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直接把军事基地的人,给吓住了。
至于藏起来的人,更是死死趴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开火,都给我开火,给我把他们炸飞轰”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趴在地上,愤怒咆哮。
可是后面的话,他还没有骂完,就听到一声轰鸣,紧接着一片玻璃碎渣子,落了他一身,在他脸上划过两条血线。
也幸好是特制玻璃,否则这一下,他不死,也要重伤。
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抬起头,看着冲进指挥塔,用六管机枪瞄准他的的哥号,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误会,误会。”
看着的哥号里面的人影,惊慌喊叫,生怕对方一梭子下来,直接把他给腰斩了。
“误会?你当我是傻子吗?”的哥号特有的合成音,在指挥塔里面炸响。
那巨大的声音,直接传到外面,让正躲闪装甲车扫射的陈浩然,身子微微一顿,差点被交叉火力,给扫中。
至于原本被他擒下的军官,早被他丢在装甲车轮子下面,压成了两节。
“特么的,的哥号,别学我。”陈浩然一边大骂,一边躲闪,然后逮住一个机会,冲到了两个装接车之间,两个追击陈浩然成惯性的装甲车,并没有因此停不下机关炮的横扫。
一下子,在一阵砰砰声中,两个装甲车,被自己人打爆了。
至于最外围的三辆坦克,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北怀玉挨个点了名。
看着炮塔被掀飞的坦克,陈浩然嘴角微微往上一翘,整个如同离弦的利箭一般,冲向了指挥塔。
“拦下他,拦下他。”
“决不能让他冲进来。”
“开枪,开枪。”
伴随着密集的枪声响起,守在指挥塔里面的外蒙官兵,疯了一样,追着陈浩然的影子扣动扳机,溅起片片雪花和沙尘。
“开枪,开枪。”
看着越来越近的陈浩然,那些外蒙官兵,就如同看着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越来越近。
而他们距离死亡,也越来越近。
“手雷,手雷。”
机枪扫射追不上陈浩然的速度,他们换上了手雷。
可是他们刚刚落下安全环,还没有来得及把手雷丢出去,就被陈浩然一枪爆头。
伴随着西瓜爆裂的闷响,一片红白交加的东西,四处激射之间,那跌落在地上的手雷,也绽放出一朵朵耀眼的火光。
前后不过四五秒钟的时间,指挥塔就告破。
如此凶残,如此凶狠,让留在指挥塔上的人,一个个冷寒直流。
尤其是指挥塔指挥室中,那些普通军官,看向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这个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平日里作威作福,现在又把他们推上了绝路,如果有选择,他们恨不得冲上去,吃他的血肉。
可是,在的哥号的监控下,他们不敢有丝毫妄动。
只能被动等待,等待死亡,还是等待宣判,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们发狂。
直到陈浩然砰的一声,踹开房门,包括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在内,尽皆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陈浩然直接无视了其他军官,目光冰冷的盯着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你只有一次机会,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你”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虽然内心也十分惊恐,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恼怒。
自从他出生以来,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在他从军以来,更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动手,更不要说屠杀他的手下。
在他看来,陈浩然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再加上陈浩然居高临下的质问,孛儿只斤·台台直接就爆发了,噌的站起来,指着陈浩然骂道:“兔崽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杂种而已,也敢审讯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告诉你,我可是王室成员,你会为今天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完了?”陈浩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
“陈浩然,你最好识趣点,你不过是一个混着汉人血脉的杂种,你现在是忤逆犯上,届时只要我在列祖列宗面前参你一本,就算是你那个汉狗老爹,也难逃责罚。”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好像找到了压制陈浩然的办法,越骂越痛快,甚至觉得,陈浩然马上就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可是紧接着,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就被陈浩然啪的一个耳光,给抽翻在地。
“杂种,你竟敢敢打我!”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失声怒吼。
“你说呢?”陈浩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冷冷地扫了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一眼,然后看向了其他军官,“你们的长官,不珍惜这次机会,现在我把唯一活命的机会,交给你们,谁先告诉我,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谁就可以活命。”
“我看谁敢!”此刻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他实在不敢想象,陈浩然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他吼完之后,突然发现,原本对他敬畏有加的下层军官们,正用一种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他。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失声怒吼。
可是谁想,那些下层军官,竟然无视了他,然后一个个看起来,齐刷刷的对着陈浩然惊了一个军礼,然后齐声喊道:“陈先生,是王室旁系,还有国和岛国在外蒙的大使馆馆长。”
“你们”孛儿只斤·台台阔少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