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把他上衣给脱了,给他清洗干净等着我。x23uom”
忠叔听了她的话一愣,原来姑娘给那人针灸还要给他脱去上衣赤着上身啊!这样岂不是衣衫不整?
于是就苦口婆心的阻拦道:“姑娘,他毕竟是一个年轻男子,你们两个人这样独处一室不太合适,怕会有人见了要闲言碎语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我乃是为医术救人,又不是要与人私会。
总是束手束脚怕这怕那,还谈何将医术发扬光大?
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了,您老人家怕个什么啊!”
玉娇龙不以为然的道。
“哎哟我的姑娘呐,没听说过一句话‘人言可畏吗’?!就是因为你是小姑娘家家的,才更要避讳这些啊!”
忠叔跺了跺脚急道,马上姑娘就要举办及笄礼了,这个时候闺誉可是最重要。
万一这件事传出去了,不是有损姑娘的名节吗?
这样姑娘就难找到好人家了呀。
他们从小看着姑娘长大,知道自己家姑娘是个好的。
可是别人不知道呀,若再有那眼睛瞎的,听信谣言的,偏听偏信,姑娘不就嫁不出去了吗?
正在这时,忠婶子已经取回了银针,跟着她一道过来的还有一脸喜色的雪儿。
原来雪儿正在屋里焦急的等待着玉姐姐的消息,没想到忠婶子过来帮玉姐姐拿东西,说那个少年郎已经苏醒了。
雪儿听了她的话非常高兴。
又听忠婶子说玉姐姐要用银针,她就自告奋勇的把银针给送过来了,甚至连小药箱都给提来了。
“玉姐姐,我把药箱提来了。”
雪儿见了玉娇龙,就凑上来邀功请赏似的把手中的药箱提了提。
玉娇龙知道她这两天对那个受伤的病人很好奇。
这找借口过来,也只不过是为了想亲自看看那个人罢了。
于是就有点好笑的说到:“知道了,你先把药箱提进屋里,放在那里备用吧。”
雪儿得了玉娇龙的话,就好像得了圣旨似的。
她走到那个人的房间门口,在门前又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才怀着激动忐忑兴奋的心情迈进了门槛,但是迎上倚靠在床上的少年好奇目光后,又感到有点莫名的小羞涩。
“这位姑娘是……?”
屋里面的少年郎见这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进了门以后只盯着他看也不说话,不禁颇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见到自己就一脸含羞状的少女。
少女看起来年龄不大,脸上稚气未脱,身量也不高,明显还没有长开。
只见这个小姑娘略带点婴儿肥的脸上,有一双像初生小鹿般清澈见底的大眼睛。
小脸上像扑了一层胭脂似的红扑扑的。
少年打量着雪儿的同时,雪儿也在偷偷的打量着他。
之前少年郎受着重伤精神状态没有往日好,却已经让雪儿看了一眼就心动过速。
如今他恢复了正常的血色比起之前看起来更是美上几分。
于是,雪儿又没出息的盯着人家的脸看呆了。
这种痴迷的目光对于宋江来说不要太熟悉了。
从小到大因为自己的长相,他人一到哪里就经常备受瞩目,所以他早已经习惯了别人时不时的对自己发花痴。
现在能出现在这屋里的人,肯定都是跟救自己的仙子关系不错的人,这个小姑娘是服侍小仙女的婢女吗?
不过见这姑娘从头到脚的穿着打扮又不太像是婢女的模样。
不过,管她是什么身份,既然自己对小仙女一见钟情了,凡是小仙女身边的人都要提前打好关系。
所以他还是很有礼貌的柔和的问:“请问这位姑娘,来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雪儿脸红的更厉害了,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的道:“我是来给姐姐送送药箱的…听玉姐姐说大哥哥你醒了,顺便过来看看……这位大哥哥,你的伤好点了吗?”
见少年郎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雪儿拍拍自己的额头:“哦,忘记告诉你了,我叫雪儿!你是我和玉姐姐去打猎的时候碰到的,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也是我和玉姐姐把你带回来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多谢姑娘姐妹救命之恩!如此大恩大德,在下没齿不忘!来世当结草衔环报之!”
少年郎听了恍然大悟,立刻起来对着雪儿行了一个大礼。
“不用不用,玉姐姐说了,我们施恩不受报的。”雪儿脸红心跳,手忙脚乱的避开了。
心里有个小人儿在雀跃欢呼:哇!他跟我说话了,他的声音好好听呀……人说公子如玉,就说的是这样的吧?
雪儿按捺不住雀跃不已的心情,又试探着问:“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以后我要怎么称呼你才好?”
“雪儿姑娘叫我江南即可。”
少年郎脱口而出,声音温润好听,甚至都不曾犹豫一下。
雪儿窃喜,他竟然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就证明这个名字不是临时编出来骗自己的:“你比我大,那我以后就叫你江南哥哥好不好?”
少年郎点点头,笑而不语。
“雪儿姑娘,”
突然忠婶子拿着一个绣绷子走到了门口探进身子来,向雪儿招手道:“刚才你不是说要过来跟我学绣那个喜鹊登梅的花样的吗?走,正好现在婶子有空,可以教你。”
“见过婶子,婶子有礼了!”
床上的少年见到忠婶子,挺有礼貌的要起来欠身行礼,忠婶子赶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