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凌被一巴掌拍的泪珠子滴溜溜滚在眼眶里,委屈地抬起头来看着天,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男子汉!”

“噗!”莨夏一口汤没咽下去,被他一个男子汉逗得喷了一桌子。

洛水也觉得逗,这是什么娃娃,小鬼头,可爱的还不行。

一时间莨夏就不忍心他留在这儿了。到了晚上,棠黎轩必定刀光剑影。那时候刀剑无眼,谁也顾不了这小鬼的安全。蹙眉瞪着因为他们的笑已羞愧的快哭出来的小孩,“趁我没发火,哪来的滚回哪去。不然,哼,吊起来打!”

“小爷怕你啊!”彧凌最讨厌别人看不起自己,提起拳头摆好桩架,“来呀!让小爷见识见识你们的能耐!”

“好一个记吃不记打。”莨夏怕案而起,一眨眼的功夫已提起那小鬼,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将那搁在自己大腿上,屁股朝里,卯足了劲屁股上“啪啪”几下,“没人管你了还!滚!”

说罢,一把将那小鬼推倒在地。不管不顾大踏步进屋去了。

洛水看不懂这剧情。将碗筷一收,进了厨房。

彧凌被打的一愣,翻身坐起来缓了好半天才揉着屁股离开棠黎轩。

老孙回来的时候天已快黑了。看样子受了些轻伤。最主要的是,他一进门便招呼洛水收拾东西。

洛水奇怪,还未等她问为什么,老孙已去找莨夏了。

“小主子,我送你们走吧。这一回咱们斗不过了!”老孙一进门便道。

莨夏见他衣裳扯得稀烂还没来得及换,身上几处映出血迹。

“发生什么事了?”莨夏倒一杯茶给老孙。

老孙接过茶并没有喝,便开始给她讲她出门遇见的事。

原来,老孙还未回到家里拿米就遇见一队人伏击。这样的打法,他再返回来是没有可能的了。再加上那些人虽然是游兵散将,可是个个伸手了得。老孙一面打一面逃,跑进东西闹市才甩开那些人。

想着早些回来报,路上就看见徐经纶带着人去了绸缎庄。那些人中间,竟有徐夫人的亲信。这一看,老孙便没底了。

若是云门中单徐经纶出了妖还好整,通拨通拨也就算了。可徐夫人是云门与外界交通最重要的一环。这一环坏了,那么……

老孙将自己的分析给莨夏说了一通。莨夏便陷入沉思。

她开始回顾过往。胡太婆给自己下毒与卿老太太一同诱骗自己进卿府。同时母亲便消失了。在卿家虽受尽苦,却遇见了云祖母。这三个高自己两辈儿的人却把目光都投到自己身上。

这么说来,自己本身就与众不同。而自己至今不知不同在何处。再说,那三人中有两个想要自己的命。又是为什么?

云祖母与胡太婆和卿老太太又是怎样的关系?这三家似乎没有联系。那么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就需要一根绳子串起来。

不难猜到,徐家很有可能便是云家交通外界的媒介。那么如果这个媒介早已为别人所用。云祖母武艺超群能被毁容,就可以解释了。

云祖母行踪不定,徐经纶说云祖母会定期查点库存,那么,知道云祖母行踪的就只有徐家了……

思及此处,莨夏不由得血脉沸腾,推来推去,云祖母很有可能死在徐家手里,想要自己命的一直也是徐家。

可徐家为什么?胡太婆和卿老太太为什么会由他摆布,还有他们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呢?

一系列的疑问充斥着她的大脑,乱,一团乱。虽然心中已有大概,可关键之处没有人跟她提过。

她似乎搞砸了一件事。那就是,徐经纶以前一直以为徐家他是唯一反叛的人,他此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背着徐家的。所以,他派来的人都是群乌合之众。

而就在莨夏搅和了绸缎庄之后,徐家才开始大肆铺张,围剿于她。

莨夏想到此处算是定下心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知道徐家是云门的叛徒,那么,瓦解徐家便是她掌握般若令后要为云门,为云祖母做的第一件事。

老孙等在旁边一脸着急,看着看着,小主子到笑了,对他道,“孙老,您可先行回府,这里从现在开始发生的事都是云门内部的事了。您就别参与了。”

“那不行。”老孙眉一横,“你是不是云门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主子唯一的后人。”

莨夏苦笑,云门的事她才理出个头绪,老孙便又给她加负。口口声声叫着小主子,又说自己是唯一的后。后的大头鬼。莨夏再也不想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的问题了。

干脆道,“反正般若令在我身上,要不孙老也加入云门算了。指点指点我也是好的。”

“不可。”老孙义正言辞。

正说着,什么东西突然撞进门帘,紧跟着洛水举着一根长棍追了进来,“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

“瓜娃儿,你来!”那小鬼钻到凳子地下耍贫嘴。老孙一把便连人带椅子提了出来,“小鬼,哪家的娃娃?”

“我是云门毒宗宗主,彧凌!”那小鬼一脸浩然正气。莨夏看着却想笑,“你这小鬼休要胡说八道,毒宗怎会由你一个毛头小子掌管。”

“听说你盗取了般若令?”彧凌一脸老成从椅子上跳下,打量着莨夏,“看起来你这毛没长齐的小丫头也不像啊!”

“你说谁毛没长齐?”洛水举起棍子就要打。

那彧凌又不可置信地看了莨夏半天,“你这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比我只大了两三岁,哪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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