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白话醒来,金乌就睡在自己的身边,而胡澈早就已经离开了。
白话坐在床上,准备下床,无意之间,瞥见床尾写字台上方的墙壁上,本是挂着一张字画的地方,现在却挂上了一副大约半米见方的素描画,一条眺望远方的金毛犬。
“我去,鸠占鹊巢。”白话盯着素描画,还别说,从白话的角度看,画中的金乌别有一翻味道,虽然素描无颜色,黑白足够展现出金乌的神态,重要的是胡澈还真不愧是绘画好手。
白话看了一眼身旁的金乌,昨晚估计很晚才休息,这时,正酣睡着,白话坐在床上向房间里四处找,不见被遗弃的字画,掀开被单,下床,在写字台边的收纳盒里找到了随意扔的字画。
“欸!”白话摇头叹息,拾起字画,卷起收好。
此刻已经是十点了,白话还没有吃早饭,前些天都是早饭和午饭一起吃的,白话明知这种习惯不好,但真没办法,晚上熬多了。
白话这时,肚子已经空了,抓紧洗漱换衣服。
当白话收拾好自己,唤醒金乌时,金乌还不怎么乐意,白话提醒它吃早餐后,拉长的狗脸瞬间露出笑容。
白话扭脸,真受不了金乌的吃货态度。
……
或许老王昨夜太累了,所以也睡到太阳晒屁股,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应付着解决了早饭,匆匆就出门了。
老王的家离子午路上的烟酒店有点距离,平常他都骑着一台旧电驴去店里,今天扶电驴时才发现,昨晚居然忘记了充电。
老王的家离公交站台有几步路,重要的是根本没有直达到子午路的公交线,打出租车不划算,所以老王果断选择了经济方便的摩的。
周二,又是上午十点之后,没有上班族和上学党一起碾压马路,多为买菜的大妈和家庭主妇。
摩的相比汽车,在城市里方便的不只是一点点,很快就到了子午路中,恰不巧,就在子午路口出了事故。
摩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在某个工厂上班的,趁着倒班休息时间出来拉客挣点外快,坐在后座的老王感觉得出来,他是个有摩托车驾驶技术而且小心谨慎的摩的司机。
到达路口时,刚好红灯亮了,摩的司机果断停下等候,红灯变成绿灯时,摩的司机又娴熟谨慎的骑出摩托车。
子午路口,这时刚好没行人,车辆也很少,老王和摩的司机都不会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偏偏会发生事故。
“哔”入弯转向,摩的司机打了个喇叭,摩托车过了人行横道,方向也已经打正朝前,突然摩托车向左侧倾。
“哎呀……”老王坐在后座,慌乱中寻找扶手的地方,知道摩托车会倒下时,左手伸出保护身体与寻找支撑。
“哐当……”一声好大的响动,摩托车倒地,并向前滑动了半米左右。
摩的司机闷声叫了一下。
“哎哟!”老王却惨叫起来。
摩的司机没有感觉身体大不适,马上从摩托车下抽出自己的左脚,问了一句:“有没有事?”
“哎哟!”老王用直接明了的惨叫回答了摩的司机自己的状况。
一台行驶中的摩托车突然侧倾倒下,街边行人驻足观望,骑车的路人频频侧头,摩的司机马上试图扶起摩托车,这个时候,先把老王从车下救出来要紧,可一人有些吃力,这时好心的几个路人过来帮忙,才把摩托车扶起来,老王却还躺在地上。
又有好心人主动提供自己的车辆,把老王送去了医院,摩的司机留在现场,等待交警到来。
摩的很守规矩,红灯停,绿灯行,刚刚进入子午路,诡异的车祸就发生了,行驶摩的在平整的路面上莫名奇妙侧倒了,摩的司机只是膝盖擦破了点皮,而老王却断了腿,伤了手,摩的司机和老王都想不通。
交警到了,果断迅速处理,摩的司机才赶去医院,为老王垫付医药费。
经医院检查,老王左小腿骨折,左臂脱臼。
……
白话陪着金乌在如家点好菜之后,出现在狗不理包子铺,听到了街坊们议论刚刚发生的车祸,听到了老王车祸的信息。
老王的手机没有陪着老王一起受伤,手机在兜里乱叫,却无法接电话,摩的司机替代还没有赶来的老王妻子接了电话。
“老王,你没事吧!”白话见电话接通了,以为对方是老王,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不是老王,他出车祸了,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摩的司机向白话解释,语气忐忑。
“怎么出车祸了呢?”白话心里嘀咕着,然后问摩的司机,“在那个医院?”
白话多买了几个狗不理包子,坐上了一台出租车,正往医院赶,估计午饭得耽误,在出租车上边吃边往医院赶去。
载着白话的出租车刚刚消失在子午路,肖玄的出租车随后驶到了子午路上,这次没有停下,而是以允许的最慢的车速在子午路上开,留意前方路况的同时,还不时留意两边的行人与商铺里的店员和顾客,他寄希望这样可以找到白话。
白话赶到医院时,老王的妻子已经到了,这时,正与摩的司机理论,除了指责,就是费用问题的争论,白话完全没有兴趣听这些。
老王手脚受伤,这会正在医生的手上处理,看过他本人,痛得已经不清醒了。
“怎么会出车祸的?”白话走到摩的司机面前,制止住了老王妻子的无理取闹。
“你……”摩的司机没有必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