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莲正悠闲的闭着眼,随着列车的颠簸晃动了下身子。猛然间自己的下面和这只脚的大脚趾头碰撞到一起。她一声惊叫站了起来,以为是xìng_sāo_rǎo,立刻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喊出流两字。
但仔细一看,座位下面有个人正仰躺着睡觉,呼噜声嗡嗡的,一条腿是无意中伸到她的下面。夏小莲这才冷静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裙一脸无奈的站了起来。
其实下面躺着的男子完全是在装逼,根本就没有睡着,呼噜声都是假的。小子就是看到身边蹲着一个美眉有了,色性大发,想用脚趾头先试探一下。但没想到以失败告终。
唐军没有看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幕,而是看到夏小莲不知为什么站了起来。又看下面这位小子伸出了一只臭烘烘的脚,猜测夏小莲肯定是嫌弃这只臭脚才站起来的。这只脚的确很脏,脚趾甲间包着一层厚厚的黑泥,有股强烈的异味。
随之,唐军也站了起来,望了眼夏小莲,发现她一脸的烦躁。开口对她说,“铁道部真可以,就知道挣钱也不为百姓着想,多加几趟车又如何?”
夏小莲也感慨的哼了一声,说:“中国人实在太多,估计已经加过了。但还是不够,也许政府比我们都着急。”
这时有个两岁的孩子,可能没找到矿泉水瓶子直接尿在地上。
下面睡得正香的那个小子遭殃了,可能被娃娃的尿淹了。脑袋上往下嘀嗒着尿液从下面钻了出来,大声嚷道,“怎么回事?谁这么缺德在倒水?没看见下面有人吗?”
嚷了半天,一看没有人回应他,小子也没了脾气,掏出一卷卫生纸不住的擦头发。旁边很多人都觉得好笑,但不敢笑出声,大多都捂着嘴悄悄笑。
唐军也感觉很逗,低下头瞅了一眼,发现这位哥们的头发真够埋汰,油乎乎的一团,至少有三个月没洗,估计都能种菜了。
心想虱子多了不觉痒,也许太脏了也就不觉脏了。接着唐军悄声对夏小莲说,“那个小孩和我小时候很相似,没事总喜欢搞恶作剧。”
“你小时候有那么淘气?我不信。觉得你小时候应该是一个很乖、很聪明的孩子。”
唐军立刻来劲儿了,说:“我小时候经常说脏话,有一次对着我妈面说,把她惹火了。当时她气的眼睫毛倒立,说我不学好,是跟谁学的这些歪门邪道?然后啪啪的打我的屁屁。我妈那时教训我也有一套方法,一张嘴就是你瞧瞧人家司马光,三岁就学会砸缸了,你呢?光学点低级下流的东西。我当时还挺嘴硬,说砸缸算什么?明天我砸锅让你看看。我妈又火了,手拎鸡毛掸子冲我杀来,我直接上树了。她够不着我,又怕我出事,最后还得给我说好话,我当时是洋洋得意,单眼皮都变成双眼皮了。”
夏小莲捂住嘴乐了,眨了眨眼说:“我小的时候也很搞笑,竟然把木乃伊当成奶制品,后来我爸才告诉我木乃伊不能吃。另外,还有一个可笑的事是,我那时都不知道火车票站票是什么意思,以为站票只能站不能蹲。”
唐军哈哈大笑,说:“是的,站票只站不能蹲,今晚上你必须站到天亮,否则打你屁屁。”说完,两人笑了起来,顿时也没了睡意,更不知疲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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