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听了二人对话心中生疑,这个妖怪还有师父和师弟,他是谁呀?是什么qín_shòu修成的精灵?他的师父和师弟又是何人?
云燕的疑惑越来越多,一时无法解开,只能猜疑。
这时,洞里话语又起,一听就是那个男子:“唉,真是傻弟弟,好容易摆脱束缚,怎么又回去了,那种日子多难熬呀。”那家伙又道,“我过够了那种日子,打死也不回去了。现在,我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逍遥自在十分快活。”
张云燕暗暗地哼了一声,听话语,这家伙连师父都不放在眼里,一心远离师父肆意而为,干着伤人害命的恶行。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大哥,妹妹实难理解,你们哥俩自小在一起,情同手足,现在又成了陌路人,所作所为截然相反,哪是兄弟俩呀。妹妹说句不当的话语,你二人要是见了面,只能争吵,甚至会动手,如同仇人一样,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男子没有生气,笑道:“妹妹想的多余了,我们兄弟俩情同手足,亲还亲不够呢,怎能打起来呢。”
那个女子又是一声叹息:“算了,我说也是白说,不想再费口舌。大哥,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能否答应。”
那个男子笑了:“妹妹,你我二人有着数千年的交情,非同一般,说起话来何必这么客气。妹妹有事只管说,我一定答应。”
“那好吧,我就明说了,此事有些不好开口,又不得不说。我很喜欢这个男子,他的容貌身形很像一个非常熟悉的人。那个人是我数千年前认识的,见到这个人就想起他,还有那些与他有关的事情,令人伤感。”
那个男子笑了:“已经过了数千年,想不到妹妹还这么多愁善感,不用说,数千年前的个人必是和妹妹感情深厚,才至今念念不忘。”
那个女子也笑了,有些不自然:“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他的确很有感情。大哥,你不要杀害这个人了,让我带走吧。有了他,我会觉得又和那个人在一起了,也是莫大地安慰。”
“呵呵,妹妹原来是想要这个人呀,旧情难忘可以理解,尽管此人并非彼人,也能安抚一下失落的心灵。妹妹只管把他带走吧,这里还有一个人,是我的仇敌,足够饱食几天了。”
男子?那个女人要的男子是谁呀,那个人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张云燕很吃惊,已经失去了方才和“云霞妹妹”相聚时的记忆。她有所醒悟,那个男子是被妖怪抓来的,本来要成为妖怪的口中食,又被那个女人要去了。那个女子并不吃人,看来被抓之人不会受到伤害,紧张的心稍有安慰。
云燕依旧在猜疑,那个讨要的女子是谁呀,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还有一件事情,张云燕深感震惊,也有了惧意。听了二人的对话,她才知道都有着数千年地修行,哪个都不好惹。
云燕更加惊疑的是,
这两个人活了数千年,声音又不陌生,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们是谁呢?
张云燕无法猜测,又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想看个清楚,也好解开心中之谜。她来到灯光明亮的洞口前,悄悄地向里探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忙缩回头来,又蹑手蹑脚地退回来,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
对话者果然是一男一女,张云燕都认识,也打过交道,自己险些被他们害死。
那个讨要男子的女人,就是昔日在白马庄潘府遭遇的神秘女妖。那次,她冒死和这个女妖比武,侥幸救了陈氏小云。
另一个吃人的妖怪,头发已经全白,长长地披于脑后,胡须又白又长,脸色暗黄,布满了褶皱,饱含着世间的沧桑。这家伙是恶霸迟仁贵的帮凶,叫水中月,云燕就是在迟府遭遇这个老妖怪的。
那次,张云燕被水中月抓回洞府,要用她的血液炼制嗜血丹。她侥幸打通被封闭的穴道,救出了天月国的大王子和白云飞。后来,要不是鹦鹉精灵绿无瑕相救,他们三个人又会被水中月抓去,早就死去了。
云燕看着满是泥土沙石的洞壁,还是疑惑不解,那次被水中月抓去,是被带到深山老林里。那里是岩洞,在半山腰处,不是这里,也不是这个泥沙洞穴。奇怪,这家伙怎么又到这里来了,难道洞府不止一处?
张云燕更觉震惊的是,水中月竟然是一个吃人的家伙,而且数千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太可怕了,也太可恨了。她至今还不知道,这家伙是qín_shòu修成的妖怪,还是步入邪路的高人。
张云燕虽然和水中月交过手,但是知之甚少,无法猜测。不管水中月是什么修成的精灵,都是吃人的恶魔,必须小心防备。如果有机会,她就把这个害人的家伙除掉,免得再横行于世欺人害命。
那个女妖和水中月谈笑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带着那个男子出来了。
张云燕不知道那个女妖为什么讨要这个男子,不知道可怜此人想救他一命,还是另有打算。她想起方才的话语,女妖声称喜欢这个男子,看来没有杀害之意,否则也不会从水中月手里把他救走。
猜疑中,云燕恍然醒悟,那个神秘的女妖喜欢的男子就是天月国的二王子。她曾经纠缠潘府的管家王晓天,也是因为王管家的容貌很像二王子,便口口声声称为其二王子。
现在,女妖又把这个男子当作二王子的替身,尽管不会被伤害他,也会成为自己的玩物。
张云燕很想干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