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和茗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道,“那便是没法子的了。”
“不过说起来,我倒是很佩服妹妹你呢。”荀宁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微嘟着唇道,“这院子里这么多的人,长得差不多,穿的也差不多,你竟是看过一遭便都能记下来,我可真是佩服得紧呢!”
和茗浅笑,有些赧然说道,“幼时顽劣,师父每每不忍重罚,便让我去背书,时日久了,这规矩没记下,倒是把记性给磨出来了。”
谁料荀宁听了这话险些抱着和茗痛哭,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我也是呢,每每挨罚便是抄佛经,一月中有二十日都是在抄经的!”说罢,她又细细咂摸了一会儿,后知后觉道,“早知如此,当初我也去背书了呢!”
和茗听了她这话,终是露出了个发自肺腑的笑容来。
她真也是没想过,这长安城中竟还能有这么一个单纯的侯小姐。