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爱玲一个人在屋里三番五次的琢磨,这个艾和平总是明目张胆的告状我,我就不能找办法对付他?可是我又怎样才能抓住他的违法把柄呢?
最后摇着头低语,妈呀,愁死我了。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她依然没有睡意,两只眼睛通亮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圈一圈的在想着各种对付艾和平的办法。
就包括艾和平的老婆和孩子都让她想到了,但还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艾和平的违法之处。
现在谢爱玲一门心思就是把艾和平从副经理的位子搞下去,他太碍事了。完全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第二天谢爱玲就上火了,一起床,耳朵嗡嗡的作响。刚洗漱完毕,她接了个电话,有人告诉她魏浩因涉嫌违法集资案被公安局抓走了。
谢爱玲吓了一跳,因为她知道秘书小刘跟魏浩来往密切,也曾打着她的旗号参与了魏浩公司的集资活动。
她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然后急急忙忙去了公司。
办公室里,秘书小刘早就到了,看上去比平时勤奋肯干,把地板整个擦了一遍,亮的都能照见人影。
人犯了错都有这个异常的特点,工作中突然比平时表现的听话,老实。但内心却是极其的不安静,不踏实。
其实,这就是一种底虚的表现。反而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谢爱玲一进屋就问,昨天没人找过你吗?
小刘紧张了一下,摇着头说没有啊?谢桌面上收到的信件翻了翻,很多是向他们公司推广产品的,属于商业性的东西,与她的工作没有多大关系。
然后她把这些多余的信件摞在一起,放在一个不妨碍办公的地方。等坐下后,才慢条斯理的说没找就好,我也很希望没人找你。
说完,还双手合十,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大约上午十点左右,突然来了两位警察将小刘带走,说让他配合一下工作。
谢爱玲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头皮麻的都与身体失去联系,怎么办啊?把小刘被带走,离我就近了。如果小刘立场不坚定,把我的所有工作细节全抛出来,那我也跟着倒霉。
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垒起来的官位塔也就失去了根基,瞬间会移为平地。谁知唐总那里在关键时候能不能给我顶住?假如窟窿太大,估计他也无能为力。
谢爱玲的脑子里不停地在想,立刻没了办公的心思,感觉晕乎乎的。然后向办公室请了假,回家休息去了。
屋子里光线很暗,由于早上起床时差点迟到,没来得及拉开窗帘。她先将窗帘拉开,又把窗户打开一扇,屋子里马上犹如给鱼缸换个水,一种清新的感觉。
她踢踏着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柠檬汁,给自己倒了一杯。她仰起脖子喝了一口,接着,软软的坐在椅子上。
松了口气,用手捋了下她的秀发。大脑又想到秘书小刘,想到自己与他之间的关联。
心立刻也跟着沉了下去,沉到一个无边无际的边缘。紧接着身子就开始出虚汗,发冷。
她有意晃了晃脑袋,抖擞了一下精神,想从这种消沉中挣脱出来。反而没有结果。紧跟着瘫在了椅子上,眼泪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谢爱玲的心情一旦不好,立刻能影响到另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的老公赵资深。
这两天,赵资深呆的也不踏实。每天比鸡都起得早,根本睡不到自然醒。
起来就思忖妻子的事,一上火又开始便秘,拉一回屎比难产都痛苦,憋得眼睛冒绿光,脸蛋青紫,有种能吹爆暖水袋的劲头。
他也是非常的担心妻子出事,如果谢爱玲没了权,那他的前途就跟着都完了。人在位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得起你,抢着和你搭话,巴结你。
没权了,马上就能看到人们对你的冷眼。
急于过分的担忧,最近赵资深一天能给妻子打六七次电话。今天这个电话是第一个,他还是想问问小刘的事。
谁知谢爱玲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赵资深顿时被惊呆了,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苹果。
心想这可怎么办?小刘要是在警官面前囊了,这事可真不好说了。瞬间,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来回的走了起来。
半天,嘟哝了一句:这年头,做官怎么如此难啊,有个风吹草动,骨头都吓酥了。接着,一拳把自己打蒙了。
压了电话,也就半个小时,赵资深就进了家。
此时谢爱玲正歪在沙发上一筹莫展,看见老公回来,心情或多或少得到一点慰藉,软弱无力的问你怎么这样早就回来?
赵资深很沉着的说:这样大的事,你不想想,我在外面能呆住吗?
谢爱玲啧啧嘴,叹息道,这事没想到把你也搞得不安宁。说完,掩面而泣。赵资深赶忙安慰她,不要哭了,学的坚强点,现在我也回来了,我们共同想些办法来克服困难。
谢爱玲这才止住哭声。
赵资深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大大的吐出一个烟圈,说我们不能坐着死等吧?谁知唐总那里能给你使多大劲儿?要是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他肯定也躲了,现在的领导都很自私,嘴上可以答应你,但事情弄大时就不那么义气了。而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
谢爱玲冷静的说: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的,如果他这个时候不帮我,那他就缺八辈子德了。
说完,谢爱玲有点不放心,快速拨通唐军的电话。唐总你好,我是谢爱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