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见阎飞虎伤重不起,大喊一声跳过去,举起飞龙神刀便砍,要除掉这个祸害。
哪知,阎飞虎已有防备,尽管伤重,在将亡之时也激发出了一点儿力气,一包mí_hún散撒向了要命的战神,是死是活就在这一瞬间。
云燕没有想到,仇人伤势如此严重,活动困难,还能使用这个毒招。她察觉之时,想躲避也晚了,瞬间头晕目眩昏倒在地上。
阎飞虎大喜过望,在痛苦地哼叫,也惊出一身冷汗,终于躲过必死的一劫。他喜极而泣,强忍疼痛站起身来,踢了一脚昏迷不醒的张云燕,愤怒地骂了几句。
风之影吐了一口气,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哼道:“臭丫头,别看你功夫不错,爷爷自有办法收拾你,我阎家大仇终于得报啦!”
蓝玉虎已经被这场激战吓得目瞪口呆,见阎飞虎转败为胜,十分高兴。
他称赞道:“阎老弟,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果然技高一筹呀。老弟,这个丫头已是必死之人,报仇之事先不用着急,要想一个解恨的办法再处置也不迟。老弟,咱们喝酒去,我要为你庆功!”
阎飞虎说道:“就依哥哥,这个丫头是我阎家的仇人,一定要让她死得很惨,才能消我心中之恨!”他怒视云燕,又骂了几句,发泄心中的恐惧和愤怒的情绪。
“那当然,她也是我的仇人,一定要把她折磨致死。”蓝玉虎吩咐家人把张云燕先关入水牢,便和风之影说说笑笑地走了。
几个恶奴抬着昏迷的张云燕,来到一座高大的房子前停下来。
这座房子很特别,一楼足有两丈高,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小门。外面,有楼梯通到二楼。二楼,房间占了半个屋顶,门窗齐全,另一半屋顶成了门前空地。
恶奴喊道:“关二,快来开门!”
二楼跑出来一个人,向下看了看,说道:“又有‘货’了,稍等,我这就下去开门。”关二跑到楼下,打开那扇小门。
几个家伙把张云燕推进去,然后又把门锁起来。
原来,整个一楼就是一个大水池,水也比较深,已经没过胸脯,水面离地面有一丈多高。张云燕手脚都被捆绑,摔倒在水里后便醒过来。
她不急于起来,水里的功夫已经胜过鱼儿,没有丝毫危险。很快,她从水里站起来,四下看了看,见一个人被捆绑,背靠墙壁站在那里,已虚弱难支。
张云燕明白了,这里就是水牢,此人是被抓进来的,可能是自己要救的人。她面露怒容,叹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说:“你是吴天林吧,你受苦了。”
那个人看看云燕,奇怪地问:“你是谁呀,怎么认识我呀?”他声音很微弱,显得有气无力。
“我叫云飞雁,咱们没有见过面,听云海兄说你被蓝府捉住了,特来营救。”
吴天林高兴得想喊,声音依旧那么弱:“谢谢了,可是,在此相见……唉,大姐,你怎么也被抓来啦?”
“我本想探查蓝府的情况,救吴兄出去,不料遭人暗算。”
“唉,你我二人被关在这里,只能一死了,是我连累你呀。”
云燕安慰道:“吴兄所言差矣,妹妹应该来救你。你几天没有吃饭了,又饿又累,如此虚弱,不要说话了。我先查看一下,设法逃出去。”
吴天林一声苦笑:“大姐,你被捆绑,已自身难顾,怎么逃走呀,只能在此等死了。”
云燕笑了笑:“吴兄不要着急,会有办法的。”
张云燕在水里一边走一边看,才发现这里是流动的活水,房子是建在小河上的。她很高兴,想从河里逃走,可是进出的两个口都是粗粗的铁栅栏,十分坚固,根本出不去。
云燕叹了口气,一边走一边打量,房屋四周是坚固的墙壁,没有窗户,只有那扇小门,门被锁起来,已无路可逃。
从水底到屋顶有三丈多高,屋顶上排着粗大的圆木,上面铺着厚厚的木板,整个一楼完全封闭起来。
观察中,张云燕时而叹息,有些泄气,想把吴天林救出去并不容易。
忽然,脚被绊了一下,她钻进水里看了看,原来是一具尸体。她四下巡视,又发现两具尸体。看来,这三个人都是被蓝玉虎关入水牢所害,既愤怒又伤感。
云燕想起了飞龙神刀,急忙呼喊:“飞龙神刀,快回来吧!”
转眼间,两件东西如流星一般从铁栅栏钻进来,停在张云燕眼前,一件银光闪闪,一件黝黑闪亮。
张云燕见宝刀回来了,很高兴。
吴天林见此情景,十分惊讶,因为身心太虚弱了,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也不想再说话。
云燕立刻吩咐宝刀斩断身上的绑绳,眨眼间便解脱束缚。她一身轻松,手握飞龙神刀来到吴天林跟前,把他身上的绳索割断。n
吴天林很虚弱,没有了绳索束缚感到好受一些,心里有了希望,精神也好多了。
张云燕见水里不时有鱼游过去,便钻进水里守候,很快抓到一条半斤多重的鱼,让吴天林吃下去。
他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又累又饿顾不了生熟,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他刚吃完,云燕又抓到一条更大的鱼,也被吃个净光。
吴天林填饱了肚子,精神倍增,说话活动也有些力气了。
从水流两边的洞口看去,外面已经暗下来,天就要黑了。水牢里除了流水声,既阴森又安静,外面有时传来喊叫声。
张云燕纵身而起抓住小门,用力推了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