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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可有翻案的机会?”耳旁传来一道软糯却平静的声音,少年许云涛着急之下一时也没注意,只本能地开口,“有,县城里有人看我吓坏了,告诉我有一位叫刘梦吉的状师最是能耐,不论什么样的冤案错案,只要请了他递上讼状,再在公堂之上一番巧舌辩解,就必然澄清罪责平安返家。只是,他最是贪财,替人翻案动辄开价五百两白银。”
人都说旁观者清,此时的许清明和赵氏早被吓懵了,也唯有苏雪这个旁观者在替他们担忧的同时还保持着一份冷静。
刘……梦吉?不是历史上有名的四大状师之首陈梦吉吗?
五百两啊……
苏雪右手食指轻轻梳理着额角的鬓发,凝眸蹙眉,眸中光芒闪烁半晌后,突地一亮,“那咱们就找刘梦吉帮忙翻案。”
“什……么?”许云涛说完话才察觉与自己说话的竟是父亲救回来的小姑娘,意外之下转头看去,便正赶上苏雪随意地说出找刘梦吉翻案的话。他一瞬的讶异之后,脸上骤然升起一股愤怒,嘲讽地叫道,“你说得轻巧,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你一个话还说不全的小东西,知道五百两白银到底是多少吗?那可是可以供一个普通人家全家生活五六十年,你掰着手指头数都不知道要数多久啊。”
请刘梦吉?她一个屁事儿不懂的毛孩子,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莫不是以为那五百两银子是山里的野豆荚,随处可捡?
眼前的少年转过脸来露出正容,瞧着不过十二三岁,脸形瘦长,五官端正,容貌神似许清明,却有着独属于少年人的活力与朝气。此时他的脸上急跑的红晕还未褪去,又添了怨怒责怪,看着苏雪的眼神带着轻蔑嘲讽,宛如在看一个疯言乱语的傻子。
“我知道,”苏雪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平淡之极,仿佛没有听到眼前之人话语中的愤怒与嘲讽,“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铜钱,五百两银子等于五十万文铜钱,如果光我一个人数的话,确实要数很久。但是,这不是重点。”
关于银子和铜钱的进率,她在大唐好歹也活了几个月,还是清楚的。
“这当然不是重点,”许云涛刚刚进入换声期的公鸭嗓音骤然尖锐,脸上甚至因为气怒更添了几分红晕,两眼圆瞪,咬着牙道,“重点是,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因为给你治病抓药,爹和娘才会将家里好不容易存下的一两银子全花光了,还把娘陪嫁的两件首饰也当了,我和大哥才会去镇子碰上该死的秦天强,晦气地惹上这该死的官司,害得大哥背上杀人的罪名入了就要没命了,你知道吗?”
毛孩子,会算个数了不起吗?会算个数能把大哥从死牢里救出来吗?
“确实是这样,这些我都知道,但这也不是重点。”苏雪侧着头看着面前的少年濒临暴走的边缘,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有这么好的口才,几句话就能让人濒临崩溃,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找自己拼命,缩了缩脖子,她赶紧说出了重点,“重点是咱们得赶紧让刘梦吉接下这个案子,若花银子能办成,事情也就简单了。”
她坚信,能用银子办成的事,也就算不上大事了。许家老大,便有的是机会。至于银子……
天无绝人之路,便是没路,现在这种境况下,她挖也要挖出一条路来。为了许家的恩情,也为了她的性命和未来。而鸿运客栈那一晚的经历,也让她觉得,有一条路值得她一试。
“放屁,这个难道我们不知道吗?可问题是咱们至少得给他五百两银子,甚至还会更多。”许云涛捏紧了拳头才控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狠狠地盯了苏雪一眼,“五百多两啊?都换成铜板让你坐着数三天三夜也未必数得完数得清啊。还是说,你能拿出来?”
看她穿着朴素,爹将她救回来时,身上别说首饰,连根红绸子都没有,穷得叮当响。她要敢说自己出身富贵之家,他都敢说自己是丞相之子。
他爹耗尽家财天天守着这么个小屁孩,弄得一家人都得跟着过苦日子也就罢了,现在连大哥的命都要搭上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惹上这么个灾星。
早知如此,他就该拦着爹不将她带回家中,当初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真是撞坏了脑子。
谁吃饱了撑地把五百两银子全换成铜板来数啊?她又不傻,直接换成银票不就得了吗?用得着数么?
苏雪朝天翻了个白眼,无法理解这臭小子的神思路,却实事求是地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
“不能你在这儿瞎吵吵什么?什么叫现在还不能,难道再过些日子你就能了?”许云涛梗着脖子越说越气,原本藏在心底的那一丝埋怨,被苏雪几句话一激,便再也掩不住,完全暴发了出来,“你一个毛孩子能够筹到那五百两银子请了刘梦吉接下案子救出大哥?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要真能,我许云涛就,就……”
“就怎么样?”苏雪换了个姿势躺靠着,闲适地看着他歪着脑袋梗着脖子一时找不到合适话语憋着了的模样,淡淡地补了一句,“以后见了我叫一声姐姐吗?”
臭小子,左一句毛孩子右一句毛孩子叫得倒是挺顺溜的,你可知道论年龄你得叫我一声姨?叫声姐倒是便宜你了。
“叫一声姐姐有什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