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有意在挑逗他,一走路还是外八字脚,一个非常婀娜的身姿沒想到让她给串了味。刘秀说:“那是过去,手里有钱的时候,现在我已经穷困潦倒你不知道吗?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的变化是萎缩了,而别人的变化是扩张了。”说完,他拿上烟和少妇说了声再见,迅速离开了。
少妇却在后面挥着手故意拉长嗓门,喜兴的喊:“刘哥,欢迎你下次再來!”
出了小区,刘秀哪里都沒有去,直接去了村里的一个赌场。
开赌场的小子也是村里的一个大户在金矿淘金发了一笔横财,回來盖了一座小二楼,就开始以赌为业。院子里养着两条藏獒,只要一听见藏獒发疯的嘶叫大家就能断定总是刘秀到了。
因为这小子和藏獒天生不和,可能两藏獒看到他就像看到外星人,怎么也习惯不了,有种非把他赶出地球的劲头儿。
最近刘秀这家伙又被赌博束缚了大脑,睁开眼第一要考虑的就是赌博,甚至在卫生间蹲大便也在考虑赌博的事,更有的时候连睡觉也做着发财的梦,对钱大爷的狂热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于是他的生活又开始渐渐扭曲,就像沒人维护的树木,不小心长偏了头。
今天的赌场依旧热闹,二十几个人围在一起在赌,旁边还有放高利贷的,五分的利息随便贷。
刘秀这几天已经贷了五万,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把输了的钱赢回來,哪怕持平也可以,就不再赌了。
谁知越输越多,越陷越深,等贷到十万的时候,再想贷人家不贷了。
放高利贷的人都也不是一般人,说白了都是**上的人,谁也惹不起。
真要是惹着了,这帮人就敢卸你一条胳膊或砍你一条腿。
最近两天这帮人盯上了刘秀,整天拿着砍刀堵在他家门口跟他逼账。
刘秀惹不起他们,晚上都不敢回家睡,每天跑到车站候车室里稀里糊涂的过一宿。时间长了,刘秀以为这帮人已经放松对他的威胁,就回了趟家。
前脚刚迈进屋,后脚就有人跟了进來,刘秀立刻感到气氛不对,畏怯的裤裆里的蛋都疼,冷汗刷的从头顶滚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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