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这里明明白白写着,还有什么不可能?”景伟年阴冷的看着白静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明明是我在街上领回来的小乞丐,后来阿龙说他是那个贱女人和姓凌生的儿子,还有你儿子当年不是被她带走了吗?怎么可能会是他?”白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
“阿龙?贱女人?这又是谁?”说话的是景煜珩。
“就是温九龙,那个贱女人就是阿龙的青梅竹马的阿岚,要不是因为那个贱女人,我也不会被他温九龙看上,我也不会有今天!”白静现在也没什么顾及了,索性他们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阿岚?姓凌的?你是说凌昆?哈哈,真是天不绝我啊!”景伟年仰面大笑。
“……”白静看着景伟年这个样子更加摸不着头脑。
“当年我和凌昆是朋友,我们两家的妻子一起查出有了身孕,儿子也是一前一后出生,相差没几天,护士有一次把两个孩子一起抱出来,我当时就觉得我儿子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可是小孩子小时候都长得差不多,我也没在意,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两个孩子就抱错了,我的儿子就成了凌家的儿子!如果不是你错打错着,我儿子还回不到我身边呢!哈哈哈哈!白静,我是不是还谢谢你呀!”景伟年哈哈大笑,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景伟年这一套说辞下来,如果不是众人已经知道事实的真相,说不准真的相信当年两个孩子背包错了呢!
“你说什么?那她当年领走的孩子是凌家的孩子?那温九龙说要抢回属于他家阿岚的东西这一说也就不成立了?他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就白废了?”白静有点转不过来弯。
“他家阿岚?我妈妈可是从来都跟姓温的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要是真的爱我妈妈,就不会把我爸爸妈妈逼死了!居然还说要夺回属于我妈妈的东西……”景煜珩走上前去用手掐住了白静的脖子,双眼通红。
“刚才他不是说那个贱……那个阿岚不是你妈妈吗,你又何必对,何必对这件事……如此在意呢……咳咳!”白静被景煜珩掐得有些喘不上气,挣扎着问道,眼里还发着精光,如果不是亲生父母有何必如此在意呢!
“就算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从下把我养大,爱我疼我,我很幸福,如果不是温九龙,我也许现在和他们在一起,可是当年姓温的逼迫我父母走投无路啊,我亲眼见到我妈妈从我眼前跳下去,我无能为力,还看着她脑袋摔扁,脑浆迸裂,美丽的脸变得奇丑无比,血就像泉水一样从身体里面往外冒,还是热的,染红了她最爱的白色裙子,知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妈妈已经死去两个月了可是我每天都觉得空气中弥漫的都是那股血腥味,要不要找一个高楼,把你的女儿从你的眼前推下去,然后看看她的脑袋会摔成什么样子,让你也闻闻那种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味的味道,让你的女儿被摔得奇丑无比的脸天天出现在你的梦里,日日与你纠缠?”景煜珩说着,手里的力度又加了几分,使得白静发不出任何声音。
“算了,阿珩,她这种人不值得你去为她脏了手,我们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景伟年拍了拍景煜珩的肩膀,示意他松手。
景煜珩手悄悄一用力,就像甩破布娃娃一般把白静摔倒了墙角一个柜子下面,恰巧被她这一撞,一个花瓶被震到从上面掉下来,砸到了白静的头,把她砸晕了过去。
冷佑安看到此情景不禁有些害怕,她第一次看到景煜珩如此模样,在她印象里,她的大哥哥一直是对她很和善的,虽然平时有些冷,可是却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今天的景煜珩就像是一个地狱里出来的使者一般,赤红的双目,阴狠的表情,还有刚才说得那血淋淋的场面,想想都不寒而栗。
所以,冷佑安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母亲身上的时候,悄悄地往门口一步一步挪去,正在花瓶砸下来的时候,她挪到了门边,打开门快速冲了出去。
“景总,那个冷佑安跑了,我去追回来!”法务部的一个员工赶快向景煜珩汇报。
“不用了,让她跑吧!我们可是需要一个人出去报信,要不然他温九龙还以为他妻子女儿在我这里享清福呢!”景煜珩挥了挥手让那人不用理她。
“那现在要怎么办?”李部长看了看已经晕过去的白静问道。
“把她送回拳场,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只要死不了就行!”景煜珩对李部长吩咐道。
“是!”李部长领命带着两个手下把白静弄上了车。
“李部长也知道你暗夜城的事?”景伟年看着离开的李部长若有所思。
“他是我暗夜城的人堂主!那两个员工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收下,信得过!”景煜珩轻描淡写的说道。
“嗯!信得过就好!”景伟年拍了拍景煜珩的肩膀。
“良辰,良晟,我们要走了,你们呢?要不要跟我去看看你们的房子?”景煜珩拿起自己的外套,回头问道。
“好啊!好啊!”景良辰很是高兴,也赶快去拿自己的衣服。
“你们俩个自己开车跟着我?”景煜珩问景良晟。
“不要,我要和妈妈一起坐车!”景良辰上前挽着柯美臻的胳膊往外走。
“那我开车吧!”景良晟挠了挠头,其实让他坐景煜珩开的车,他还真有点不敢。
“那好,走吧!”景煜珩走了出去。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