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在江淮呆了二天,都没见到陈千娇。
陈夫人倒是冷静,也不怎么着急。
倒是何臻睿有些沉不住气了,“她陈千娇究竟什么意思?敢把爷爷和姑姑晾在这里?我这就去问问她。”
想想何家什么地位?
陈千娇这样也太不给面子了,所以何臻睿越想越气。
看他就要冲出去,陈夫人喊了句,“回来!”
“姑姑!”何臻睿气愤地道,“她陈千娇也太不象话了。”
陈夫人坐在沙发上,保持着一个优雅的动作,“你急什么?”
“她陈千娇越是不肯出来,越说明问题。”
“你不觉得她这是有意回避吗?”
何臻睿不满地道,“要是她不回来,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一辈子?”
陈夫人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是太不冷静了,这可不好。”
“她陈千娇能躲一辈子吗?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旁边的陈怡君心里一凛,老妈这句话里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
什么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不是说给弟弟订婚吗?
为什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陈怡君见何臻睿和老妈最近总是在密谈什么,她有些不太放心了。
自己会不会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
陈怡君看了何臻睿一眼,显然有些怀疑了。
陈夫人的样子很优雅,可在陈怡君这个女儿看来,总觉得老妈有些做作。
或者说,她总希望自己看上去高贵些。
可陈怡君认为,高贵这种东西与生俱来。
老妈的身份本来就高贵,没必要去刻意做些什么?
人到了她这份上,应该是无欲无求了。
而老爷子这几天在程家,似乎跟程老很投机。
两人下着棋,谈笑风生,快活得很。
程老道,“你的棋艺跟何老头不相上下,没一点进步。”
程雪衣在旁边很奇怪地问,“爷爷,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陈老道,“当然认识,小丫头,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晕死了。
人家这么大一个女孩子,你能不能说点有面子的话?
程雪衣最爱美了,你说她还以穿开裆裤,换了平时,她估计要暴走。
秦穆这个没心没肺的陪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哟,雪衣,你的开裆裤呢?”
程雪衣瞪了他一眼,“滚!”
程老下着棋,“雪衣,不可对少主无礼。”
程雪衣还是狠狠地剜了秦穆一眼,这家伙坏得很。
我为什么要尊重他?
程老举着棋子,“将军!”
喊完,他又悠然自得道,“少主,陈千娇究竟什么时候才有空?”
“最近她有这么忙吗?”
秦穆在旁边解释,“程老,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千娇珠宝上市之后,你们也应该知道,很多门店经常买断货,现在千娇集团的产品可是供不应求。”
“董事长除了要开会,还要上电视台,以及各种应酬,她也是无奈啊!”
程雪衣道,“那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企业要起壮大,除了努力还能做什么?”
“陈老既然来了,不妨多呆几天。”
老陈笑了起来,“的确,我也有这意思,江淮可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
“如果可以,我还准备在这里长住。”
陆雅晴在旁边暗暗叫苦,老妈为什么就是不肯出来与人家见面?
或许她以为,人家呆两天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知难而退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陈家这次下了如此大的决心。
正焦急的时候,陆雅晴的手机响了,她来到旁边悄悄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陈怡君打来的,她想约陆雅晴单独见个面。
陆雅晴暗自奇怪,陈怡君什么意思?
她琢磨了一下,便约了个附近的茶楼。
陈怡君带了保镖从酒店出来,匆匆来到陆雅晴说的茶楼。
这里倒是清静,无人打扰。
两大美女见了面,陈怡君神色忧虑。
陆雅晴担心地问,“怡君,你这是怎么啦?脸色不是太好。”
陈怡君心忡忧忧,“雅晴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雅晴看着她,“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陈怡君摇了摇头,“我还真说不清楚,只是在心里有些担心。”
“最近我总觉得何臻睿和我姑有什么想法似的。”
她本来想用阴谋这个词,又觉得不好,只得改用想法。
陆雅晴奇怪了,“究竟怎么回事?”
陈怡君自言自语,摇头着,“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陆雅晴越发觉得她的神色不对,更加担心起来。
“妹妹,别这样,你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
陈怡君喝了口茶,正视着陆雅晴,答非所问,“我妈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
她的神情恍惚,完全不对劲了。
陆雅晴握住她的手,“为什么陈滨没来?”
“他不来,现在提到陆雅婷,他就把自己灌醉。”
不会吧,难道死胖子也有真爱?
陆雅晴在思量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怡君的电话响了。
她缓过神来,“喂!”
“怡君,你在哪?”
电话里传来何臻睿的声音。
陈怡君道,“我在外面呢?怎么啦?”
“没有,就是一转身没看到你,怕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