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十分惦念你的身体,如今你既已大好,父皇也可安心。”
“本劳烦父皇担忧已是柏衍不孝,如今又劳动兄长不远千里前来驰援……柏衍心中属实有愧……”
说完这些话后,闵柏衍的眼中已经有些微泛红,看上去像是十分自责一般。然而此时已经知晓事情原委的闵柏衍心中并无半点的愧疚之情,只有满心的愤恨。
与闵柏衍并肩而行向大帐行进的闵柏涵此时也没了说话的心思,就连虚与委蛇敷衍几句的心思也都淡了。
这瑜城的水深不比金陵浅多少,而他却已经在主动或被动中搅进了这场带着风暴的漩涡,至于是谁在背后算计他,他却是不愿去想也不愿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