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彩蝶旁边问唐军,用不用通知公司里的其他人?唐军说这事你得跟方总商量,我们不能随意出主意。
然后蒋彩蝶又单独和方士奇提这件事,方士奇说算了,我是老总,把事情扩大影响不好,还是低调处理得了。
唐军明白方士奇的意思,他來了一直也沒闲着,晚上帮着守灵,白天帮着接待人,感觉就是自己的直系亲属。
方士奇父亲的尸体仅仅停了三天就被火化了,然后众人将他的骨灰装进棺材下葬到方家的祖坟所在地。
总算处理完父亲的丧事,方士奇安慰完母亲以及兄弟姐妹,第二天带着妻子匆匆忙忙返回通北。
方士奇父亲刚过世,他的心情还沒有彻底平静下來。结果这边美女助理就给他提了个要求,说想要一辆漂亮的跑车。
方士奇很是生气,也有点犯愁,寻思:“刚在北京买房子不久,还沒隔多日又想要跑车?女人真她妈的得寸进尺,这不是把我看成取款机了?认为我有花不完的钱?”
其实方士奇也只是背后发发牢骚,又不好意思当面对他无能。男人如果沒有一定实力,最好还是不要养女人。
养了,就得给对方花钱,而且有多少都不够,尤其房子汽车都是一些硬件东西,一般人买完家产已经所剩无几了。
说实在的,方士奇也沒办法了,晚上那个月光明镜的夜里,他心一热,毫不犹豫的向女助理许诺了。
女助理当时欣慰的跳了起來,在他的肥脸上亲了好几口。
过后,方士奇分析了下家里的存款,妻子存的钱大约有一千万,他肯定不能动,动了俩人就会闹矛盾。女儿存得钱也绝对不能动,其次就是他账户上的钱,查了下上面有四百万,这部分钱是他的活动资金。
方士奇有个特点,办私事时从不随意挪用公司的钱,虽然这个公司都是他自己的,所有钱财都是他的,但他做事很有原则。
很轻松地满足了小情人的心思,又算去了方士奇一块儿心病。晚上和女助理在一起时,心情也好多了,不像前几天表面上装作风平浪静,内心却早愁成了一头大蒜。
女助理坐在那里削了个苹果问:“你是不是以前经常去百家菜饭店吃饭?”方士奇抬起头很纳闷的说:“哪儿來的百家菜饭店?沒听说过,也沒去过。”女助理解释道:“裕华大街中路有个百家菜饭店啊?我同学开的。”
方士奇摇摇头,“那么不起眼的地方我怎么能去?会降低我身份的!”
女助理一下生气了,“***,前几天几个同学邀请我去那里吃饭,我同学跟我们说他的生意老火了,还说祥峰集团老总方士奇也经常來我这里坐客,还送了我一幅画,我看了下,墙壁上的确挂着一幅很壮观的山水画,原來都是谎言。你瞧瞧这年头的人,吹牛逼从不打草稿,随口就出!”
方士奇又摔了摔脑袋,“荒唐,为给饭店拉拢生意,怎么竟然拿我做幌子?简直是个怪人!”
女助理马上哼了一声,“他跟别人瞎吹牛皮行,跟我吹就吹炸了,成了小巫见大巫,他哪能知道我和你还有一层形影不离的情爱关系?不过,我当时什么也不敢说,装作羡慕的样子在一旁猛发感慨,深怕泄露你我之间的关系!”
方士奇摸着胡子说:“看來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生活中爱吹牛皮的人占得比例还不小,像你这样本分诚实的人已经不多了。”
“以前我遇到爱吹牛的都是有钱人。现在才知道,他们大多都是吹出來的,像我这样不喜欢吹牛的人却有房子,有跑车,花钱如流水,你说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題?真正的有钱人是不张扬的,就是那些说沒钱还有点,说有钱还不多的人才喜欢吹牛,喜欢显富。”
方士奇笑着对答,“有道理有道理。”说完,女助理也会心的一笑,然后跑到他的后面,去给他按摩肩膀。
方士奇一边吃着苹果,一边享受着美女小嫩手的按摩,感觉悠闲自在。
这时,方士奇手机忽然响了,是秘书打來的,问他明天的讲演稿还用改吗?方士奇说我下午全部看了,感觉写的很不错,很满意,不用改了。
秘书这才放下心,说那好,不用改就好。
在女助理这里睡了一宿,第二天一看,外面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连路都找不到了。方士奇说雪太大,我不打算开车了,就步走到路口,打车去上班。
女助理说你随便,然后穿着睡衣还特意跑到窗口去看雪,“哇,好大的雪啊,而且一直在下,你带上一把雨伞吧。”她说。
方士奇说:“不用,雪湿不了衣服,顺便可以看雪景,我就喜欢融入到雪景中看景。”说完,方士奇来了句再见,洒脱的走出房门。
外面一下雪行人就少多了,方士奇踩在雪地里,每迈一步脚底下都发出咯吱的声音。鹅毛般的雪花,犹如飞蛾扑灯一样落在他的身上,他抖落了一下覆盖在头顶的雪花,害怕湿了头发,再改变了他的发型。
其实方士奇也算是一个爱臭美的男人,有一次飞机场别人不小心踩脏了他的皮鞋,他差点跟人家急了。
到了十字路口,他看见马路对过停着一辆的士,他一招手,的士刷的开了过來,“你要去哪里?”从车窗探出一颗头问。
“政府大楼。”方士奇说,“今天下雪天不打表,五十块钱,你看可以吗?”司机问。
方士奇很长时间沒打过车,今天是第一次,还让人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