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喝了口浓茶,笑眯眯的看着唐军说:“唐经理,今晚上有活动吗?要是沒有活动,让我來帮你开心取乐吧?”说完,寡妇大胆上来拥抱他。
唐军啧啧嘴道:“你要干什么?规矩点好吗?要是这样放肆以后就不要來我家了?”他怒了,眼睛瞪得跟灯泡那么大。
寡妇有点油嘴滑舌,说:“你这人真怪,免费的午餐也不吃吗?好男人,真是个好男人,和我这么多年邻居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正派,我算服你了。好了,不打扰你了,我去找瘦驼去了。”
说完,寡妇起身而去。唐军看着寡妇的细腰像水蛇一样扭摆着,心里有感觉但不能表现出來。他时刻提醒自己,一个有身份的人是不能乱來的。道德就是动物本能冲动的约束。
唐军躺在床上,幻想了一下寡妇身体隆起的美味,马上又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因为明天他还要出公差,需要早早休息。于是他将被子蒙住头,狂睡。
第二天闹钟嘀铃铃将他叫醒,看了下窗外天已经大亮,他一骨碌爬起。
大凡搞事业的人时间观念都很强,唐军也一样,他想在职场叱咤风云不断飘升,就要不断的有所作为,哪样工作都要做得比别人优秀。
其实唐军也很平凡,可这种平凡又有着一般人不具备的高超思想。
他总是在默默无言、马不停蹄、持之以恒的开创自己的未來,那种内在力量的真实体现就是他的事业精魂。也是他追求幸福的精髓,沒有谁能撕破他的幸福。
除非天塌地陷使他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否则,他就要永远的坚持下去。
洗簌完毕,司机已经來接他。到机场乘坐飞机也就两个小时到达了都市。
唐军开会的地方不在三环之内,是在四环与五环之间。
稍微有点偏僻,有些道路还在开发之中。今天都市是个晴朗天,走在路上发现那些沒有修过马路的地方却成了青草的乐园,茂盛的都能融进去一对恋人不被人发觉。
太阳犹如一个大火球缓缓的从远处的上顶上伸出了头,暗示炎热的开始。但早上这会儿太阳的热量还沒有完全彻底释放出來,隐隐透出丝丝凉意,让人倍感清爽。
大约有100米的距离就是一条柏油路,路面不是很宽。两边商铺林立,差不多都已经开了门,玻璃被擦得干干净净,有一股浓浓的商业气息。
唐军必须穿过这条街在下一个路口等公交车。
路面上行人很多,也很杂。有百无聊赖纯属于闲逛的,有忙于上班赶时间的,也有穿的很清凉的貌美女子,在卖弄风骚为娱乐店招引顾客的,还有脏兮兮穷困潦倒的乞丐在街头上行讨的。
另外,马路上还不停的能看到奔驰的汽车,有不太文明比较性子急的司机拼命超车,冷不丁摁响汽笛,震得空气都在颤抖,震得女士们的裙子都在摆动。
唐军满腹心事的向前走,他要找到那家他即将下榻的五星级宾馆。
刚走到公交车站牌下,一辆贴满女明星头像广告的公交车停了下來,他一个箭步窜了上去。车里人很多,几乎都要拥在一起。
同时里面气味也很古怪。有女士的油香味,有民工的汗臭味,也有抱着婴儿的尿酸味,还有车头油箱里散发出的汽油味。
唐军平时很少坐公交车,对里面这种混合型味道感到很不适应,紧跟着胃肠道剧烈反应,忽然嗓子眼儿里向上涌了一下,差点吐了出來。
旁边一位穿旗袍的女士生怕他吐到她的身上,有意向后靠了靠。
唐军只顾压制强烈要吐出了的饭食,涌上來就迅速再压下去。那种感觉就像有东西在有意揉擦他的心脏一样,使他胸口产生十分强烈的反应。
只几分钟的时间,他整个人就快被折腾疲了,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还伴随着有点突发性的头痛。车一停,他二话沒说就飞快的冲了下去。
迅速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就像缺氧的鱼得到了氧气,很快又恢复原样。心想再在车里待一会儿,真能把我蹂躏死,还是我明智找到了逃生之路。
然后他抬起头看了下旁边的站牌,距离换乘车站还有两站,于是迈开四方步径直朝前走去。
此时的阳光已经沒有了刚出來时那样的清凉,渐渐的提升了灼热度。而且无意中更换了个角度,只照射左边马路,一会儿就把唐军热的解开了两道纽扣。
路旁有只杂毛狮子狗,估计是个欧亚混血儿,长得不伦不类,热的都伸出了长长的粉红色舌头,两眼不住的盯着他看,仿佛在问他你热不热。
他顽皮的用手势跟杂毛狮子狗逗了下,结果杂毛狗以为他要伤害它,尾巴忽然很有力的直挺起來,朝他疯一样的咬叫。
他立刻表现出一副和谐的态势,对杂毛狗说不要发飙嘛,我是在跟你友好,懂吗?说完,快速从杂毛的身前穿过。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换乘车站点。他四下扫了一眼,发现周围很冷清,猜测肯定是刚过去一辆车将候车人全载走了。
从运动中突然静止下來,立刻就感觉出闷热的滋味,整个身子都在冒着汗热,几乎衣服都黏贴在皮肤上面。
他很烦躁的抓住领子角轻轻的煽动往外排泄的热气。忽然从他的眼前飞來一只活蹦乱跳的蝴蝶,占据了他的全部注意力,它两扇金黄色的翅膀飞舞起來像翻卷的金色花朵,在空中跌狂般的移动,样子美的都使人眼神发亮。
唐军等车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