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去了东北,饭店就暂交给夏日来管理了。表弟哇唔的一声从椅子上纵了起来,兴奋的菊花都冒烟了。因为没了领导他该自由的玩耍了。
之后,连住几天跟夏日混在一起,家也不回了。
那边白牡丹急了,心说这个神经病老公怎么突然不回来了,莫非跟饭店里的美眉混上了?
她越想越担心,几天后就亲自找到饭店,质问表弟为什么不回家?他说饭店这几天太忙顾不上回去,今晚就回去,你先走吧。
在公共场合里白牡丹也没有发火,忍了忍就回去了。
白牡丹虽然是个小姐,但跟表弟结识后她改邪归正了。也确实一心一意想跟表弟过日子,这点表弟心领神会。
不过白牡丹在当小姐之前老家还有过一个男友,表弟刚开始根本不知道,是后来知道的。她的前男友叫曹茂,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家伙。自从失去了白牡丹,日子过得更没有了依靠。
有一天他从旁人嘴里得到了白牡丹的消息,直接追到了通北。
白牡丹一见到曹茂立刻气得火冒三丈,开口就说:“你给我滚!不要干涉我的生活,我有我的活法,跟上你我只能受一辈子罪。”
曹茂并没有多大的脾气,因为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吃软饭,已经习惯忍让。过了好半天才说:“谁让你我是夫妻,我不找你我去找谁?你现在好过了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你说合适吗?”
白牡丹哭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不光彩的勾当,所以没法向他解释。如果让曹茂呆在身边只会影响她的工作,于是她说:“我给你一些钱,你先回去吧。”曹茂是个没有骨头的人,一见到钱就什么也不说,老婆让干啥都听话。
等后来,他有事无事总是给白牡丹打电话。有一天,他又打通了电话,但并不是白牡丹接得,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话口气非常的粗野:“你是谁啊?***不要有事没事往过打电话好不好?”
曹茂被碰了一鼻子灰,立刻明白老婆是在干什么工作。但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睛更亮了。
心想白牡丹肯定是挣大钱了,兴奋的都跳了起来。自打那以后,曹茂往通北跑得更勤了。每次见到白牡丹他总是说一些好听的话,企图讨好她,从而在她的身上可以得到一些钱。
慢慢的,白牡丹对曹茂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别的什么也不想说了。
每次把曹茂送走后,白牡丹就感觉轻松多了。其实,她和曹茂这么多年的生活已经让她尝尽酸甜苦辣。她只不过不愿和人讲而已。
现在有很多人对她都不明白,都认为她长得如此出众却要做一名小姐,真有点太屈才。
所以白牡丹最不愿谈的就是这些问题,如今表弟非要问她的身世,她耐不过面子就全讲给他听了。
有一次,表弟问:“你当初知道曹茂是个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嫁给她?”
白牡丹却很难为情的说:“当初,是他对我太好,我被他感动了。因为女人的心都很软,经受别人关爱的时候就容易被爱冲昏头脑。但很多美好都是一时的,等时间长了就淡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白牡丹说话间表情忧伤,泪眼汪汪。
表弟说:“人的命运谁也无法断定,有的人就是天生命苦,你不会是属‘羊’的吧?”
“什么意思?”白牡丹不解的问。“据老人讲,属羊的好像命就苦。”
“我不是属羊我是属猴的。”白牡丹回答道。“这就不好说了,应该属猴的是聪明伶俐?”表弟一种猜测不定的神情说。
“哦,原来你也相信迷信?”白牡丹问。
“有时候相信一点,比如看到别人的幸福而自己不幸,这时候就非常相信命,就仿佛自己的命被上帝在操控一样。”表弟讲这些就像是对生活特别有感触似的。
那天晚上,白牡丹匆匆的走出家门去和表弟约会。
她上身穿一件绿色的短褂,下身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裙,是天与地的颜色,给人一种空旷的美感。再家上她那天发型过重的装饰,外的引人注意。
这要是在过去,只要人们投过异样的眼光,立刻就会说:“肯定是小姐,不然的话不可能这样打扮。”
而现在人们的思想普遍放开了,穿衣打扮紧跟世界潮流。所以看到打扮出众的女人再没人说是小姐了,反而都说是回国的华侨,或者是有钱人。
当时白牡丹的心情就像她美丽的外表在释放着快乐,她想在表弟面前展现她的妖艳,给他一份惊喜。
表弟那天也是有所不同,他提前就到了指定的地方。一个人要了一杯咖啡,慢慢的吸着烟,好像心思很重似的。
“表弟!”白牡丹看见表弟激动的喊道。表弟抬起了头,望着白牡丹瞬间露出了笑容:“你好!我已经等你很长时间了。”
“不是约好的八点吗?你干嘛要来那么早?”白牡丹问道。“哦,是我提前了一个小时,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出来的早了。”
表弟说到这里,脸色有点发暗。白牡丹很关心的问你为什么今天心情这样不好?表弟没有言语,但能让人想象到他跟什么人闹了矛盾最后导致情绪变得这样糟糕。
白牡丹很有眼力,看到表弟心情不好就开始安慰他:“不要再生气了,生活就得有情趣,只要想一些好的事情就会把不愉快的事压住。你听我的,闭上眼。”白牡丹一边说让他闭眼,一边却用手为表弟按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