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所长也傻眼了,“赵局长,您怎么来了?”
紧接着陈副所长脸色一变,然后挡在了赵局长前面,“赵局长,他们是为了救我,这事跟他们没有关系。”
面对自己曾经的老下属,赵局长哪里不明白陈副所长的意思?不由一脸古怪的说道:“他们还用不到你操心。”
可是这话放在陈副所长耳朵里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由脸色一僵,然后固执的说道:“赵局长,他们怎么不用**心,说起来他们就是见义勇为,不应该受到任何惩罚!赵局长,难道你也忘记了入职时的誓言!行,你既然要抓人就抓我吧,这事跟他们没有问关系。”
面对陈副所长的质问,赵局长脸色有点难看,又有点古怪,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还是这么固执,谁说我要抓他们了?就算是省厅来了,也没有权力抓人家!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啊?”陈副所长再次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陈浩然竟然有这么身后的背景。
“啊神马啊!还不赶紧打120,就算这些畜生不是东西,但是也不能让他们活活疼死。”赵局长把陈副所长呵斥了一顿,然后走进了看守所。
而那些流氓协警,看到赵局长的瞬间,就如同看到了亲人一般,没被打断腿的哗啦一下子冲了过去,“领导救命啊!这个狂徒冲击看守所不说,还把我们都打伤了,这种匪类一定要严惩啊!”
“对了,赵局长,最好直接用枪废了他,否则他不定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
“哼哼!让你们打我,这次你们完了,就算你们再能打,有枪厉害吗?跪下,给我们跪下。”有找赵局长求救的,也有冲着陈浩然他们耀武扬威的。
“没错,赶紧跪下,麻痹的,不是喜欢抽耳光吗?这一次老子要抽死你!”疤脸协警爬起来,就去抽陈浩然。
“嘎巴——”
不等疤脸协警的耳光落在陈浩然的脸上,疤脸协警就被陈浩然踹断了退股,啊啊惨叫着栽倒在地。
其他协警见状,立马就急眼了,当场就去抢市局警员身上的枪。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竟然一幅幅银光蹭亮的手铐……
这一下,一众流氓协警,彻底懵了。
“赵局长,你们抓错人了吧!”一众流氓协警。
“没有错,抓的就是你们!你们的案底,在我手上压了三年了,今天终于有了机会,你们说我会抓错吗?”赵局长大手一挥,身后的刑警哗啦啦的冲了上去,一个一个,把一群流氓协警按倒在地。
“赵局长,你疯了吧!我们可是裴家的人。”一群流氓协警还不死心。
“不好意思,裴家完了。”赵局长这话,彻底把这群流氓协警打落深渊。
“这不可能!”一种流氓协警,不可置信的大声喝问,但是却没有人搭理他们了。
直到赵局长一声令下,让陈副所长把被关押的胡家村村民,全都放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确定,裴家完了,彻底完了。
而他们这些人,原本就是混混,披着虎皮,帮裴家干尽了丧尽天良的勾当。
这一下,他们还能有好吗。
当场,就有两个身上背着命案的流氓协警,撒腿就跑,可惜,没跑出几步,就被按倒在地不说,还挨了一顿爆揍。
对于这些人,陈浩然都懒得去搭理了,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走出看守所房间的村民。
直到看到一脸青肿的豹子和胡叔的时候,陈浩然的脸瞬间就寒了下来,一股让众人胆寒的杀气,飘散开来。
冻得周围的人,连连后退,不要说陈浩然的正脸了,就连背影都不敢死盯着看。
“胡叔,豹子,是谁打得你们?”陈浩然的声音,更袋子额冰碴子似得,让人听得直打哆嗦。
就连胡叔和豹子,也不例外,不过当他们看到陈浩然之后,然后猛地一愣,“浩然(浩然哥),你怎么来了?”
“你们出了事我能不来吗?先不说这个,是谁打得你们?”陈浩然盯着他们的脸,逼问。
“浩然,你就别问了,现在能把我们放出来,我们就已经知足了,咱们都是泥腿子,哪惹得起人家当官的!”胡叔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听叔的话,别闹了,到时候被你也栽进去,等叔死了,哪有脸去见虎子?”
听到这话,赵局长脸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他们在老百姓眼,哪里还是什么为民做主的官员,完全就是一群土匪,不,比土匪还可怕。
而白脸柴东来,就更不用说了,差点咬碎了满口钢牙。
当下白脸柴东来,直接上前一步,很是歉意的道歉:“大叔,对不起,是我们工作不到位。不过您放心,这一次,我们不会放过一个贪赃枉法之徒,而且裴家,我们也会彻底连根拔起……”
白脸柴东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胡叔拉了一把,“孩子,你可不能瞎说,这里是林都。你们能把我们救出来,就很不容易了,别把自己搭进去,那我们胡家村,可就没脸活在世上了。”
胡叔越是这样,白脸柴东来,脸上就越烧得慌,拳头就攥得越紧。
本来他心里,还有点恼怒陈浩然,太过狠毒,但是现在,他反而觉得陈浩然下手太轻了。
哪些人还留着干什么?干脆全打断腿才好。
一念至此,白脸柴东来,直接拉着胡叔的手说道:“胡叔,我叫您一声叔。您什么都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