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利见银子不翼而飞,包裹里只剩下几块石头,十分沮丧。他见张云燕如此厉害,也很吃惊,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能人,太倒霉了。
忤逆子又想起地里的那些“宝贝”:“或许她真会掐算,那些下凡的星宿确有其事,可惜没有得到,又回到上去了。唉,多好的机会呀,本来已经到手,又失去了,还是没有发大财的命呀……”
他很后悔,难以释怀,对这些难解之谜没有办法弄明白。那几两银子是实实在在的,已经到手,又没有了,他既心疼又无奈,独自叹气。
婆媳俩见事情没有暴露,总算松了一口气。
且张云燕和刘光明,一路走来有有笑,对常有利及其所作所为不时地议论。
午饭后,张云燕才和刘光明以及车夫黄老伯辞别,又急匆匆地赶奔卧虎庄,要去和宏霞妹妹团聚。
阴云遮盖了骄阳,一阵一阵的风轻轻地吹过去,细细的雨丝就像雾水一样随风飘落。轻风送来凉意,雨雾润湿了衣裳,令人神清气爽。
张云燕一路没有停歇,施展轻功腾空飞跃,急于见到宏霞妹妹,享受亲情和爱意。
亲情生来就有,思念无法忘怀,宏霞的音容笑貌铭刻在心,时时闪现在眼前。
云燕深爱着宏霞妹妹,是自以来难忘的心结,曾因为失去妹妹痛心疾首,又为和妹妹相逢欣喜不已。
她很珍爱失而复得的妹妹,每当想起宏霞就满面笑容,身心愉悦。她不能让妹妹再受委屈,要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雨雾在轻轻地飘落,朦胧中,一个村庄显现出来,那里就是向往的卧虎庄。
张云燕就要见到思念的妹妹,急切的心扑咚扑哓跳起来,姣容浮现出了喜悦的神情。
她终于来到熟悉的院门前,推了推门,里边插着,妹妹就在家里。她无声地笑了,不想打扰宏霞妹妹,想给妹妹一个惊喜,便纵身而起轻轻地落入院内。
云燕来到屋门前推了推,里边也已插上。她心中猜疑:“难道妹妹已经睡下啦?”
张云燕没有敲门,又来到窗前,发现边上的纸破了,便凑过去向里看去,见宏霞正趴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她果然睡了。唉,妹妹深受打击,又过于劳累,太可怜了,我要帮她把家里安顿好,生活能方便一些。”
张云燕没有打扰宏霞,在门前的石阶上坐下来,想想屋里的妹妹更觉爱怜。
忽然,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云燕心里一惊,一边听一边巡视,发现哭声就在屋内。她慌了,急忙来到窗前向里看去,见宏霞依旧趴伏在桌子上,身子却在抽动,在哭泣。她有些慌乱,急忙过去敲打屋门:“妹妹,开门呀,我是姐姐。”
屋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屋门开了。宏霞俊俏的面容挂满了泪水,一下子平姐姐怀里哭起来。
张云燕心里一紧,既吃惊又疼爱,一边轻抚一边询问:“妹妹,出什么事了,为什
么伤心呀?”
杨宏霞脸上满是泪水,有了无尽的悲伤。她哭道:“姐姐,你妹夫不见啦!”
“啊!”张云燕大吃一惊,脸色骤变,急忙询问:“他去哪里啦?”
“我也不知道,已经两没有回家了。”宏霞还在悲泣。
“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和你打招呼吗?”
“他要出去看看有什么买卖可做,还当就回家。”
张云燕松了一口气,安慰道:“妹妹,不要着急,妹夫也许有点儿事耽误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唉,都两了,也不见他的人影,怎能不急呀。”
“妹妹,着急也没有用,是自生烦恼,放心吧,有姐姐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愁。”
“唉,见到姐姐,妹妹也有了依靠。”宏霞擦擦泪水,叹了口气,姐姐到来,的确有了主心骨,悲赡心安稳一些。在她的心目中,云燕姐姐无所不能,屡次帮助他们夫妻消灾解难,或许这次也不会出事。
杨宏霞忙完了饭菜,又和云燕姐姐边吃边谈,心情渐渐地好起来,沉浸在亲情郑姐妹二人叙谈很久,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才睡去。
又过两,杨宏清还是没有回来,不但宏霞悲伤不止,张云燕也焦虑不安。她很担心,既是询问,又是自语:“宏清会不会又被高家抓去啦?”
“不会吧,那件事早已过去,高家已不再过问。”
“哼,咬饶狗不露齿,不定就是他家报复。”张云燕面露怒容,发狠道,“若果真是他家把宏清抓去,就是自寻恶果,我决不饶他们。”
宏霞也有些担心,愁道:“要真是高家报复,他就不会有好了。”
“妹妹不要急,我去高家看一看,妹夫要是在那里,就不会放过性高的,要让他加倍偿还。”着,俊美的面容已僵硬,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姐姐,再等等吧,我已经托张老爷帮助查询,前两就打发人去高家打探,快回来了。”
正着,张晨阳老爷带着家人赶过来。他见到张云燕,很高兴:“侄女,你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不去我家呀?唉,真想你呀!”
“多蒙伯父惦记,我才来两,见妹妹心情不好,便一直陪着她。他夫妻二人有你老人家关照,十分感激!”罢,云燕深施一礼。
张老爷急忙扶住,笑道:“不必多礼,我和你们尽管长幼有别,也算是忘年之交,他们有了难处我自然要管,就是乡里乡亲也应该帮忙。”
杨宏霞已迫不及待,问道:“伯父,我相公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