戒备,便偷偷地取出灵符,默念咒语贴在狮妖身后,总算达到目的。
山中王很震惊,又难以置信,这个小女子怎么可能修成那种高不可攀的功法呢。可是,他的确被定住了,可怕的事实无法否认。
啸山怪听说是黑头使的手段定住了山中王,顿时怒火上涌,喝道:“黑头,你要是敢伤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他很愤怒,也很紧张,此时此刻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必须保护大哥,为他解除束缚。
啸山怪起身刚要冲过去,忽听一声喊喝:“站住,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他!”声音尖利十分惊人。
随着话语,一人跳到山中王身后,手中的利剑举了起来。原来,月寒梅抢先行动,把山中王逼住。
啸山怪吓得身心一抖,不敢再过去,见山中王命悬一线,更加紧张。他怒道:“臭丫头,你们要是敢伤害大哥,我就把你们碎尸万段!”
张云燕很紧张,害怕激怒老妖怪把事情闹大,急忙应对:“六师叔放心,晚辈怎敢对大师伯不敬,你尽管安心等待,不会有事的。”
山中王很紧张,也很生气,有些心慌意乱。他怒道:“黑头,我如此善待你,为什么还要对我下手,到底要干什么?”
张云燕叹了口气,对山中王施礼道:“大师伯,对不起了,晚辈不想伤害你,只要把啸天龙交给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狮妖十分生气:“我不是你大师伯,休要这么称呼。”他很吃惊,依旧不能相信,“看来,三弟说的没有错,你声称啸天龙是杀害师父的仇人,却一心要救他,的确心怀不轨。唉,想不到我白活这么大了,竟然被一个小孩子欺骗,太悲哀了。”
云燕摇了摇头:“大师伯,你误会了,我就是因为要为师父报仇,才要见他的,万望答应。”
山中王又很意外,也很不安,在洞府里,黑头就一心要揭下灵符去杀了啸天龙,现在又威逼自己强行要人,难道真是要为五弟报仇?
他依旧不敢相信:“黑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骗人的谎言。不过,我要提醒你,啸天龙本领非凡,连九天神鹰都没有能力对付,你怎么报仇呀?再说,要是把他放出来,就会闹翻天了,我不能答应。”
啸山怪怒视着张云燕,气得大喊大叫,也在连声拒绝。
云燕哼了一声:“大师伯,你太小瞧我了,我能把师伯定在这里,就不能定住啸天龙吗?”
山中王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小女子是不是真的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