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瑞公主,久仰大名,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见面。”尚羽大婚的时候他是去过的,只是没有见到真容。
“国公客气了,欣瑞与世子之间有些误会,过来说清楚了。本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没想到又被二公主误会了,事情就成这样了。不过,你们那千年榕树不会死掉的,只不过形状会有些差别。”尚羽歉然笑着。
“嗯嗯嗯!没事的。”镇国公嘴角抽了抽,不心疼才怪,面上却还要客气,“这棵树是菩提榕,被祖先认为是神树,当然不容易死掉了。”
“真是对不起了。”尚羽为劈了人家的千年神树而感到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这镇国公倒是个爽快的性子。
“在下远远的瞧见过公主殿下在空中翱翔的样子,真是羡煞旁人,这是在哪里学到的本领?”比起其他事,镇国公更加好奇尚羽的本领。
“都是我的师父教导的。”风之羽只不过是风之刃的延展,确实是师父教的。
沈坤在不远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跺着步,若他那些事情让尚羽说给父亲听了,非把他的屁股揍烂不可。
上官领着两个婢女端来几碟小菜,一壶酒水,在旁边落座了。她心里也没底,若是尚羽把她弑弟的事情透露给镇国公,就那个一根筋的家伙,会怎么样处理那件事还真不好说。
镇国公给尚羽斟酒,尚羽推辞道:“本公主不胜酒力,吃些糕点足以。”
镇国公极力相劝,仿佛这样才显得他们镇国公好客一般,“没事的,这酒绵缠,度数不很高的。”
尚羽推脱着,身怀有孕,上次因为不知道喝了毒酒,这次怎么的也得记住了,“谢谢国公美意,本公主确实不便饮酒。”
上官笑道:“欣瑞公主喝了冷姑娘的就都没事,怎就不敢喝我国公府的酒了?”
尚羽笑笑,不去端酒也不说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酒却是不能喝的。
镇国公倒是好说话,“如此,夫人给公主备些清茶吧!”
上官笑着应了,指使婢女去准备了,自己责坐在旁边不动身形。
“欣瑞公主与犬子有何误会?”
上官看过来,有意无意的眼中闪过精光。
“一些小事,已经说开了,我们和解了,以后还是朋友。”尚羽淡淡说道。
上官笑笑,“夫君还是别管他们小孩子们的事情了,小孩子家都是猴性子,今天打架明天讲和的多了去了。”
镇国公重重地放下酒杯,“还不是你整天纵着,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陛下如此看重欣瑞公主,他也敢得罪了,简直无法无天了。”
上官美目流转,顾盼生姿,“欣瑞公主都说没事了,坤儿也已经知道错了,夫君就别责怪他了,你看他这些天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尚羽适时说道:“沈世子比以前已经懂事多了,国公就别责怪他了,想必他也是受到教训了,从此学好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镇国公瞧了瞧不远处的沈坤,扬手道:“你过来!”
沈坤腿脚一软,差点摔下去,灰溜溜的往过走,镇国公道:“你瞧瞧他那个熊样子,哪像我一分半分?”
上官瞪大眼睛,“夫君这是说得什么话,不是你的儿子,能是谁的?”
尚羽打圆场道:“镇国公平日里太过严厉了,世子分明害怕你。”
镇国公圆瞪着眼睛,望着沈坤磨磨蹭蹭的走过来,“我是他老子,还会把他怎么样?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父亲!”沈坤叫了一声,很恭敬的站在上官的身旁。
尚羽冲他招手道:“来,世子坐这里吧!我对国公说了我们已经解开了误会,以后还是朋友。”
镇国公道:“坐下吧!以后既然和王妃能成为朋友,多像人家学学武艺,什么时候能打过你老子了,我就把这镇国公的爵位传给你。”
沈坤笑笑,眼含感激的看了看尚羽,复又低下了头。爵位迟早是他的,才不要挑战老子,镇国公在西丹国的武力值都是数一数二的,能打过才怪。
一桌四个人,一直只有镇国公真正的谈笑风生,其他人各怀心思。
座谈很别扭的结束了,在镇国公的强烈要求下,尚羽展现了风之羽的威力,直接从镇国公府飞回了宁郡王府。
上官云很早就等着了,一看到尚羽的身影就冲了过来。
明天又要去授课了,尚羽准备以养胎为由请长假了。
授完课,尚羽来到御书房门口,让内侍禀报皇上,老皇帝一听宁郡王妃到了,慌忙迎出亲自把尚羽请进屋去,还赐了坐。
皇上问道:“想必欣瑞公主听说了四王爷的事情,自从公主来丹阳城,许久未见如此大案,这次竟然涉及到了皇子,欣瑞公主怎样看?”
尚羽回答道:“陛下,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四皇子的事情尚羽也是略有耳闻,好像四皇子有些嗜好不能被大家认可,树敌无数。”
“那个孽障不提也罢,让刑部慢慢处理吧!朕听说欣瑞公主兼职夏宇国和冰域国的金牌锦衣卫,有没有想过在西丹国任职?”
“蒙陛下错爱,只不过欣瑞已经怀有身孕,不便再抛头露面了。”
尚羽又汇报了皇子皇孙们的学习情况,然后说明自己需要休息养胎。
皇上就向她道贺,嘱咐她好好养着,又赏赐了许多东西,建议宁郡王来朝堂效力,可以委以重任。
皇上自然是个人精,既然两个人已经快有孩子了,说明婚姻已经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