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被冤枉的!我们的猪下水一点问题都没有,那个什么林风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是不是我们的客人也未可知,求大人查清楚!”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大放厥词?!”
立刻就有官差上前,把她按着强迫她跪在了地上。
姚沐婉不服气,拼命的挣扎起来,“你们这是以权谋私,仗势欺人!”
姚庆宇见状也想过去,“妹妹!”
“大哥,你别过来!”
姚沐婉急急的阻止了他,生怕他们全家人都沦为阶下囚,到时候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哼!大胆刁民!”
师爷指着姚沐婉,冷冷一笑,“什么以权谋私?什么仗势欺人?我们可是有真凭实据的!不信,现在就给我把证人请上来!”
姚沐婉始终不肯相信,依然梗着脖子。
怎么可能有什么证人?
加上上辈子姚沐婉做了两辈子的厨师,任何一样吃食,只要经过她的手,都不可能有任何的问题!
又怎么可能让那个叫什么林风的吃了就口吐白沫,还进了医馆!
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这些证人说不定也是受陷害他们的人指使,和官府串通一气的!
“证人到!”
一阵脚步声在姚沐婉的背后响起,这阵人的脚步声很多,很乱,似乎不止一个人。
她努力回头一看,顿时变了脸色,没想到竟然是他!
“姚大明,怎么会是你?”
刚刚之所以姚沐婉听到那么多杂乱的脚步声,正是因为姚大明被挑断了手脚筋,行动不便,被人抬着进来的。
“是不是很惊讶很恨我啊?”
姚大明被人放了下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姚沐婉,脸上都是有恃无恐的表情。
“又很想来打我了吧,可惜呀,这里都是官差和县令大人,你以为还能把我怎么样?”
姚庆宇听了姚沐婉的话,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闻言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么?三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爹可是你嫡亲的大哥!我们一家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这样害我爹对你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姚大明冷笑连连,充满恨意的瞪着姚沐婉,然后指着自己的身体,癫狂的说道:“你说我是为什么?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看看,你说我能为了什么?姚沐婉你这个死丫头!在挑断我手脚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我姚大明是那么容易被你们欺负的?”
姚沐婉一言未发,到这个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昨天就觉得姚大明热情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早有预感。
终于看到姚大明出手,姚沐婉倒没有像姚庆宇那么愤怒,因为她很清楚,姚大明根本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比较可惜的是,昨天那么明显的不对劲,姚庆宇都没有发现。
不过就算发现了也没有什么用,姚沐婉觉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她完全没有想过,姚大明一个村里的混混而已,居然能联合官府,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林风,一起串通诬陷他们!
如果姚沐婉能够早一点想到这些,然后有所防范,或许他们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不过现在不论如何自责,都没有任何的用处,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脱困。
特别是他们卖猪下水的事业刚刚起步,真是势头正好的时候,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被打入谷底!
因为这段时间,姚大山他们卖猪下水,也有了一些名头,所以一听说他们出事,公堂外面就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姚沐婉面色越来越凝重,这件事情闹得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对他们越不利。
不管他们是被陷害也好,还是真的确有其事也好,其他人根本不会在乎。
他们只会关注他们想要知道的那部分,比如有人吃了他们的猪下水口吐白沫,还进了医馆抢救。
这个罪名对他们卖吃食的来说,绝对是致命性的打击。
所以她一定要赶紧解决这件事情,不能这样影响扩大!
“现在这个人已经来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姚沐婉冷笑。
“大人莫不是脑子不清醒吧,姚大明此人,和我们家一直有私仇,这是乡亲们全都知道的事情,不信大人随便派一个人去我们家附近问一问,只要随便问一个人,他们都知道!大人故意找这么一个,明显对我家有怨恨的人来做证人,不觉得太不公平了吗?”
“小小年纪就这般牙尖嘴利,果然是个刁民!”
“难道希望有个公平的对待就是刁民,难道希望官府不要以权谋私,以权压人,就是刁民?如果是,我就承认我是刁民!所以请大人好好想一想,小女子到底是不是刁民?!”
姚沐婉一番大帽子的话砸下来,心不跳气不喘,淡然自若的直视着上面的县太爷,即便是跪着,气势上却已经压过了所有的人。
县太爷和师爷全都气得发抖,却无言以对。
姚沐婉就笑了,继续问道:“所以,请问大人,师爷,小女子说的对还是不对?!”
“对对,这小丫头说的明明很有道理!”
“这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就是啊,跟哪有人还没有定罪,就把人家压在地上跪着的?”
“我们家也在这小姑娘家买了不少的猪下水和熏肉,都吃完了也没有发现有口吐白沫的情况,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