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听到这里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年幼不记事啊。”
而陆屋也是轻笑着没有答话。雪浓也是用筷子夹起了一些东西后笑着说道“好了,我的故事也是说完了,你们也可以消停了吧。”李刚也是笑着把饭拿起来扒拉起来。而陆屋也是点了点头吃起了饭。这个时候雪浓却笑着说道“当时我不知道这陆鹏和这里面的事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是现在想来确实也没有纠葛,因为他道杭州本就是兴起,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子。”雪浓似乎有些幽怨地看着外面,这眼神中也是透出了几分凝重,好像这眼前也是飘过了江雪儿的影子,也不知道此去经年这姑娘现在还好不好。
“好了,吃快一些。雀萝这丫头在家里还没有东西吃呢。”雪浓也是回过神笑着说道。
“大人还真是关心这个干女儿呢。”这陆屋也是说着顿了一下后说道,“但是大人不应该如此啊。”
听到这句话的雪浓也是慢慢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是啊,或许真得不应该吧。”李刚也是不知道这二人又在打什么机锋,于是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们随意,我吃饭。”
陆屋也是没有再继续说话,因为陆屋的本意也是说这雪浓这次的事,十有**埋骨于此,要是真得走到了这一步。那这楚雀萝刚刚找到的依靠可就没有了,还不如对此稍微冷淡一些,万一雪浓真得走了,也不会让她太过伤心。但是雪浓却将这事轻轻地划过去了,因为这个在地牢里待了这么久的一个人也是早就看破这年头的是是非非。只是对于这么一个依旧天真和充满幻想的小女孩他也是狠不下心来冷漠对待。三人也是各怀着心思,没有人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后,几人也是往这外面而去。
而在这陆府里,陆达也是从这当年的事总抽离出来,缓了缓后说道“老爷我终于是知道为什么这些年院子里的戏台能到这中间唱的只有这楚雀萝一人了,恐怕这楚雀萝与那左姑娘有几分神似吧。”
陆鹏也是看着这院子里的戏台笑着说道“其实长得并不像,诗还要小秀气些,但是这两个人的嗓子却真得是一模一样。但是很可惜,以后恐怕听不到了,毕竟是我亲手把她送到了雪浓手里。”
“老爷后悔了”陆达也是问道。
陆鹏也是笑着摸着这椅子的栏杆后开口说道“后悔我这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而且赝品终究是赝品,诗她早就走了。与其靠着一个相似的声音,聊以,还不如好好地做一些实在的事。”
“还是老爷看得穿。”陆达也是半躬着子对陆鹏说道。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可能是岁数到了吧,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些好听的话了。”
“老爷,我这可说得都是实话啊。”陆达也是笑着说道。
陆鹏也是站起来后说道“好了,陆达帮我备马我们两个去一趟诗的墓地吧。对了把陆绩语这孩子叫上吧。”
陆达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好的,老爷。”
陆鹏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后说道“陆达,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份东西我纵然给了你,你也守不住。放心吧,以后你可以富甲一方的。”
“老爷,陆达不敢。”陆达也是慌忙地跪在地上说道。
陆鹏也是看着慌张的他,摇了摇头后说道“去把我说的事给办了吧。”
“是,我这就去办。”陆达也是一溜烟就出去了。
而留在房间里的陆鹏也是轻轻地开口说道“陆绩语这孩子还是最像我啊,不过这陆达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可以送你陆绩语一份机缘,但是能不能拿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但是这都是我死了以后的事了,现在当年六扇门的那些人关平岳死于峨眉的报复,而肖青谭也是命丧水月。只有你雪浓了,我们也该有了结了。”
回到了六扇门的雪浓三人也是听到了一阵唱曲的声音。雪浓和陆屋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倒是这李刚开口说道“雪捕头,您这干女儿,也是要把这六扇门换牌子吧。”
“换牌子就换牌子吧,反正在嘉兴府又有什么关系呢”雪浓也是笑着说道。
而陆屋则是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汗后说道“算了吧,雪大人您就别拿下官玩笑了。”
“玩笑嘛,不要在意。”雪浓也是笑着往里面。而再往里面走就看见一堆捕快正在楚雀萝的房门前排排坐,这也是让陆屋也是控制不住了,正要上去教训他们。但是雪浓也是开口说道“让这丫头唱完后在说吧。”
这房间里也是传来了楚雀萝的唱声“半轮残月夜沉沉,照遍天下儿女心。想那世间多少厌世客,都是那场失意人。我想白手偕老始终一,圆满曾有几许人。想我是饱经患难已半世,不堪回首旧时。我是无趣味,暗伤神,对明月凄凉断魂。想当初是青梅竹马同游戏,行影相随是两相亲。初涉更甜如蜜,在那花前月下常谈心。真是卿我,我恋卿,卿卿我我倍多。我是为卿卿抛却营生业,为卿卿断绝友谊。一入网总难解脱,蚕至死丝方尽。我实指望好姻缘与卿偕白首,又谁知平地风波生。卿卿是琵琶别抱心陡变,昔意中人顿变作了恨中人。曾记得当年七夕誓密约,你说什么是生同罗帐死同陵。还说什么为牺牲是为死,说什么是卿须怜我我怜卿。原来是海誓山盟都是假,可怜我那真心肠却换来了你假惺惺。落花有意随流水,那流水无待怎生。所以休道男儿都薄幸,你们深闺亦有那薄幸人。我是无限伤心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