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本追上众人,将李立弄醒:“小子!快快拜我为师!”
“为何要拜你为师?他们三人呢?”李立看了看四周,没有三人的踪影。
“他们被我抓住了,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便放过你们,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一个一个杀了他们!”
“弟子拜见师父!”李立略一思索,便决定了下来,三人的命还在他的手上,拜个师又不会少块肉,只是这人好生奇怪,为何逼着别人拜师呢。
“这是一部功法,传给你了!”中年男子将一部功法扔给李立。
李立将功法拿到手中,刚要打开来看,脖子后面一疼,又昏了过去。
老张将一个药丹塞进了李立口中,过了片刻,这才对手下弟子道:“绑起来!按原计划行事!”张怀本终于松了口气:“这下我的心魔誓言总算完成了吧!接下来,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要说亲弟子,就是亲儿子死在父亲手下的也不是没有。”
王行山正在府中打坐修练,匆闻弟子来报,张府主来访:“这么晚了,这混蛋又发的什么神经?儿子的仇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找上门来?用不了多久,荒城将再没有张府,我要将你们一个个连根拔起!”
王行山定了定神,整了整衣衫,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不能让下人看了笑话不是。
“哎呀呀!王兄,实在抱歉!深夜冒昧打扰,不会影响你休息了吧?”张怀本远远的抱拳一礼,客客气气的道。
“哪里哪里,里边请,里边请!”王行山哈哈大笑,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那我就不客气!”张怀本跟着王行山进了待客厅。
“不知张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二人落座后,王行山开门见山道。
“呵呵,给王兄送来一份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王行山心里范起了嘀咕,不由得眉头一皱。
“带上来!”张怀本冲外面说道。
“扑通!”一名弟子将李立扔在了地上。
“这……这不是李立吗?”王行山虽然只见过李立一次,但对他可是恨之入骨,要不是那一剑,儿子王亮也不会成为废人,更不会有后来的事发生。
“正是!此子修为达到了炼气三层,偷学我府功法,王贤侄正是遭了此子毒手,今日我将其抓来,交与王兄。还请王兄海函失查之职,还有一些礼物请王兄一并笑纳。”张怀本故作强笑:“啪啪”拍了两掌。
两名弟子抬进来一只大木箱,将箱盖轻轻打开。
箱中银光闪闪,足在上万两白银!
“张兄,这礼物是不是太重了些?”王行山本是修仙之人,对财看得也淡了些,但看到这么多的银子也是砰然心动,有钱好办事啊!
“不重!张某看管不严,功法被盗,给王兄惹来了麻烦,王某心中过意不去呀!”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成难过之色,好伤死的是他儿子似的。
“张兄,此事我觉得不像一人所为呀!”王行山意有所指的看向张怀本。
张怀本早在心中安排好的多种剧本,随口便道:“此事我也觉得蹊跷,我那三个子女当日就在府中,未曾迈出张府一步,是谁将消息说给了李立呢?而且这时间也掌握很巧啊!可是为何并未曾见到刘婷姑娘呢?这有些说不通啊!再者说了,既然刘婷已经拒绝了贵公子的婚事,几年没有任何来往,为何突然要约贵公子呢?这一点,也很值得怀疑!”张行山意有所指,那就是刘婷与李立二人杀了王亮。果然,王行山听后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顿了顿,张怀本盯着王行山的脸色道:“上次莹儿与贵公子与刘婷相遇酒楼之事,也颇令人费解,据莹儿所言,当日有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了莹儿,并未要任何报酬,就连时间地点在哪个包间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当莹儿进入包间中时,刘婷二人为何没有任何查觉?这个,可是相当令人怀疑的,这两件事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有人在故意挑拨我们两府似的,我们两府正斗得你死我活之时,是不是有人就可坐收渔翁之利呢?”
王行山的脸色一变再变,静静的思考起来,老张见目的达到了,效果还不错的样子,便一直盯着王行山的脸色。
“以张兄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暗中让莹儿撞到那种场面,让两府斗起来?一计不成,又生二计?”
“王兄英明!而且这还不算,最令人费解的是,李立回到我府后,竟然不能开口说话,整个人也傻了,我找了几个医生看了看,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是不是有人故意不想让他开口呢?”
王行山脸色这次更加难看起来:“真是如此?”
“我府也想洗清这冤屈,千方百计的让他开口说话,奈何没有人能医治得了,唉!我真是百口难辩啊!”张怀本的演技不是一般的高,这一副悲伤无奈的表情让王行山挑不出丝毫破绽。
良久,王行山开口道:“王兄,此事不急,要想找出凶手,唯有等李立开口,只要他能开口,将真相大白。”
“我也正有此意,那就麻烦王兄,看看能否找人为他医治好,真治好了,也就能还我府的清白了,唉!被误解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哇!”张怀本心中却在暗笑,治个屁!老子这丹药无药可解,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不要说张兄着急,我比你更着急,这样吧!李立就暂且留在这里,我找医生为他看看,早日查明真相。”王行山对老张信了八分,不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