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羽的话刚说完,只见煜亲王已经起身,对着尚羽拱手施礼道:“公主殿下留步,今日这事定然有人从中作梗,蓄意破坏你我之间的父子亲情,何不找出这个歹人……”
朱丹也施礼说道:“弟妹不知道哪个小人做了这等龌龊的事情,肯定就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们千万不要上别人的当。”
尚羽也是赶忙还礼,这样动不动就施礼的作风真的是很累人啊!“父王!母妃此事不论如何说也是煜亲王府之事,儿媳不想参和其中,还请父王准许我们夫妇回府。”
上官云也是告辞:“父王,我们以后再来吧,不妨碍父王处理家事了。”
“家丑不可外扬,请公主殿下莫要传出去,让别人耻笑了去!”煜亲王妃也绷不住了,起身相送。
“母妃放心吧!儿子儿媳自是不会说的,请留步。”上官云说完,转身就走,生怕再被挽留。
煜亲王送两人出府,返回上房以后,已经拉黑了一张脸,恨恨的一拍桌子说道:“为什么要耍这种幼稚的把戏?还嫌云儿而离咱们不够远吗?”
“王爷说的什么话呀?您的意思是臣妾做的这些事了?”
“我不管是你们谁做的,反正是有人做了,你们也不想想,欣瑞公主是什么身份?我们上官家也是因为欣瑞公主才得到皇上重视的,更何况以后,今日公主就是皇子们的教员了,也就是说,不管是哪位皇子继位,欣瑞公主都是皇上师父了,我自认为我们上官家能够攀上公主殿下,是我们的福分,而这些愚蠢的人,却想让欣瑞公主记恨我们,这软塌不可能是公主带来的吧!”
“王爷说笑了,公主当然不会带这个,臣妾也很奇怪,好像跟平常用的没有什么两样,怎么今天偏偏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们两个从哪里弄来的这个软塌?”煜亲王妃指着刚才搬过软塌的两个婢女问道。
两个婢女赶忙跪下来,连声辩解道:“奴婢不知呀!那软塌一直在旁边放着,我们也是随手一搬,没有注意到与以往的不同。”
煜亲王妃怒喝道:“大胆即使你们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脚?那也是你们的错竟然不检查软塌有没有异样才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真是该死,自己下去领二十大板!”
“王妃饶命啊!”
“王爷救命啊!”
煜亲王妃一挥手,身边的冯嬷嬷和李婆子立刻就走过去,扯着两个人就拉下去了。
朱丹低头站在一旁,后悔真的不该凑这个热闹,那女人果然就是个扫把星,没事也能整出个事来,既然已经跪了,好像也没有伤到什么,干嘛说出来让大家都难堪?
煜亲王妃对着煜亲王福了福身子,谦卑的说道:“王爷,今天的事是臣妾没有做好,让王爷为难了。”
煜亲王叹口气说道:“本王为难不为难倒是无所谓,只怕以后公主和我们有了芥蒂,欣瑞公主是怎样的人我们并不了解,而现在她深得陛下的看重,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倾尽全力帮他们办婚礼的原因,本想以后和他们搞好关系,共同进退,不知道,今日以后这关系还能不能修复了?”
“皇上为何如此看重欣瑞公主?她到底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虽有本领,恐怕也是有限的,臣妾听说当时皇上下令让云儿想办法接近欣瑞公主,完全是因为他们除妖师家族,并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力量吧!”
“今日在御书房皇上说起了让欣瑞公主开办主要是学院的事,恐怕原本皇上就是那样打算,不过被公主拒绝了,只答应了教习皇子的事情。”
煜亲王妃看了一眼朱丹,这个儿媳对她说公主和上官云没有同过房的事情,要不要对煜亲王说。
朱丹感觉到王妃看过来的眼神,心里就是一惊,以为王妃怀疑她今日算计公主的事情,要不要撇清一下。
只听王妃说道:“王爷,皇上可有问起欣瑞公主晚上不在新房住宿的事情?”
朱丹松一口气,立刻又觉得王妃也太不地道了,问话之前看她那一眼,岂不是让父王怀疑是她传的嫌话。
朱丹忙解释道:“父王,儿媳也是昨日在国公府听嫂嫂说的,这件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了,儿媳怕遭人闲话本来想请母妃劝劝公主殿下的,无论如何也要顾及别人的议论,不能让三弟遭人非议。”
煜亲王押了一口茶水,很烦躁的看了看这两个女人,软塌的事情肯定少不了她们中间的某个人,只是即使查清楚也没有什么办法,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另有隐情,今日皇上已经问过了,欣瑞公主修炼了一种法术,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很有可能在梦中伤害身边的人,已经好几个月在旷野单独睡眠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哦!这样说来,云儿岂不是太可怜了,总不能一直这样独守空房啊!”煜亲王妃皱着眉头说道,“云儿的亲生母亲不在了,我们必须要为他打算,我想公主也不会在意吧!”
“欣瑞公主今天已经提出来了,不是纳侧妃,是娶平妻。”
“什么?欣瑞公主真的这样说吗?岂不是说明她不在乎云儿?”煜亲王妃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朱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子娶了小妾她都差点没气死,这女人什么意思?因为无法时时陪在自己夫君身边愧疚吗?真是个怪女人。
煜郡王妃:“王爷,这说不通的,欣瑞公主之所以与夏宇国太子和离,应该就是因为娶侧妃的事情,听说结婚前就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