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已经没有黄皮子的窝了,黄皮子想让小玲知道,自已并没有被那个道士捉走,而且又回到了这里,犹豫之后,黄皮子跳了小玲的床,然后在她的枕边蜷缩着身体躺下。
是黄皮子动静心动了小玲,小玲在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感觉枕头边有东西,伸手摸了一下,毛绒绒的,摸遍了它的全身,小玲判断这是黄皮子,然后笑了笑,把黄皮子抱进了被窝里。
小玲也躲进了被窝里,一个插在充电宝的小灯亮了,照在黄皮子的身,小玲盯着黄皮子。
“真的是你!”小玲差点兴奋地叫起来,压低着声音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被那个臭道士捉走了吗?”
黄皮子微笑,蹭着小玲,舔着小玲的脸蛋。
这是回答,但小玲不明白,而且小玲着实怨恨着安平,在这基础,小玲作出猜测:“肯定是那个道士太差劲了。”
“……”黄皮子无言。
小玲把安平作坏人,而黄皮子可以回来,是因为安平的道行太差,镇不住黄皮子,黄皮子不是安平放回来的,而是黄皮子自已跑回来的。
黄皮子由小玲抱着,被窝时很暖和,又回到了从前的感觉。
……
新店铺里的进展,没有因为一场雪而终止,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老王偶尔会去看一下,白话把权力给了老王,自已躲在宠物店里不愿意出门,毕竟天气太冷了。
直到晚,宠物店开门,安平带着李晓青来了宠物店,是来提货的,提的当然是英短,而事实,白话刚刚进驯化室里看过,那只英短还没有醒来,还在沉睡之。
由于没有告诉安平,所以安平带着李晓青来了。
“没醒也没关系,我来都来了,你总不能让我们空着手回去吧!”安平是无所谓的,反正和白话已经是熟络了,如果有问题,到时再带宠物回来,白话还是会负责的。
“很急。”白话反问安平。
安平向白话使着眼色,白话不知道安平这是什么意思。
“我今晚带晓青回道观,看我师傅。”安平把白话拉边了一点,小声告诉白话说。
“哦,见家长啊!”白话完全没有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反而大声说。
“……”安平盯着白话。
“……”李晓青望着白话,脸都红了。
“……”白话还不自知,望了望徐妍,徐妍盯着他。
“好吧,跟我来!”白话摊手,显然刚刚的气氛被自已弄得尴尬了一下,本来是想轻松了,博大家一笑的。
方桌,英短果然还在沉睡,像只死猫,但身体已经有温度了,心跳也正常,是一只睡着的猫而已。
“抱好!”白话把英短抱起来,悄悄地把主人也进行了设定,送到了李晓青的怀里说,“现在脆弱点,注意保暖。”
“好,谢谢白老板!”李晓青感激道。
“别客气,请柬可以先给我。”白话是要作死,但这话似乎也在情理之,既然见家长了,那喜酒也快了。
李晓青是个孤儿,安平也是,所以今天安平带着礼物见过了已经退休的,曾经是李晓青在孤儿院时的院长,以及捧着鲜花和祭品见过了李晓青的父母。
现在得见见安平的师傅了。
“别急,白老板,到时我肯定请你坐座。”李晓青这次没有尴尬,而是恳切地说。
白话算是安平和李晓青的媒人,是他把安平和李晓青的命运联系到一起的。
“这话我喜欢听!”白话着实也高兴,毕竟为好友找着了一个挻好的姑娘。
“白老板,我们按规矩来。”安平走到宠物,伸手向白话要名片。
白话把安平的手推了回去,看着李晓青怀里的英短说:“这算是贺礼了,到时别再要了!”
几个大笑,作为礼物,一只灵宠过重,可这种关系在里面,而且今后是邻居,合作关系也不会断,都接受了。
“白老板,谢谢你!”安平临走时与白话说。
白话挥挥手:“别客气,一只宠物而已。”
“不,我是谢谢你,把晓青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她很开心。”安平定定地告诉白话。
白话微笑,送它们出了宠物店:“大雪刚过,路小心!”
深夜,大雪刚过,尽管雪都基本融化了,可路依然都处都是冰水,依然很滑。
……
深夜,安平小心翼翼地开车,路已经没有什么车辆和行人了,进入太白观山下的路,更是无一人通行。
“害怕吗?”走在没有人的路,对于安平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可是对于李晓青来说,这绝对是第一次。
“这里还好,等会我们山还要走路。”李晓青担忧的不是眼前的大道,而是须要徒步的山路。
“也没关系,小心好,我已经走了几十年了。”安平把山路当成家常便饭了,着实走了十几年。
车停在山下,安平带着给师傅买的礼物,拉着李晓青的手开始爬山。
其实太白观也是周边有名的道观,所谓山路远没有从前那么难走,不过依然无法通车,连自行车都无法通行。
部分地方,已经由水泥硬化了,连台阶都经过了硬化,只是往走,走远了觉得累。
打着手电走山路,安平拿着礼物,李晓青抱着英短,玄真子相轻松了,一路或走前面探路,或留在后面警戒。
而事实,这段路一直很安全,安平和师傅不知道走过多少,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诡异的事情。
“哗……”盖在树梢的雪突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