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收回来了自己的视线,随即便更乖巧无比的坐在那里,好似在十分耐心的等待着佣人们上菜。
司律痕也收回了视线,没有再去看凌清,只是谁都不曾注意到,在司律痕收回视线的霎那,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冷硬。
没一会儿的功夫,佣人们便将晚餐,一一端上了桌。
三人便开始低头用起餐来,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两人,因为,从晚餐端上来的那一刻起,司律痕便细心的为流年做着做那,只为了让流年能够吃的轻松,吃的舒服。
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司律痕,流年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偶尔会加点菜,喂到司律痕的嘴边。
如果说第一次见面看到这样的情景,凌清还会觉得讶异,但是看的次数多了,凌清也就有了免疫力。
任由着对方怎么秀恩爱,凌清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了,只是认真的用着餐。
餐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大家都看似在很认真的用着晚餐,而实际上,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在不停的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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