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看着一点红,暗暗地赞叹,姐姐太漂亮了,无论面容还是身形,无处不得体,美得无可挑剔,仙女见了也会自愧不如。
这样的美女难得遇到,无人可比,女人见了会羡慕嫉妒,男人见了会魂不守舍,无不着迷。
云燕看了看张连湖,心生感慨,面对如此美女,哥哥竟然不为所动,实在少见,恐怕是特例中的特例。正如姐姐所言,她自投怀抱,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呢。
张云燕不由得想起释空,那位恩兄拒绝美女雾里花地纠缠,情有可原,因为是出家人,佛门的规矩很严,不允许做花天酒地的事情。或许,释空也是为了保住童子之身,免得影响修行吧。
可是,连湖哥哥不是出家人,不受佛门规矩约束,面对如此美精灵竟然不动心,他又是为什么呀?
按说,男人要是遇到了像一点红这样艳惊四方的美女,还如此主动自投怀抱,无人不被迷得神魂颠倒,会欣然笑纳,哪能拒之门外呢。
由此可见,连湖哥哥和释空一样,也是很有定力的人,实在少见。
张云燕记得很清楚,昔日的一个夜晚,在一座送子娘娘庙里,一点红就想和张连湖相欢缠绵,结果被自己搅扰没有达成心愿。
现在,她又遇到了这种事情,依旧是这两个当事人,还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该怎么办呀?
张云燕的确有些为难,阻止姐姐的所作所为,又怕姐姐怪罪,不管二人之事,哥哥必会被姐姐强行带走。
她想了想,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能再管这种事了,姐姐的所作所为对哥哥即使无益,也不会有害,起码身心很愉悦,成与不成由两个当事人自行解决吧。再说,姐姐若能实现心愿,也会很高兴的,应该是一件好事。
张云燕看了看一点红和张连湖,又默默地苦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她刚走几步又站住了,心里有了一股酸意,随即叹了口气。
她深爱着张连湖,很想和哥哥结为夫妻相伴一生,眼见心爱之人要被姐姐占有,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会生出醋意。
张云燕看了看不远处的张连湖,连声叹息,哥哥尽管是心爱之人,却不是自己的夫君,和哥哥也没有谈情说爱,何必多想,不是自寻烦恼嘛。
再说,哥哥和姐姐是好朋友,恩重如山,如同亲人一般,他二人相拥欢爱不是坏事,不但心情愉悦,还能增进感情,有益无害。
云燕不由得想到绿无瑕,随即脸红心跳,那位恩兄一心要和自己行夫妻之事,那种强行而为的情景闪现于脑海,依旧脸红心跳有些羞涩,在默默地苦笑。
张云燕想一想那时的经历,再看一看此时的情景,可谓一模一样,只不过事是人非而已。
她在默默地自问,那时候,她坚拒了恩兄的要求,为什么现在反倒同情一点红,对这种事情可以认同,也能接受呢?
云燕觉得,
对张连湖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姐姐愿意,就没有必要推三阻四,可以顺水推舟成其好事。
可是,这种事情一旦涉及到自己,云燕的想法就截然不同了,她不能接受绿无瑕,不再觉得那是好事,也不觉得有益无害了。
或许,她和张连湖的确不同,且不说不敢无视那些束缚女人的清规戒律,就是男女之别,对这种事情也要区别对待。欢娱过后,男人一身轻松无所顾忌,女人就不同了,一旦有了身孕,麻烦就大了,无法面对世人,甚至无颜再活下去。
张云燕对这样的自问无法自答,也羞于探讨为什么。在她的心目中,这种好事只能发生在夫妻间,也只能在嫁娶后,否则就是不齿的行为。
现在,云燕面对连湖哥哥和一点红姐姐,无法认定这种事情对与错,该做还是不该做。
她能想到和绿无瑕鱼水之欢的可怕后果,也自然会联想到两位好友,连湖哥哥和一点红欢愉缠绵是好事,可之后的事情该怎么办呀?
云燕不敢和绿无瑕行夫妻之事,其一也是担心自己怀上身孕,要是生出一个非人非鸟的后代,就更可怕了。
此时此刻,她很自然地想到一点红,姐姐要是身怀有孕,还不是和自己一样,可如何是好呀?
看来,这种事情不能不管,不能任由姐姐的兴致来。张云燕刚要转身去劝阻,又犹豫了,或许此事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可怕。
姐姐从古至今生活了数千年,这种事情不会少,恐怕无以计数了,没有听说她有后代,也没有听说留下什么罗乱。或许,姐姐还是有办法的,能避免这种可怕的后果,自己有些庸人自扰吧。
想到此,张云燕暗暗地赞叹,或许这是姐姐修成的一种本领,这样的本领尽管不能用来御敌防身,但是对于女人来说也是需要的,起码在被逼无奈之时能免受身孕,减轻加害的后果。
赞叹中,她很想学一学这种特别的本领,又不知道该怎样修炼,也羞于向一点红请教。她感到惋惜,又暗暗地自责,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呀,不知羞耻。
自责归自责,面对现实,张云燕又不得不想。她尽管本领超群,有能力保护自己不被恶徒欺凌,可是面对强敌或遭人暗算之时,就很难说了。何况,这样的险情,她经历了许多许多,想一想都后怕,至今能保住闺中女儿身也是万幸。
云燕觉得,自己的确需要这样的本领,一旦被强敌胁迫无力抵抗,被强行欺凌也在所难免,如果有了这种本领,就能减轻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